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江逾白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下涌,看着潸潸过于丰满而把衣服撑开的地方,他喉结上下滚动,哑声说:“过来,给我按摩。”
“是的,主人。”潸潸玩上瘾,忽闪着大眼睛爬到江逾白身边,给他又是捏胳膊又是捶腿。
软软的小手所到之处都像是放了高压电,电的江逾白汗毛孔都打开了,他猛然抓着潸潸的一手儿一个巧劲儿就把她过来虚压在身下。
“主人,你要干什么?”潸潸完全是进入了角色,嗓音嗲到发腻。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江逾白大力撕开她的衣服,扣一颗颗蹦飞,裙也给撕坏,潸潸心疼的喊“我的制服。”
“别管它,先管管我吧。”
潸潸给他撮弄的浑身发软,她尖叫着躲藏,“不行,我管不了,你别吓着咱宝宝。”
“正好,我先进去看看他,看他在妈妈肚里乖不乖。”江逾白咬着一颗樱桃慢慢磨。
“别,别这样。”
“哪样……”
外面狂风呼啸,北方又迎来寒冷的冬天,但是卧室里却火热如夏,激烈的恩爱才刚刚拉开序幕。
刮了一晚上的北风,把大树的枝头都给刮秃了,地上下了一层薄霜,空气又干燥有寒冷。昨晚潸潸说想喝豆花儿,江逾白就一大早儿去买豆花儿和焦圈。
穿着薄薄的羽绒服江逾白并没有觉得冷,反而这样清寒的街头让他感觉很舒服。
小区里广场舞大妈们已经开始活动筋骨了,买菜的买菜,晨练的晨练,她们现在都认识江逾白了,见到他叫小江小江的叫,什么早市有新鲜的红薯花生,大耳朵家的牛肉今天不新鲜统统都要告诉他,江逾白有时候自己都觉得不真实,生活仿佛坐上了海盗船,嗖的一下就穿越了。
不过他挺喜欢这种生活,觉得这才是人过的日。
昨晚嚷着要吃豆花儿,今早潸潸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看到餐桌上出现的白白腻腻的东西她忽然想起昨晚江逾白的。昨晚她一不知道抽了哪门风,竟然给他用嘴……可能是激动了,他没打招呼就喷她一嘴,今天他还敢给她吃豆花,简直想家法伺候吗?
江逾白却不知道哪里的问题,他把豆花退给她:“给,趁热喝。”
潸潸撅起嘴巴:“不要,我要吃馄饨。”
“馄饨?昨晚不是说要吃豆花的吗?”
“我改了还不行,反正不吃这个。”潸潸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会撒娇,其实每个女人都特别会撒娇,问题只是找没找到那个能让你撒娇的男人。
“好好,馄饨,我看看冰箱里有没有?”秉承着孕妇老婆最大的家庭理念,江逾白又重新给潸潸煮了一碗馄饨,吃完了他帮她穿上长款大衣围上围巾然后两个人一起去店里。
出门的时候小白一个劲儿蹭江逾白的裤,琥珀色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江逾白,好像在说:“粑粑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每天都把我关在家里,伦家好想出去和对面那只波斯小妖精约会。”
江逾白用脚面把它挑进去:“快进去,别乱跑。”
在车上,潸潸碎碎念:“丝丝跟我说现在该置办婴儿用了,奶瓶要买两个,一个喝奶一个喝水,还要买小被小衣服洗澡的东西,还要买吸奶器乳垫儿隔离垫好多东西,我列了一个长长的清单。”
“她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潸潸给江逾白也问的一愣,随即回答,“可能是她听人说的吧,下班我们大采购。”
江逾白点头,“顺便给小白买点猫粮,上次那个牌的它不喜欢。”
潸潸撇嘴:“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你的猫儿。”
江逾白笑她,“那也是你的猫儿。”
今天江逾白要出去送货,当他清点盆栽数量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
他接起来,表情有些凝重,然后潸潸看到他走远,过了好一会儿才关了电话走过来。
潸潸很敏感,她忙过来问:“怎么了?”
“是江夫人的电话。”
要来的迟早还是来了,从在风荷镇接到江培风的电话那一刻起,潸潸就知道他们平淡的生活中有结束的一天。
“她——要你回江南?”
江逾白摇摇头,“不是,只是说在外国找到了能和清苒配型的心脏,但是她现在有孩,做不了。”
“那怎么办?”
江逾白苦笑:“能怎么办,自然有比她更迫切需要的人用了。”
潸潸明显感觉到江逾白的情绪不好。
当然,他很爱清苒,可以为清苒做那么多事,好容易找到一颗可以配型成功的心脏竟然又不能动手术,能不窝火吗?当然,江逾白的郁闷恐怕不止这些。
潸潸试探着问:“那还有别的事情吗?江夫人她最近过的好吗?”
江逾白冷笑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死要面活受罪,什么都不说。”
潸潸观察着江逾白的脸色,轻声说:“其实,她不说你反而更担心了,江逾白,别坚持了,你是关心他们的,还是回去看看吧。”
江逾白看着潸潸,脸色变得很难看,他隐忍着不发火,压制了好久才说:“我不想回去,我们就这么过,谁也管不到谁。”
“老公!”潸潸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又咬的软软的,是一贯的让江逾白心颤的叫法。
“你一定要回去的,听我的,别让自己后悔,风叔都说了,他也不姓江,这不仅是姓氏不姓氏的问题,而是责任道义很多事情,我不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