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柳赋哪里管他们脸上的疑惑,焦急地叫唤着晕死过去的扶卿容。
扯着柳赋下来的扶卿容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了柳赋受更重的伤,再加上她在下面被柳赋重重的这么一砸,活人都被砸晕了,更何况她还一路滚了下来。
旋机公子站在人围之前,低眸看着紧闭双目的扶卿容,眉宇紧皱,不时的传着急促的咳。
似因为担忧而激起了他的旧疾发作,想要说话却说得不全。
柳赋撑起了扶卿容,拼命的给她输入真气,那眼眶已红通了,却怎么也不敢落泪。
看着柳赋咬牙的模样,大家都不禁跟着蹙眉。
“他流血了……”有人指着扶卿容下体的那淌艳红的血。
柳赋大惊失色,低头一看,果真,扶卿容下体的位置上被血染红了,在雪白之中,格外的触目惊心。
“公子!”柳赋大喊。
扶卿容蓦地睁开双目,冷寒闪守眼底。
对上那双清幽如墨的眼时,扶卿容眨了眨眼,感觉到下体的温润,扶卿容苍白着唇,在那一刻几乎同时伸出手挡去了前面人的动作。
苏秋想要替扶卿容检查的动作就这么被扶卿容冷冷的拍掉了,对上这双冰冷的眼,不自觉的僵在了半空。
“公子,您怎么能这么傻?”柳赋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扶卿容却是没有心情去安抚人,因为她自己看到下体的那些血迹后,整张脸都白了白。
伸出手替自己匆匆把了一脉,然后慢慢地瞪大了眼,这会儿,柳赋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公,公子……这,这不会是……”柳赋不敢想像,如果是真的,那这孩子……
扶卿容并没有给她时间多说什么,飞快的取出银针在自己的身上各大穴扎了进去,又锰的给自己吞了好几种药物,这些都是中药,对她并没有什么危害。
幸好只是出了些血,幸好她可以自医自保。
只要她好好的,必然不会有事。
“怎么样,”见扶卿容的脸色并没有缓和,旋机公子担忧地道。
扶卿容等做了一系列的动作后,又给自己把了脉,总算是稳住了,抢救了回来。
柳赋脸色都白了,本该是喜悦的事,却完全没有了那种喜,完完全全是战战兢兢地盯着扶卿容的脸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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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只是受了点伤,”扶卿容只是觉得下体有些难受,得缓一会。
听到这话,柳赋还是没放心,反而是更加的担心。
扶卿容见状,不由叹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有发觉。”
扶卿容觉得自己太过大意了,之前的精神力全放在了自己的双腿,完全忽略了另一个方面的事,若不是这次意外,她自己只怕等这个肚子大起来了才知道。
百密一疏啊。
“哧啦!”柳赋大跪在扶卿容的面前,那咬牙后悔的样子,真真像是犯了大错一般。
“你做什么?”扶卿容皱眉。
“是奴婢对不起公子,请公子责罚……”柳赋咬牙道。
看着柳赋低头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不禁又叹息一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柳赋抬头,两眼布满了血丝。
“公子,请尽快离开这里,”主子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让王妃再做别的事情。
她们已经走出了靖国的包围圈,现在对扶卿容来说,已经安全了。
扶卿容没找到诸葛琉宴,哪里肯离开。
这个孩子她来得突然,她心里还来不及惊和喜,就开始担忧诸葛琉宴的安危了。
诸葛琉宴没有看到她,必然会一直寻找下去,龙傲天不是简单的人,她不放心。
见扶卿容没有要回去的念头,柳赋大叩首,“公子,求您回去吧,奴婢求您了……”
身边有人给扶卿容披上了一件白狐大袄,下意识的去拢了拢,皱眉看着柳赋,这个孩子来得果然不是时候啊。
如果扶卿容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就必须好好的调养。
可现在这种情况,让她回皇城,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柳赋,你知道这不可能的,”扶卿容慢慢地站起了身,这才扫量着他们,声音微微一沉:“你们怎么会在这?”
四下看了下,这里算得上是靖国包围圈之外了。
天决国出现在这里,不得不让扶卿容怀疑别有目的来了。
而且,连名震天下的旋机公子都出来了,这人可受不得风吹雨打,现在竟然站在大风雪口前,可见是守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若不是她们刚好掉在这里,都没有发现连天决国的人都来参和一脚了。
“只是碰巧而已,”对于他们的事情,并不想太多的人知道,苏秋代旋机公子回答了她。
看这些人的架势,说不是来干坏事,扶卿容绝对是不信的,但这是别人的事情,她也无权过问,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找到诸葛琉宴,一起离开此地。
“是吗?”扶卿容看了他们一眼,低头看了看自己下体的血迹,皱了皱眉,“你们可带有换洗的衣物,我衣得重新换一换。”
白衣沾上血迹,太过明显了。
在旋机公子的示意下,扶卿容被扶到了另一辆马车中,衣服自然是旋机公子的,穿在扶卿容的身上,显得粗大了。
扶卿容很庆幸自己身上并没有流太多的血,更庆幸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