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本该一鼓作气的将那琅城夺下,为何突然收兵?也许其中有诈……”苏秋实在是不明白。
他不明白的事还有很多,主要是秦隽这几天的情绪极其的怪异,让人忍不住往别的方面想。
“我怀疑琅城内有人,”清浅的话从秦隽的口中慢慢的吐出崾。
“有人?琅城中自然是有人了,”不然他们在和鬼在打仗啊躏。
“公子的意思是说,城中有高人镇守?”后面一人,仿佛明白了秦隽的话。
“不可能,”他们都去探过了,根本不会出现那样的人。
“往往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发生,苏秋,我们对付的可不是西梁国,也不是别的国家,那是商国,”秦隽淡淡地道。
“那又如何?”苏秋还是不明白。
难道他们几十万人还打不过人家十万兵马吗?公子就是思虑过多了,以前的公子绝对不会如此的,所以,苏秋才会觉得秦隽这几天非常的怪。
“所以,今夜必须探查清楚对方的实力,若不是有真正的实力,以宴王的性子,不会这么轻易的将区区十万派过来应付,”知道他们天决国的能力后还做出这样的安排,不像是宴王的作风,所以,他很怀疑这背后是不是有诈。
听到这里,他们也算是明白了秦隽所思虑的事情了。
也不怪秦隽,本来这样的安排就很容易让人起疑,更何况,他们这样的人也是疑心病比较重的,让他们没有半点别的想法,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秦隽也是为了确保他们几十万雄狮不被那区区十万人给夺下了,如此,那他秦隽就不再是什么旋机公子了。
可是他根本就不会想到,事情会向他想像中最难以决择的方向发展。
扶卿容和她的人直接摸到了主帅的方位,只要能接近了主帅的帐,那她完全可以有机会制住那人,王牌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何愁没有翻身的机会。
虽然这样极其的冒险,却不得不试。
若是成了,那么十万人就会无碍,若是败了,也就损伤他们几人,后面的,想必诸葛琉宴会想办法应付,那些事情,就给诸葛琉宴去头疼吧。
要是身边的人知道扶卿容是这么想的,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她这是在害他们王爷啊。
而扶卿容绝对不会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若真的到了最后一步,她完全可以利用之前对秦隽的恩,还这一次的情。
当然,她也有想过秦隽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否认了当初的事情。
只是,这是她最坏的打算。
“王妃,那就是旋机公子的帐篷,我先去试探……”
扶卿容伸手拦住了子承,摇了摇头,“我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听我的。”扶卿容横了他一眼,已经绕过一个帐,转入黑夜不见了。
每次都如此冲动,她并没有想过她这样做带来的后果会是什么。
扶卿容确实是没有想过这样做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麻烦,只知道完成她想要做的。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
“公子,怎么了?”
正要给秦隽添茶水时,突见秦隽滞了滞动作。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夜会有事发生……”这种感觉有些说不准。
“公子,我们……”
“砰!”
帐中的人不禁大震,苏秋等人猛地掀帐而去。
秦隽这里他们并不担心,因为有阵法的保护,根本就不必去担忧这边的安危。
苏秋一出,其余人也跟着掀帐往外看。
也就是这么一看,让某个人得了程。
就是秦隽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候,他的帐中会有敌军入侵,在他几十万雄狮围护之下,在他的阵法保护之下,还能溜到他的帐中。
当扶卿容用银针制住秦隽时,那种感觉很奇怪。
在两年前,她还用手中的银救过
这个人,两年之后,他们之间却已经是站在敌对的位置了,反过来用这银针钳制他的行动。
秦隽面对这样的僵硬的局面,半点慌意都没有,反而更是自若的给自己倒茶水。
反观对面的人,已经抽剑拿着寒冰剑指着扶卿容,脸色大变,这是他们最失败的一次。
竟然让一个敌人溜进公子的帐中,还有用这样的东西制住了公子的行动。
“放开我家公子,”康六粗声大喝。
扶卿容接过秦隽手中刚倒满的茶水,慢慢饮尽,再放回他面前的是一只空杯。
秦隽望着这空怀,那温润的眼神里有丝丝的变化。
“怎么,你来这里是讨茶喝的?”
扶卿容没有回答他,只是扫了前面人一眼,看着他们为旋机公子而怒目血红瞪着自己的样子,扶卿容的心情有些微妙。
“你不是薄秋漝,真正的你,是谁。”
秦隽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问这些,扶卿容还真的有些佩服他。
只是这些,她不会回答他。
“我现在要的,就是你们天决退兵,”扶卿容银针蓦地往下一刺,秦隽后脖一痛。
“你觉得这有可能?”秦隽完全不受她的威胁。
“你对我家公子做了什么?”苏秋瞪着血红的眼,盯着扶卿容,却不敢轻易靠近。
“我知道你家公子对生死没有什么强烈的感想,但是,我想一旦他死掉了,想必会有很多人伤心,或者感到可惜。”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扶卿容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