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萧连山说的也没错,没有尸体无法认定他杀人,根本没有有效的证据可以证明他行凶的事,可毕竟有很多人都看见和描述出当时案发的情况,萧连山只能被列为嫌疑人的范畴,为了搞清楚整件事的真相,萧连山可以被释放但不能擅自离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帮忙办理手续,云杜若还是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萧连山那让她不知所措尴尬的身份,一直畏畏缩缩跟在我身后,韩煜和太子还有南宫怡去整理这个案件的资料准备接手开始调查。
我把萧连山接出来时在他脸上看不见丝毫异样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的结果,扭动了一下身体一言不发的往前走,我好云杜若跟在后面,刚一出门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捂住我眼睛清脆欢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猜我是谁。”
我笑了,那声音让我感觉到亲切和开心,已经很久没听见这声音,这种场面总是会出现在我记忆中,我翘着嘴角拍了拍眼前的手。
“小小,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
“你也知道我长大了啊,你一走这么多年也不说回来看看我们,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哥。”
从我身后走到面前的女孩,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在阳光的辉映下像平静的大海,美丽而幽静的包容一切,秀气的鼻子和小巧的嘴巴,组合在一起,天生就是一个美人胚子。
只是她还是和我记忆中的那个妹妹一样,永远都看不见她安静的时候,我看见云杜若畏手畏脚的缩在一边,连忙给她介绍。
“这是我妹妹,顾小小,这位是我朋友,云杜若。”
顾小小本来是挽着我的手,听我这么一说意味深长的笑了,转头对身后的人说。
“妈,您现在该明白咱哥为什么这么久不肯回家了吧,这乐不思蜀的哪儿还有心思惦记回来看您啊。”
我听见顾小小的喊声这才抬头看见一直安静的站在对面的女人,高高盘起的头发让她看上去高贵自信,透着慈祥的目光是那样温暖,我记忆中她年轻的时候和顾小小一样的漂亮动人,只是我真的太久没见到她了,她笑起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皱纹,原本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中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夹杂的银丝。
我鼻头一酸眼睛忽然湿润,我想象过无数再见到她的画面,可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我会哭,甚至连无数次都想好的话顿时忘的干干净净。
“妈……”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她的声音同样也是哽咽的,依旧慈爱的抚摸着我的头,只不过现在她要踮着脚才能够到,我低下头埋在她肩头那一刻我能体会到久违的温暖和开心。
她甚至都没有责备过我半句,事实上从小到大不管我做错什么事她都没有责怪过我,容我的一切,我相信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改变,但这份亲情却会越发深刻。
“这是我妈,顾安琪,你叫她顾姨就可以了。”我想起云杜若招呼过来给她介绍。
“好俊的孩子。”顾安琪拉住云杜若的手满心欢喜的上下打量。
“你就不感觉看的眼熟?”萧连山走到顾安琪旁边,他对顾安琪说话永远是一个声调,只有在她面前萧连山才会显示出柔情的一面。
“……”顾安琪听萧连山这么一说,重新认真看了云杜若几眼,在萧连山面前她同样都是一副娇小可人的样子。“我认识这孩子?”
“你怎么会不认识,云成雨满月酒那天,你抱着这丫头都舍不得丢手,死皮赖脸要认这丫头当女儿。”萧连山指着云杜若轻柔的顾安琪说。
“云成雨!”顾安琪一愣缓缓张开嘴惊讶的说。“云成雨是你爸?”
云杜若怯生生的点点头。
“那还真是巧了,连山你看这是缘分吧,当年我就喜欢这丫头,没想到一晃二十多年居然和容彦碰一起了。”顾安琪久久拉着云杜若的手不肯松口。
“我才是您亲生的女儿,瞧把你乐的,这看见我哥还有干女儿,眼睛里都没容我的地了吧。”顾小小一手挽着我一手挽着顾安琪调皮的说。
“你要真让我省点心就对了,我还真后悔有你这个亲生女儿。”顾安琪慈祥的轻轻掐了掐顾小小的脸。
“曾经有人对我说,我这辈子福禄双全大贵之人,命中有一女一子,合起来刚好就是一个好字,女是你己出,子为义子。”萧连山淡淡苦笑无奈的说。“这哪儿是好,我送你出国学管理,结果你偷偷在国外学了七年周易,另一个呢……”
萧连山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重重叹了口气,我知道他的意思依旧是在责怪我没听从他的安排。
顾小小调皮的吐着舌头嘟着嘴不以为然的笑着说。
“我妈也是学周易玄学的,而且出类拔萃玄学界谁不认识我妈,我学周易怎么了,也没见您说过我妈半句啊。”
“你要学周易何必背着我偷偷摸摸在国外学七年,老祖宗的东西你居然在外面学,说出去我这张老脸都挂不住。”萧连山向来拿顾小小没有办法,从起名就能看出来,他让小小随顾姓可见萧连山和顾安琪感情有多好,从小萧连山对这个女儿都是言听计从视若珍宝,无力的苦笑着说。“你真要学让你妈教你不就完了,何苦跑那么远,在你心里我有难么顽固不化吗?”
“好了,好不容易一家团聚就不能开心点吗,你这性子怎么越老越拗。”顾安琪拍了拍萧连山肩膀浅笑着说。
“哎,全是你惯的,慈母多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