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穿透薄雾照在窗上,虽然挂着窗帘儿,但还是一路曲折映射在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身上。
单小纯睁开眼睛,稍微动了动浑身就传来酸痛,就像给拆了重装一遍,哪儿的零件都不对劲儿,当然,最难受的还是要数两腿间……
“坏蛋。”单小纯扬起巴掌就要给沈誉来一下,可是一看到他干净清俊的脸以及孩子气的睡颜,手就缓缓落在他密匝匝的睫毛上。
都说桃花眼的人花心,眼前的这位28岁了却还是第一次,虽然单小纯并不在乎这个,但是心里却还是有种别样的兴奋,就好像包库的时候发现了一件超大牌的衣服,本来以为是返单有瑕疵的,回家一看却是原装的正品,那种兴奋劲儿……
只是不知道沈誉知道自己被比成返单的衣服会作何感想?
单小纯的手从眼睛落到他高蜓的鼻梁上,然后慢慢下移直到形状姣好的薄唇。
沈誉的帅不禁在于容貌上,他还有不同于普通人的优雅和尊贵,这样的人自己一开始竟然以为是个浪荡子,可真是……
单小纯忽然又忧伤起来,昨晚是不是太冲动了?毕竟对他还是一无所知,甚至他连夏如雪那件事都没有解释清楚?
咬了咬唇,单小纯忽然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人在自己身边想知道什么就问,何苦拿不知道的事情难为自己?
想到这里,单小纯骄傲起来,哈哈哈,桃花眼深酒窝的大帅哥竟然给自己睡了,必须要拍照留念,微博微信qq走一发。
刚举起手机,把头凑近他还没来得及按键呢,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沈誉微哑着声音问:“你在干什么?”
单小纯做贼心虚差点把手机掉了,她知道沈誉睡觉刚醒的时候有迷糊的毛病,就轻声说:“乖,放手,我们拍个照。”
果然,沈誉放开手,他打了个哈欠,头在枕头上蹭了蹭,手自然的搭在单小纯的小腰上。
单小纯好了伤疤忘了疼,顿时心猿意马,她赶紧调整好角度咔咔拍了两张,然后扔了手机刺溜钻到被窝里抱紧了沈誉。
小手开始不规矩了,从锁骨开始,胸肌腹肌马甲线,她把她男人的结构给摸了个遍。
手给按住,桃花眼儿里的薄雾散去顿时光照潋滟,沈誉哑声问:“就差这儿了,握住。”
昨晚见识过这物的威力,单小纯哪敢再好奇,她连滚带爬的想逃:“那个,那个我去上厕所,你继续睡。”
沈誉勾起嘴角加深了笑容,这个傻丫头走路都那么费劲了还用跑的,真是不让人省心。
果然,单小纯一声惨叫,跌到在洗手间门口。
说好的不痛的,说好的不痛的。
等单小纯磨磨蹭蹭的从洗手间出来,沈誉已经梳洗完毕,他一身清爽,走过去抱住她。
单小纯还有点不习惯,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吸引,就乖乖的呆在他怀里。
“单小纯,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但一时却不知道怎么说。你对我来说是个意外也是个奇遇,先别急着问我,让我一点点告诉你好吗?我想,我们有的是时间。”
单小纯玩着他手指,心像浸在蜜里一样,“那你什么时候走,这个才是我关注的。”
“不走,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为什么要走?我已经厌倦了我家那个城市,还是这里好,风景美空气好人单纯好骗,等过些日子我技校毕业了我就回家一趟,带着你,和我家人见见,然后退休来琴岛安家好不好?”
“真的?”单小纯回头,眼睛里光彩流动,灼灼之华令骄阳失色。
沈誉心头的喜欢满的要溢出来,他摸着她蓬松的软发柔声说:“真的,必须是真的。”
今天的太阳那么新鲜,新鲜的单小纯以为是从西方来了个抢东边饭碗的。
这才是真的*生活,甜蜜、温存、儿童不宜。
不过还是有点小危险,这事儿单小纯还瞒着4个爸妈,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一会儿假一会儿真的,她开不了这口。
沈誉站起来,他面对着单小纯的爸爸妈妈先是鞠了一躬,“叔叔阿姨,我先说声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本该登门道歉,可是我懦弱,一直不敢上门。但是我发誓,我对小纯绝对没有什么*的企图。夏如雪是我的家庭教师,那年我家里发生变故,我个性变得自闭,是她带我走出那段阴影,以后她一直都像我的亲人一样。这么多年,她一个人过得很苦,最后得了病,一个人强撑着,不愿意任何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她为我做了很多,我却什么也帮不上她,后来她慢慢的给我讲她埋藏了二十年的回忆,她是断断续续的,因为病症的缘故很混乱,我是根据她的这些片段主观臆断出整个故事。她死的时候一直念叨着故乡男人和女儿,我是给刺激了,觉得她死不瞑目,就想找出那个男人,哪怕在她坟前认个错儿也行。我在叔叔家看到你和她的照片以为你就是那个男人,后来又查了出生证,以为小纯就是她的孩子……,叔叔阿姨还有小纯我对不起你们,因为我,差点又拆散一个家庭。”
提起夏如雪,林红和单国瑞情绪一下子沉重起来,林红叹了口气:“如雪就是太倔了,她要是能回来看一眼,也许早就放下心中的仇恨了,大树比她死的早,一直都爱着她。”
单小纯说:“要是她知道女儿和老公都死了,那她怎么还能活下去,虽然这些年恨得很辛苦,但起码还有动力,所以现在说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