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朱少群道,“若是查探到别人的‘私’密用来做龌龊之事,我有可能会被空间反噬,而如今我做的事,一为自卫,二为反击,用来做维护自己的事,不算有违天理。t/。”
“可是,猪哥哥怎么知道李夫人进了洗乐庄,她的容貌大变,猪哥哥是怎样认出来的。”喜多多问道。
朱少群道:“整日里对着书本,我感觉有些累了,在院外的路上来回走动以做休息。
邱文姬从我跟前过,本来我并未认出她来,也没在意,是她直直盯盯看着我的眼神,引起孙景不满,故意挡住她的视线,我才注意到她。
她眼神里有惊讶,有愤恨,还有鄙夷。我心觉奇怪,问跟随在他身后的怡然园的婆子,婆子讲述了你与他的冲突。”
“你心觉奇怪,便跟着她进了城?”喜多多问道。
“对,”朱少群笑道,“还亲眼目睹了小林儿因没有吃到醉鸭,气嘟嘟的模样。”
说起潘辰,喜多多急道:“哎呀,昨日小林儿进城去,打探邱文姬的事,天黑都没有回来,不知现在怎样了。”
朱少群道:“我一路跟着她回的喜乐庄,此时她应正睡得香呢。”
“令狐郎中也没有回来呢,天黑时师母还来问过我,有没有看见令狐郎中。”喜多多又担心道。
朱少群道:“甘霖还不知令狐郎中是一只老狐狸‘精’,他以为令狐郎中只是一个医术高明的普通人类,令狐郎中却早已知道他的身份,甘霖以无心算有心,你说谁的胜算大一些。[t]”
喜多多松了一口气。问道:“猪哥哥,那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我跟着邱文姬,到了古氏布艺商行,听邱文姬向坐堂郎中说起在喜乐庄的遭遇,而后又跟着郎中进了甘霖符。在甘霖身侧一直呆到有人禀报小林儿打听秋文姬的事,担心小林儿被甘霖的人算计,我才出了甘霖符。”
朱少群向喜多多叙述了他在甘霖符的见闻。
“雕像被毁。甘霖已经改变了策略。准备让琳娜全盘接收你。”朱绍群道。
“那岂不是像阮连哥哥活生生将李夫人的魂魄从身体内剥离一样?”喜多多道。
“对,如果真要那样的话,你就会像病好之前的李夫人一样。成为行尸走‘肉’,没有意识,不会言语,知道吃饭。却不知饥饱。看似活着,也只比死人多一口气而已。”
“喔。好狠毒。”
喜多多说着话打了个冷战,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朱少群坐到‘床’沿,连人带被子,将喜多多搂在怀里。安慰道:“多多莫怕,甘霖能盯上你,一切介因猪哥哥。若不是我教你太多东西,你现在也还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女’子。
不是我让阮连给你做护卫。也不会发生甘霖口中所说,你笼络朝廷重臣的事。你放心,有猪哥哥和你的阮亮哥哥在,不会让你有事。”
喜多多将头靠在朱少群的肩窝,道:“猪哥哥,你不要这样说你自己,没有猪哥哥,说不准我早就是行尸走‘肉’了。我确实怕,可怕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降临到头上,只有勇敢面对,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朱少群用下巴摩挲喜多多的头顶。柔声道:“甘霖的野心很大,不止你一个人要面对她,整个大晋国的人都要同时面对他,你不会有事的。”
喜多多问:“猪哥哥,你看到那郎中配的对付蟒蛇的毒‘药’没有。”
朱少群到:“我没有看到,就是看到了也不认识呀。不过令狐郎中告诉过我,阮连本身就是一条毒巨蟒,任何的毒‘药’对他来说,都没有用处,所以你不用为他担心。”
喜多多道:“尽管如此,这事还是告诉阮连哥哥好些,以防万一,天亮后我便让他的人给他传去消息。”
“好,小时使得万年船。”朱少群赞成。
潘辰睡到中午才醒,一起‘床’就找到喜多多,说起她昨天的丰功伟绩:“你不知道,昨晚我将李琼枝的飞禽笼子打开时,心里那个爽呀,梦里都笑醒几次。”
喜多多当时在和高明瓦讨论账目问题,听潘辰的话,差点将墨滴到身上,皱眉:“你不是去打听李夫人的事了吗,怎么又去招惹李琼枝?”
“我进城本来就是冲着李琼枝去的,李夫人只是个捎带而已,要不是顾忌今天还有我的‘射’箭课,我还不急着回来呢。”潘辰说出她的真实意图。
合着她就是在喜乐庄玩腻了,跑到惜福宠记解闷去了。
喜多多哭笑不得:“哈,你还记得你今天有‘射’箭课呀,那可是早上的课,你看看这会儿什么时辰了。哦,你该不会是来我这里蹭饭来的吧。”
高明瓦喷笑,拎起账本告辞:“大小姐,剩下的账我一个人‘弄’,您跟潘小姐聊。”
他想着兼着术算课老师,有时要紧急会账,喜多多就跟他一块忙活。
潘辰拉着喜多多就往外走:“真是笨呢,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走,陪我去喜乐农家吃醉鸭,我就不信了,那死老太太会天天来跟我抢醉鸭吃。”
“我的潘大小姐咧,你这个时辰才说要吃醉鸭,就是没有李夫人来跟你抢,醉鸭也不一定有了,你啥时候学会犯一根筋了。”喜多多挣开潘辰的手,去换衣服。
刚才墨没有滴到账本上,衣服上却不小心甩了几点。
“那我就去学堂吃,多多你肯定给我调了课,还特意给我点了醉鸭。”潘辰笃信道。
喜多多苦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