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脸红心跳,却不想在他面前露怯,隔着薄薄的衬衣,她手指搓搓他的小豆豆,学着他的口吻说:“就像这样?”
江逾白身体一僵,他这是被*了?!随即眸子一眯狠狠的说:“何潸潸,这可是你自找的!”
花枝繁蔓间,潸潸给化身喂狼的“有一套”啃了个遍。
分开时,她的嘴角还挂着*的银色,刚想伸手去擦,某人的舌头就到了,他舔了舔,还得意骚包的把舌头围着自己的嘴唇转一圈儿,就像---嗯,刚喝了血的老妖怪。
虽然小江兄弟又在努力的表现他的硬汉气质,可江逾白又不得不放开怀中的温香软玉,他抵着她的鼻尖说:“现在先放过你,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潸潸小手抚着他的衬衣领子,“要吃饭了,你去哪里?”
“中午有个饭局,是关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问题,必须得去。h市的项目就和这个有关,现在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得看看上头怎么说。”
这是江逾白第一次和她谈工作上的事,虽然潸潸不懂却听得很认真,帮他把衬衣扣子扣好:“那你去吧,少喝酒,晚上我做好饭在家等你。”
江逾白十分不舍,把人使劲儿把胸膛里勒,“也许真该找根绳子把你拴在裤腰上。”
“我又不是狗,赶紧给我滚!”潸潸笑骂着把他推出去,随即挥挥手。
江逾白倒着一步步离开,直到拐弯儿处的墙挡住了他才转身。
小李开着车已经跟着江逾白走了一会儿,等老板坐进车里他就不时的从后视镜里看老板那张傻笑的脸。
潸潸这一天生意特别好,不但有零售还有小批的订单,忙完了都五点多了,想着江逾白要回家吃饭,就忙关上店门去买菜,回家先炖上鸡汤,然后炒菜做饭。
等做的差不多了,江逾白却打来电话说不回家吃了。
看着满桌子的饭潸潸有些失望,自己吃了一点然后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他回家。
电视里演的是三俗的综艺节目,她也没看明白主持人说了什么反正都看到他们在笑,潸潸一次次看时间,从8点到9点到10点,她站起来去洗澡,站在花洒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真的和江逾白过起日子了吗?
躺在牀上潸潸却睡不着,翻来覆去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想给江逾白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来,又觉得自己立场不足,这一折腾就到了11点。
门外响起了声音,潸潸忙下牀开灯走到客厅,江逾白一身酒气从外面进来。
潸潸皱起鼻子,“怎么喝这么多酒?”
江逾白耍赖,一下子就把体重压在她身上,差点把她压倒。
“江逾白,别闹了。”潸潸好容易扶住他,另一只手用力撑住沙发。
“潸潸,好香。”江逾白叫了一句,然后像小狗一样往她脖子里拱。
“别闹,乖乖坐下,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潸潸把人扶到沙发上,刚想去倒水,坐着的人又倒下来,正好压在她身上。
“要睡咱回牀上睡,来,起来,我扶你。”
江逾白刚本不听,他还是像一个小狗似的在潸潸身上拱来拱去,直到找到那两个软绵绵,才满意的用脸蹭了蹭,然后安心的睡去。
潸潸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毛病?
幸好他们家的沙发够大,两个人就这样睡了一晚,第二天潸潸起来给压得浑身酸痛。
江逾白抱着头喊痛,潸潸把鸡汤加热端上餐桌,给他一杯热水让他慢慢喝,然后自己在一边慢慢的给他按摩头部。
潸潸的手法不错,力道掌握的也很棒,江逾白闭上眼睛静静享受她的服务。
潸潸嗔怪他:“怎么喝那么多酒?”
江逾白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张嘴都是酒味儿,“没办法,中午喝了晚上连着喝,那帮孙子可劲儿灌了,现在又有求于人。”
“你不是很任性吗?怎么也有有求于人的时候?”
江逾白拉下她的手亲了亲,新生的胡茬儿扎的潸潸手心痒,他长叹了一声:“其实我才是最不敢任性的人,有时候我就在想,我根本不适合做生意,我该做个花匠或者单纯的学者,就专门研究生态植物或者是植物分类,那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潸潸见不得他这么感性,把他推进浴室里,“快洗个澡,身上都要臭死了。”
江逾白冲她坏心的哈了一口气,“要不怎么叫臭男人呢。”
“臭男人,赶紧洗澡。”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传利江逾白的哈哈大小声和水流声,潸潸走进厨房,准备着烧麦和煎鸡蛋,她抬头看早晨的太阳已经高挂在天上,阳光很好,虽然耀眼却不至于灼热,天空蓝的像清水洗过,整个城市的上空都显得高远辽阔。
潸潸的目光又转回到房间里,这个家是她悉心布置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装饰都有她的心思在里面。这是家,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相濡以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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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的生意越来越好,很多过去的老顾客又回来了,洛丝蓝还给她介绍了不少生意,他们演艺界的人人面广,很快潸潸的花店在他们的小圈儿里出了名,潸潸忙不过来就找了两个年轻的孩子帮忙,一男一女,都是十八 九岁的年纪,十分的有活力。
江逾白还是那么忙,虽然潸潸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但是他也偶尔诉苦,放下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