新月明白卓聿衡指的是一念和秦墨阳,可她还是不赞同他的意见:“一念以后迟早会离开秦墨阳的,就像我和你一样,所以我不能拉她下水!” 卓聿衡原本脸上原本柔和的线条瞬间僵硬凌厉起来,下颔紧绷起来的腮骨显的锋利无比:“你说什么?” 新月只顾着想一念和秦墨阳的事情,倒是真真的没有在意卓聿衡转变的脸色,只是本能的顺着他的话重复了一次自己刚刚说的话:“我说一念以后迟早会离开秦墨阳的。” 卓聿衡冷冷的接了一句:“不是这句!” 新月这才回神看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那是哪一句?” 卓聿衡差点没被她这种后知后觉的蠢样子给气死,直接伸手一把按住她的双肩用力往**上一按绵软的**弹了弹了,他用尽力气俯身压着她声音冰冷的如同一把冰锥:“你和我迟早有一天会想唐一念和秦墨阳那样?你是这个意思吗?” 新月看着他离自己极其之近的脸庞,即便是生气的可依旧改变不了妖孽精致的本相,她讪讪开口:“难道不是吗?三年之后我们……唔……” 他的呼吸不似以往那般的清冷,滚烫炙热的砸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亲吻着,不……这不是吻,这更像是个惩罚,她的唇被他咬的深痛,那样的力道仿佛再多加深一点点她的唇就会被咬破。 新月瞪着眼睛看见他精致的发鬓,她说错什么了?他这么咬她? 这种类似于惩罚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新月觉得自己一口气快提不上来的时候,卓聿衡才慢慢侧开了唇,扯出的银丝藕断丝连的连接着两人唇瓣。 她急促的呼吸就像失去了氧气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听见了他魅惑轻柔的声音:“新月,不如我们把新婚之夜没做的事情做完吧?” 她猛的侧过脸试图去看他,可却好巧不巧的擦过了他的脸颊,他顺势一口吻住声音在唇里漾开闷闷的:“你这是答应了的意思吗?” 新月瞪大了眼睛承受着第二次如风似雨的吻,这次卓聿衡很轻很温柔,热热的气息蔓延在全身几乎想把她给融化了一样。 她感觉到自己脑袋不受自己控制不停的往下沉,一直往下沉很快几乎沉到了一个黑洞,一个她看不见也摸不着的黑洞,因为身体刚刚抗拒的移动,她整个人就在**边上,颈部磕在柔软的**沿上整个头毫无支撑力,她甚至能看见自己散落在地毯上的发尾,米色掺杂着黑色清晰的一幕了然。 她伸出手试图去抓卓聿衡,可挥舞了半天却只是徒劳,她明明知道不能继续往下可脑子却依旧停留在那个不受自己控制的黑洞里面,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感觉到胸口突袭的凉意她立马睁开了眼睛,不可以这样……是的,不可以再继续下去,她试图扬起头可无奈自己被压着在失重的情况下完全使不出力气,无奈的她只有开口:“卓……卓聿衡……” 他声音妖媚如丝:“叫我阿衡……” 为求自保她刻意迎合:“阿衡……我……我例假来了!不可以的!” 倏地,身上的暖意瞬间撤离,她暗松了一口气不曾想原来这句话的作用如此之神奇。 刚想到这里,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稍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回到了**中央。 透过壁灯她看见只依靠双臂而支撑在自己上方的卓聿衡,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一直延伸到鬓角,汗珠顺着发丝悄然滴落,她看着他稍显绯红的脸颊心里竟闪过一丝自责,她被自己这种想法给吓到,如果……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例假在身刚刚是不是就顺理成章的生米煮成熟饭了? 看见新月雾气缭绕氤氲的眸子,卓聿衡终是被打倒他轻叹了口气翻身平躺,气息依旧紊乱依旧急促。 两人都像失去了水的鱼儿一样,肩并肩躺着不停的喘着气。 卓聿衡的自制力仿佛要比一般男人好些,原本强烈的**似乎很快就被自己强行打压了下去! 倒是新月未经人事的她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瞪着房顶的幕布怔怔的出神。 卓聿衡缓缓的坐起微微的侧身,动作轻柔的帮新月将散开的睡衣扣子一个一个的重又扣上,期间手指不可避免的接触到那抹女生特有的柔软,他手指顿了顿但很快便翻过了这一页。 整理好她的衣服之后他拉上被子盖住两人,被子下面他手环着她的腰不断轻轻的拍着,声音也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的亲昵柔软:“吓到你了……对不起……” 新月猛的侧首盯着他,精致的脸上绯色已退遍布着的都是显而易见的歉意,她伸手握住他在腰间的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可不是你说过的吗?三年之后我们的婚姻关系就解除了,我不是那种性开放的女生,我希望的我的第一次给的男人以后就是我的丈夫,你觉得你会是吗?” 卓聿衡收紧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她被他的温暖胸膛包裹她只顾听见他平缓有力的心跳声却没听见他轻轻呢喃的话:“卓聿衡,明明是可以预见的结局,可你还是迷失了初衷,你还有把握能够继续下去吗?” 他不断的轻抚着新月的长发,柔顺的发丝穿过十指没有一丝打结顺滑的直接从他的手指缝中调皮的溜走,就像水流一样任他怎样用力都抓不住都只是徒劳。 夜黑的深沉,温暖的卧室里两个相拥而眠的人却无法感受到这种黑夜中令人心颤的寂静! 卓聿衡临睡之前关了新月的手机,明天是周末他可以允许她睡个懒觉。 拿钱去救唐一念已经让新月算是心有余悸了,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哪里是见过那种场面的人?回到卓家之后又先是被卓聿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