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他想和符小娆好好谈谈,符小娆皆会把话头转到别处去,或者是做出什么让晋王着迷的事情,将他的话堵在了嘴边。让晋王的胸口憋着一股子闷气,怎么也发不出来,唯有上别的女人那里寻找慰藉,企图勾起符小娆的嫉妒之心,却不知他用错了方法,符小娆是正正经经的晋王妃,她仅有贤惠大方广纳女人的胸襟,但是不能有丝毫的嫉妒之心,两个人像是走在了两个方向,从而离符小娆的真心越来越远。
事发的一个多月后,舞儿有了孕吐的反应,经过大夫一看,确定是有孕了无疑,当时符小娆涌上的心情不是欢喜,还是深深的无力,她给了舞儿一个正经的贵妾身份,尽管和妃位还有一步之遥,但是从一个婢女出身的人能一跃到这个位置已经十分难得了。
舞姨起初是不肯的,她随符小娆进王府,是做好了一辈子为奴为婢的准备的,然而,事情计划大于变化,她可以不要名分,但是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最后便应了下来。
符小娆把舞儿的院子安排在了自己的附近,每天十二个时辰的让人关注着舞儿的吃的和用的,防止那帮女人因为嫉妒钻了空子,晋王见符小娆如此在乎舞儿,心里的小九九又开始转上了,在*糊涂之下留下了证据,偏偏符小娆还要经常让他去舞儿的屋子里转转,可想而知他得有多么郁闷了,连看向符小娆的眼神都有些探究,想弄清楚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贤惠也得有个界限啊,太过于贤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根本不在乎。
晋王这个结论一定下来可好,让他对符小娆的真心真意里面也参杂了不少逢场作戏的成分,他以为符小娆会察觉,会不满,实际上符小娆依然我行我素着,仿佛在晋王的面前只有一个形象——温婉大方。可是该死的,晋王最讨厌她的大方。
在两人这种心照不宣的尴尬中又过了几个月,舞儿的胎儿也始终很健康,请宫里精通孕理的太医查看,说是多半是个男胎,这个消息一出,又是搅乱了整个晋王府的平静,女人的各种招数成倍的增长,符小娆保护的严密,但是有时算计总是防不甚防,舞儿在院子里走动时,还是不小心踩到了一块香蕉皮,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孩子也因此流掉了,舞儿虽然对于这个孩子不期待,然而当孩子真正不在时,却是难过异常,本就是沉闷的性子更显沉闷。
符小娆同为女人,自然是同情舞儿的,再说整个晋王府谁人不知舞儿是她的人,却依然敢在舞儿身上动手脚,简直是活的腻的,符小娆用了整整三日查找,却找出来了一个比舞儿的身份还要低的侍妾,说是这个侍妾一人所为符小娆根本不信,但是幕后的人藏的太深,且根本没有确切的证据指认,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舞儿小产康复后自降自己的身份,继续回到符小娆的身边做侍女,对她而言,身份和*爱都是浮云,唯有她对符家对符小娆的衷心才是真的。符小娆觉得舞儿是经过流产的事情心灰意冷了,也便没再多说什么,而晋王本就对于舞儿可有可无,只要符小娆愿意,他不会有别的意见。
随着符小娆对晋王的了解渐深,她更加的明白晋王所图的是何物,而她一直在找她的位置,找她背后符家的位置,最后觉得自己的家族现在是晋王最大的助力,将来成事后也会成为最大的阻力,如果想让符家长长久久下去,就得提前做好准备。
符小娆最初嫁进来晋王府时,是怕没有站稳脚跟,不敢太早要孩子,一直瞒着晋王用着避孕药物,而现在她是根本不能要,因为她丝毫不能保证她的孩子以后的命运会如何,倘若符家真的败了,那么她的孩子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她不能拿孩子的命运开玩笑。
她家进晋王府三年一直无所出,晋王开始未曾起疑,后来也暗中调查起符小娆的起居来了,当发现她竟然不想要他的孩子,尽管未曾大怒,却在晚上和她在一起时故意不把小晋王拿出符小娆的体内,势必要让她给他生一个女儿出来。
符小娆假装不经意的问他,“为什么不能生儿子?”
他抚着我的秀发说,“儿子有什么好的,肩上的重担太多,活得太累,倒不如女儿来的既贴心又能常陪在你的身边,正好能和你做个伴。”
符小娆很想知道倘若她真生出了儿子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狠手,但是她不敢问,更不敢冒险,所以在她发现自己真的怀了孕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先去别院养胎,等到能判断得出孩子的男女时,是女孩的留下,要是男孩的话再令做打算。
符小娆把晋王府交给了韩侧妃后,便带着舞儿走了,然而晋王并未因为符小娆离的远而疏远了她,反倒是时不时的骑马去看看,有时时间够的话还会在她这里用个餐再回王府,这让符小娆倒是有几分的感动,可是感动之余她也不确定晋王到底对她是出于何种感情,要说有多真心吧,她偶尔分明感受到他有些话说的完全是应景之言,要说是无心,总会在小的细节上打动她,让她产生迷惑,可不论怎么样,日子都要过下去的,所谓日久见人心,她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
在她怀孕4个多月的时候,暗中让符家又在民间找了几个老大夫查看,大夫大都说她肚子里的该是一个男孩,这个消息在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