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狂妄自大,无法无天。·首·发
正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一点儿情面都是不给这上官天留下。
灵堂之中,在这个时候一刹那安静了下来。
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是有些木讷的看着李良,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子。
不知道,这李良有何德何能,有什么底气,可以这样和京城四少之意上官天犯冲。从李良的面相来看,他并不是京城有名的公子哥。
这样一个陌生年轻男人,让这些人都是有些看不明白了。
上官天的喉结微微涌动了一下,咕隆咕隆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没有想到,李良今天竟然敢在这里撕破脸皮,霸道蛮横活生生对他威胁了起来。
“跪,还是不跪?”李良并没有因为这一时之间的死寂,而脸‘色’微微有些缓和。他看着上官天,语气之中有了几分不耐烦。
上官天抬头看着李良,那眸子里布满了浓浓的猩红之‘色’。
不过,最终还是别过脸去。
走向前去,准备磕头。
“记得,磕的响亮一点儿。”李良的声音,再次像是魔鬼一般响彻起来:“我不喜欢男人装腔作势,要是磕头让我不满意。我会让你重新来过,直到我满意为止。”
霸道,嚣张。
灵堂里的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看着那一脸冷峻的李良。旋即,目光再次落向了上官天的身上。
上官天走上前去,犹豫迟疑了一下。终于,咬了咬牙,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咚咚咚。
上官天的额头,叩击在地板上。声音很是响亮,回‘荡’在这灵堂之中。
三个响头,上官天叩击的很快很快。动作迅捷,一气呵成。在这个时候,他却是雷厉风行。只是,那一直紧咬着的下嘴‘唇’,在这个时候,却是已经被他咬破了。溢出来猩红的鲜血,触目惊心。
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上官天终于站定了起来。
面‘色’‘阴’鸷,看了看那李良。‘胸’腔之中的怒火,腾腾燃烧。
而旋即,他终于是一声不吭,夹着尾巴。开始气势汹汹的,向外走去。一路走过去,众人分明还可以看到上官天磕头之后,那额头上已经破了皮,流出了血。那三个响头,真是不打一点儿含糊。
李良目光清冷,目睹着上官天消失在众人眼前。
可是,这上官天走后,这灵堂依旧静悄悄的。只有纸钱,还在燃烧。
人们没有一个人发声,都是可以的抑制住自己的呼吸声。刚刚那一幕,上官天双膝跪地扣的样子,依旧是历历在目。还有那咚咚咚的清脆声响,仿佛还回‘荡’在众人耳旁。
他们不敢相信,就因为这年轻的李良几句话。上官天真的去磕头了,并且还是那么的用力?
一刹那,所有人在这个时候抬头看向了李良,倒吸了一大口凉气。眸子之中,涌出来浓浓的惊骇之‘色’。
能这样让上官天乖乖听命的男人,绝对是有大来头。
即使是头猪,这个时候都已经意识到李良的可怕之处。
所以,灵堂之中一片死寂,李良没有开口说话,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这个时候的气势,倒是有点儿像是一首诗。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李良扫了一眼一双双火辣辣的目光,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道:“温柔,我们先回去吧。”
陈温柔点点头,低声嗯了一声。
两人便是准备一起离开这灵堂,毕竟这夜深了。该有的礼仪,一切都是搞完了。再呆在这拥挤的灵堂,反而有些累赘。自始至终,都是没有人来搭理陈温柔。她在这里的情况,有些尴尬。
倒是陈桥这会走上前来,冲着李良开口道:“谢谢。”
“真心的?”李良挑了挑眉,反问道。
陈桥很是坚定的点头道:“发自内心的。”
“总算,你们陈家还是有个明白人。”李良脸‘色’缓和了几分,旋即牵着陈温柔走了出去。
只是,李良和陈温柔一经离开灵堂。这些陈家人,纷纷都是窃窃‘私’语了起来。对于刚刚李良的表现,有所微词。
毕竟,这是陈家。这般得罪上官天,上官天肯定恨屋及乌,所以肯定连带着这陈家一起仇视。以后的日子,陈家在京城,会更加的不好过。
这些祸是李良惹出来的,所以他们一个个都是有所微词,有所不满。
只有陈桥一个人站在灵堂前,默不作声。只是给父亲上了三炷香,轻轻的念念有词道:“人在做,天在看……”
走出灵堂之后,两人直接离开了这榕月庄园。
打了一辆车,向着半城酒店而回。
车后排,陈温柔低声的道谢道:“今天,多谢你了。”
“他威胁你,欺负你。”李良转头看着陈温柔,一字一顿的道:“那么,我就要欺负他,威胁他?”
“他为什么怕你?”陈温柔目不转睛的看着李良问道。
李良没有回答,而是开口低声的道:“再说,那三个响头,他是该磕的。”
“嗯?”陈温柔有着几分不明白,抬头问道。
李良再次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看向了窗外。
为什么是该磕的?
因为,他觉得老爷子陈子豪的逝世有着几分蹊跷。刚刚是陈温柔悔婚之后发生的,而上官天来祭拜时候最开始威胁表现的很明显。
老爷子的死亡,怎么都感觉和这上官天脱离不了关系。
既然这上官天是老爷子直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