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琥珀偷偷瞄了一眼梦福生,只见他也只当没听到她的话,眼睛看着广场上正跳得起劲的广场舞,似乎有些的兴趣,眼睛中闪着跃跃欲试却有些有些不好意思的光芒。
“爷爷,想不想学啊,琥珀会那么一点点。可以教爷爷跳哦。”梦琥珀抿唇一笑,拉起梦福生的手,抬眼看着梦福生。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如璀璨的宝珠熠熠生辉。
“呵呵,爷爷笨,这老胳臂老腿的,哪里跳得了舞?”梦福生收回视线。对着梦琥珀有些羞赧地呵呵一笑。
“爷爷哪里老了,你看那边那个爷爷比你年龄要大上好多岁吧,你看他跳得多欢实!
哇,爷爷快看快看,那个老爷爷还转了好几圈呢!”梦琥珀声音在音乐声中依然显得十分清亮,她所指的那位老人也许听到了他们祖孙俩的对话。随着音乐十分随性地转起了圈。让梦琥珀兴奋不已。
虽然梦琥珀有心让梦福生融入附近老年人的交际圈,但是梦福生最终还是拒绝参与老年人的广场舞,只是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大概也是早晨赶车起得早了些,没多久就提出回去休息。
祖孙三人漫步离开广场,梦琥珀原以为梦福生不会再提起余秀珠与两个女儿之间的交易,没想到梦福生却一五一十地将余秀珠与梦艳梅姐妹之间的交易做了个详细的说明。
原来梦艳梅在给梦飞翔打过电话以后,与梦艳琴越合计越觉得她们不能坐视不作为。
余秀珠要到n市过年的理由很正当,就算他们明知余秀珠的目的绝对不可能只是去n市探望小彬彬。也明知探望小彬彬只是余秀珠的借口,可是她们却不能剥夺了余秀珠这个做奶奶的探望孙子的权利。
既然无论阻止,那么就要设法给余秀珠下个套,一个让她不能随心所欲的套。
只有将余秀珠套住,才能保余秀珠此行能够不闹腾,至少少闹腾,更不能让她去闹林海花。
要让余秀珠上套不是件很难的事,只要给她足够的利益,可是也不是件简单的事,这个利益得让余秀珠动心。而能让余秀珠动心的,自然是与梦飞扬有关。
“姐的意思是串通飞扬?他会站在我们一边吗?”当梦艳梅将自己想好的计谋告诉梦艳琴,梦艳琴疑惑地问道。
梦飞扬那个自私贪婪的个性,恨不得他们其他兄弟姐妹全都将家私给他的个性,在梦艳琴眼里,梦飞扬的贪婪比余秀珠有过之而无不久,怎么可能会因为梦艳梅将她家那个村里的小店而梦飞翔能够带给他明显更多的利益呢。
梦艳梅知道她对梦飞扬是心有余悸,于是看了梦艳琴一眼说道:“你在外面是不知道飞扬的转变。
自从上次从拘留所出来,特别是从n市看病回来,飞扬像是变了个人。
不再吆三喝四聚众赌博,更不再动不动与人打架斗殴,而且人也勤快起来。
现在不但承包了村里的鱼塘,还在鱼塘边上开了些菜地种起菜来,你还真别看不起他啊。”
看到梦艳琴一脸不以为然的模样,梦艳梅伸手戳了一下梦艳琴的额头嗔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他这一定下心来做事情,做得还真的很是像模像样。
你可别不相信,一会带你去那鱼塘边看看,那些菜都被他伺弄得水汪汪绿油油的,看着就想捞一把回去吃呢。
再说他家那几个小的,除了翡翠要上学,其他的两个都被他拘在身边,都不怎么让妈带了呢。
就是翡翠那个惹祸精也收敛了许多,只要放学就被飞扬带在身边,不是看着她写作业就是让她跟着他们夫妻干活。”
“我妈怎么舍得的?”梦艳琴虽然在开始的时候表示不太相信,不过随着梦艳梅的叙述,也不得不在心里过了几遍,对于梦飞扬这突然的转变心存质疑。
“她拿飞扬当个宝,自然是舍不得的。可是飞扬自己真的拿定了主意,她还不得乖乖地跟在后面替他忙?
只是对飞扬像防贼一样防她,不让她再带几个小的,自然是心怀不满,甚至私下还大骂过琥珀。”梦艳梅瘪瘪嘴,一付“这还用问”的模样有些地看了眼梦艳琴。
“骂琥珀?这又与琥珀有什么关系?上次她带飞扬去n市看病,琥珀没什么地方惹到她的啊。
大姐,你是知道的琥珀这孩子对咱妈,那就是一个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
何况飞扬的转变又与琥珀有什么关系?我妈这不是自己睡不着怪床歪嘛。”梦艳琴一听余秀珠在老家居然还骂梦琥珀,只觉得天雷滚滚,怎么都想不通。
“这你还想不通啊!习好,还会帮着你们招待客人,你们忙的时候还会帮着收拾碗筷,回来以后与翡翠那么一对比,自然对翡翠百样的挑剔。
你想想,翡翠是谁啊,那可是老娘最看重最喜欢的孙辈,又是她一手带大的,说翡翠不好,不就是说她不好?
她不舍得骂飞扬,这口气自然就出在了琥珀头上!”梦艳琴摇了摇头,满脸都是无可奈何的模样,这样的事情也就自己那个老娘能做出来。
梦艳琴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心里替梦琥珀表示哀悼,梦琥珀这是躺着也中枪的节奏啊。
姐妹俩围绕着梦飞扬又聊了一会,梦艳琴对梦飞扬的表现总算了有了一个初步的概念,不过梦飞扬以前的表现太过让人印象深刻,要梦艳琴完全相信梦飞扬已经彻底改变,也不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