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卿头埋在陌千雪的胸间,只微顿了顿便权当是耳旁风继续沉醉在这温软之中。
手也放在了腰间摩挲,打算用实际行动点燃身下之人,让她和自己同步。
“嘶……”
腰间轻痒传来,如电流一般击向四肢,袭向大脑。
若不再将他掀下,若不让他立时停止,她真会控制不住自己……
两相较量,陌千雪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处于僵直的状态,一动不动。
然而,不是她想不动就能不动的。
她的身子一向很是敏感,这会子,浑身上下麻麻酥酥,特别是胸口,似有一团火,身子也已软得不像话。
已难自持!
如此境况下,双手已先于大脑,环上了那紧致的腰锋。
两人一起沉醉,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隐隐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不知陌大小姐爱吃什么,这快到午间了,也不见姐姐们来点菜,厨房的管事妈妈让……”
初一的声音,“我们家小姐正在休息,一会再传膳。”
午膳?这已经到了午时了?!陌千雪从沉醉中惊醒。
再一查看,自己外衫早已不知去向,里衣也是大敞,sū_xiōng早露。
至于……奋战的某人!
一只手还在她身上各处点火,一只手扶在她腰间。
唇却一路向下,已停在腰带处,牙齿正咬着腰带,打算为她代劳。
当下不知是恼自己还是恼宁少卿,针已从袖口脱出。
他不听话,就给他扎扎,让他听话。
他的手此时虽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可是灵活无比,只怕是扎不到的。
他的后臂上有伤,不能扎。
男人的腰不能扎,万一扎出个什么好歹来,她以后可就没有幸福了。
不能扎!
扎臀部?这个貌似没用。
陌千雪比划来比划去,就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罢罢罢,还是扎自己得了。
让自己僵直又麻木,像个木头人,想必再热情的人,也没了兴致吧。
想到着,陌千雪眼睛一闭,冲着肩头脖颈处扎去。
我让你兴致冲冲,让你不听我说的话,我变木头人气死你。
说时迟,那时快!
这针还没扎到她自己,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握住。
陌千雪一愣!
这一心还能二用呢。
宁少卿松了刚咬上的腰带,却并不抬头,只是缓缓上移。
她的那些个小心思,他如何能不知。以他的功力,这针就算是扎在他的身上,也就能起个几息的作用,若是扎在她自己身上,想必够她受一二个时辰的罪的。
真是狠心,没见她对别人狠心,就见她对自己狠心了。
对陌千雪的不配合宁少卿有些恼,却又无可奈何。
如此明显的拒绝,他怎好再强迫于她。
深吸一口气,又偿了偿那香软处的微甜。先前是带着侵犯的猛烈热情,这会子却是柔情的慰抚。
再往上,轻触陌千雪的朱唇,再点了点她的额头。
起身,拉过陌千雪的衣服,将她包好抱住。
轻叹,“我该拿你怎么办?”
叹完,从她的手上取下那根针,放在一边的桌角之上。
“把针收好,不要没伤到别人,先伤了自己。”
陌千雪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有些不好意的“哦!”了一声。
被宁少卿抱着,她依然能感受到腰间被一处灼热烘烤。
她不敢动,生怕一下子,又触发了机关。
宁少卿拥着她,平了平自己的气息,“卢正阳没有抓到。不过,他羽翼已除,不足为虑,抓到只是时间问题。”
原来听到了。陌千雪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听到了还撩拨她!
“宁家最近事多,我还没有过门,最好是不要参与其中。我看,我还是今天就回庄子吧。”
不是不想陪他,而是不能陪。
这种时候,他一定很忙很忙。
宁府这个是非地,没有必要,她一分钟都不能多留。
宁少卿微一沉呤,她离开也好。
谢氏虽然不得老夫人的心,也不得父亲的心,可是却是名正言顺的当家夫人,来吊唁的人必不会少。
桂氏也是名正言顺的嫡系夫人,出身也不低,来吊唁的人也不会少。
如此龙蛇混杂,一个照顾不周,让她受了什么委屈,他会心疼死。
“一会我派人送你回去。”宁少卿的话有些歉意,昨天还说,今天带她出去玩的,看来是不行了。
府中事忙是一方面,这有丧在身,他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出游。
可是,就这样送她回去,又有些不甘,于是补了句,“记住,晚上等我!”
陌千雪冲着宁少卿促狭一笑,“嗯,回去洗香得等你。”先应付过去再说。
陪宁少卿用了午膳,陌千雪又去拜别了老太太,再去吊唁了谢氏和桂小曦,天色已经不早。
等陌千雪回到庄子上,天已擦黑。
还是自己的地方呆着舒服,陌千雪靠在庄子上的雪宛的榻上,做了个伸展运动,稍做休息,便让十五去将王天松夫妻二人和西西一同带过来。
就云遥的死,陌千雪多少要给西西一个交待。
昨天,云遥的死,她就让人将云遥的尸体送出了宁府,放在离庄子不远的草棚之中,告诉了西西,让她见了母亲最后的一面,也让她自己亲自参与葬了自己的母亲。
这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