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我知道,我都知道。谢谢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看到晴姨娘被折磨成这副憔悴虚弱的模样,唐芸也心疼。
可现在,敌强我弱,先离开这里,再找机会回来报仇,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植。
在来之前,唐芸已经准备好一场恶战。
只是,没想到城门的防守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松懈堕。
这可能是因为,月海国皇帝把人手都调到法场去了。
萧琅闻言,松开了唐芸,朝唐战和萧弃等人望了过去,“趁着月海国皇帝还未反应过来,我们马上离开这儿。”
“恩。”唐战见萧琅安然无恙,晴姨娘身子虚弱,更需要休养,立即同意了萧琅的提议。
这日,月海国都城来了一群人,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月海国都城的城门,可这群人刚攻破城门,却又立即离开了此地,速度快到前所未闻。
这事,传到其他国家的耳中,全都大为诧异,更有些担惊受怕的感觉,一个个全加紧了各地城池的防守。
月海国皇帝是等到萧琅等人撤离,才接到的消息。
但是接到消息的他,却并没时间理会。
他现在一心只想着要将月菁菁抢回来。
别说城门被攻破。
就是这个国家被攻打。
他想必也没心思去理会。
萧琅等人离开月城就用最快的速度撤离,回云海国的路上,唐芸见萧琅身边只带着晴姨娘,有些疑惑的询问道,“萧琅,师父去哪儿了?他不是和你一起吗?”
萧琅见唐芸问起月流风的下落。
他微微蹙起了眉宇。
随后,起身掀开车帘,冲着另一侧的马车叫道,“皇兄。”
萧弃听到萧琅的声音,掀开车帘,朝萧琅那儿望了过去。
就听萧琅问道,“劫法场时出现的另一队人马,可是您留的后手?”
萧弃听到这话,突然就笑了,“五弟,你这般问,可是发生何事了?”
萧琅见萧弃用这种幸灾乐祸的语调说话。
他立即就明白过来,事情偏离了他的猜想。
萧琅发现月流风不是被萧弃派的人马劫走的时候,月流风还留在月城内,他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的床前还站着两名粉衣罗裙的少女。
“喂,你们可是萧弃安排的人?他跑哪儿去了?”
月流风恢复意识之后,和萧琅想的一样,认为那劫走他的人,是萧弃留下的。
毕竟,萧弃最爱干的就是这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
两名少女见月流风醒了,还听到他用男子的声音说话,一时间脸上都露出了诧异。
月流风看到两名少女脸上的表情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坐到了床上,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开始用一种小女人的姿态,楚楚可怜的望着那两名少女。
两名少女瞧见月流风这副模样,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朝外走了出去,另一个朝着月流风行了个礼。
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称呼月流风公子还是姑娘。
她们是侍卫长大人特地安排过来,照顾这位“姑娘”的,她们从小就被培养成,不该问的绝对不问的思想,因此对此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公子。”最终那名少女还是决定称呼月流风为公子,“您放心,我们是大人安排在这儿照顾您的,您有何需要尽管吩咐我们姐妹二人。”
真不是萧弃的人?
月流风又仔细瞧了还留在屋里的少女一眼。
萧弃身边女子无数,尤其是他创立的百花宫,清一色的全都是娘子军。
这群娘子军每年都在更新换代。
他和萧弃相识多年,却依旧不知道萧弃到底培养了多少人。
有次他去东莲国,就瞧见以前待在萧弃的百花宫里的一名女子站在一位
大官的身边,还是那名朝廷大员最宠爱的小妾。
可仔细看眼前的少女,确实不像萧弃培养出来的人。
月流风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但他却没有露出太过惊愕的表情,只是安静的待着,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位姐姐,我饿了,不知你能否去给我弄些吃的?”
那名少女听到月流风那种娘娘腔的强调,眼底闪过了一丝鄙夷,但还是恭敬的道,“公子请稍等。”
她走出去后,关上门,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公子醒了,你们好好的在这儿守着。”
“是。”
那名少女刚离开,月流风就下了床。
他躲在门后,就听到了那名少女和门口侍卫的对话。
不是萧弃的人,却将他囚禁在此地。
囚禁他的人的目标是他,还是芸儿?
月流风沉默了片刻,走到了窗前,刚推开窗,那个守在窗前的侍卫就回头看了他一眼,“姑娘,有何吩咐?”
月流风关上了窗户,回到了屋里。
与此同时,月海国官道上。
“停车。”
萧琅得知萧弃没有干出半路劫人的事,考虑着是否要回去一趟。
就在萧琅喊下停车的时候,容凉从他所在的马车那儿走到了萧琅的马车前,递了一张纸条给他。
萧琅蹙眉瞧了容凉一眼,拆开了容凉递过来的纸条。
看完之后,他脸上的表情许久不曾缓过来。
容凉只是对他点了点头,就走回了马车上。
唐芸和萧琅是坐在同一辆马车上的,她见萧琅突然喊了停,又见容凉过来给萧琅递了纸条,她弓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