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也就是玉兰忽然又恢复了平静,她看着爷爷,脸上带着微笑,她忽然说道:“爷爷,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谢谢您帮我,谢谢!”说着她微微向爷爷鞠了一个躬。
爷爷看着她,脸上有写惋惜,可是他还是说道:“琴丫头,你不要乱来,你知道我是不会让你胡来的!”
琴姐她眼神复杂的看着爷爷,向后退了几步,随即说道:“爷爷,你要是还心疼我的话,就答应我这个请求吧,我真的好孤独,好孤独好孤独……”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我忽然感觉不对劲,天眼扫视过去一看,却发现玉兰身体里的那一团白光不见了,只剩下了两团。
而这时,玉兰眼睛一闭,就瘫在了沙发上,村长眼疾手快上前扶了一下。我看着昏倒的玉兰,急忙问爷爷,说:“爷爷,琴姐她到底怎么了?”
爷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她受到煞气的影响久了,已经有些沦为恶鬼,如今心里的执念已经变成了一股怨念。情之一字,害人不浅,恐怕她今晚想来带陈廷走吧!”
我听了爷爷的话心里一突,听爷爷的意思,我又想到了刚刚琴姐的那一番反应,顿时就明白过来,琴姐这是要索命,可善良的她,这次居然是要索了陈哥的命。我不知道琴姐究竟受了多少的苦,才会让一直以来都有着弗萨一般心肠的琴姐可以作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了这里,我心里不由万分地厌恶此刻还瘫在地上的于雷,我不知道一个人到底为什么可以坏到这个地步,他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竟然可以把琴姐这样一个好人就害成了这个样子。
没多久,门外传来了一个汉子惊恐的喊声,我回头一看,正是跟着于雷过来的其中一个汉子,只见他扒着门框,也不敢进门,就那么倚着门框说道:“大哥,大哥,不好了,派出所来人了,你还是赶紧跑吧!”他说的很是急切,一句话生生地回了七八次头,生怕被抓住了一样。
可是于雷此刻却像是失了魂,他似乎没有听到那个汉子的话一样,只是怔愣着看着沙发上的玉兰,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可我看着他,心里忽然竟没有了恨意,只是觉得他也是很可怜,他也只是想有个健康的孩子,只是用错了办法。
这一刻,我才开始恨起了那个让于雷用这个方法的人,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我不敢确定。
忽然,院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跟着于雷来的两个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摸摸地走了。我回头往外面一看,就看到吴劲松带着老王还有那几个派出所里的人都过来了。
一进来,吴劲松看到这个架势就有些如临大敌一般。他过来就对地上的于雷厉声道:“于雷,你胆子不小,居然敢来找元大师的麻烦!”说着他就对爷爷笑道:“元大师,这小子是不是给你造成什么麻烦了?”
爷爷看了于雷一眼,随即摇了摇头,说道:“他没有什么好得罪我的,我只是想举报一下,这个人,就是去年撞死了这家儿媳妇的凶手,你们可以抓他回去审问一下!”
吴劲松一听眉毛就倒数了起来,他顿时就惊呼道:“原来就是这个王八蛋,去年那闺女可是太惨了,我这么多年就没有看过第二个这么惨的,当时我就说了,要是被我抓住那个肇事者,我非枪毙了他不可!总算让我给逮着了!”说着吴劲松就让老王带人将于雷拷上。
于雷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十分顺从,一点也没有反抗地就被他们给带走了。玉兰仍旧躺在了沙发上,爷爷就让吴劲松将玉兰送到医院去,说估计没几天就该生了,还是先稳住这孩子吧,她也是个苦命人。
等着这些都安排好之后,爷爷对吴劲松说道:“吴所长,你回去后麻烦到我那个店里去看看,你去看看道长他找到刘一手没有,你去看看,恐怕不久之后会有事情要发生,你还是先去和他商量商量,我这里还有些事情,等我忙完了便回去与你们汇合!”
吴所长一听顿时就神色一变,他急忙说道:“元大师,恐怕这件事情已经快了,今天早上,有人发现刘一手昏倒在了乡道上,到现在还在医院里面呢!”
爷爷一听果然脸色大变,他急忙问道:“他身上可又什么伤口,例如擦伤刮伤,或者是什么东西咬伤的痕迹?”
吴劲松想了想说道:“那倒没有,医生说他只是劳累过度,又饥饿过度,所以才会昏倒,本来没有什么外伤。”
爷爷听到这里似乎松了口气,可他又想到我说的那个买粽子的妇女他儿子的事情,顿时又皱起了眉头,说道:“吴所长,你还是先回去和道长好好谈谈,这事情可不简单,不过我现在有写事情,你还是快些回去早作准备,这个可是关系到全镇的人,性命攸关的大事!”
吴劲松见爷爷说得如此严重,他更是不敢怠慢,急忙就对爷爷说道:“元大师你放心,我这就回去找道长去,这里您就赶快些,那里可还需要您的!”
爷爷点了点头,我看他愁云密布,似乎是非常烦恼。刘一手是去找那个买粽子的中年女人的,可却会昏倒在路上,照他这样一个七巧玲珑心的人,怎么会就这样晕倒在野外呢?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一时间,我感觉整个脑子都纠结在了一起,根本就想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目前这里的情况还不明朗,我心里的疑惑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就好像要把我给窒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