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能忽悠、忽悠林妹妹说::
“小姐,奴婢学问浅薄,不知此物是怎么来的。小姐要是想知道答案,得去问老爷和太太,他们一定知道。”
再不然,她就忽悠林妹妹学《三字经》:
“小姐,答案可以自己在书里找哦!”
“啊?”
“等小姐识字后,就可以去书里找答案了!来,咱们先学《三字经》……”
于是,林妹妹在刚会走路没多久,就已经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记下了一本三字经。
而佳芸对此则感叹:人和人比,自己就是那个该扔的人!
然后,她还去跟林老爷借了《史记》来看。
那天,她也是跟着林妹妹到父母那,她就站在一旁当背景墙走神的时候,看到桌上放着一本《史记》,又记起她无聊的睡前故事大业:改编故事!
她不是收藏有蔡大师的漫画《史记》吗?于是在看到林老爷闲下来的时候,便尝试的问:
“老爷,能借您的《史记》给奴婢看吗?”
她还记得,当时林如海一脸的讶异,问道:
“你,能看得懂?”
佳芸嘴角抽了抽,心里说着:要不是蔡大师,她自然是不懂的。嘴里却回答道:
“奴婢的父亲曾经跟奴婢说过一些,《史记》里有不少的典故,或许可以说给小姐听听也不错。”
“哦?你给玉儿说的《三字经》说完了?”
“回老爷,小姐都能背诵《三字经》了,目前正在说《百家姓》。”
林如海听那丫头那么一说,他不知道要赞自己女儿聪明,还是该说这丫头太厉害?
他活了那么大年纪,还没听谁说过家里的孩子学说话,是从《三字经》开始学的。看看,他和玉儿对话:
他说:“人之初。”
玉儿便一字一顿的回:“性、本、善。”
……
如此对话,自从玉儿开始学《三字经》之后,那是天天有。他有时候走神了都以为自己是在对什么暗号似的,让他觉得牙疼。而玉儿由开始的磕磕碰碰的回答,到现在的顺溜。
因为玉儿小,他觉得自己再一次学了一次蒙学!还刷新了他的某些观念。
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跟玉儿说的,愣是把《三字经》的某些意义给改得,他听了甚是哭笑不得。欲纠正玉儿,偏偏玉儿还送他一个后脑勺,理都不理自己这个父亲。
想到这,林如海的脸抽了一下,挥挥手,就让那丫头把书给拿走。一边是高兴自己女儿聪慧要是儿子就好了!一边又庆幸幸好是女儿,要是儿子,把这些说给小伙伴们听,别人又看过那些书上的诠释,要是让其他的人听到了玉儿一个快两岁的孩子说那些,
即便只是个孩子,可以说童言无忌,别人还是会笑他们做父母的不会教孩子吧!这么一想,他就觉得他们夫妻命苦,竟然要给女儿的丫鬟背黑锅啊、背黑锅……
“《百家姓》啊!下次跟玉儿对话,会不会自己说‘赵钱孙李’,玉儿就回答‘周吴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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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佳芸拿到了书,高高兴兴地走了,根本就没有看主子大老爷的脸上有多黑。
拿到书的佳芸,开始一边看,一边回想以前她看了好几次、又画了好几次的漫画。蔡大师古籍经典里的画的都是古人,主角的变化并不是很大,不同的是那些个配角、小人物。至于背景,也不多。
纸是不能随便浪费的,所以,佳芸还是用洗干净的笔,沾水在桌子上试画,她得先把人给画出来,然后再想那些个对话。
这种练习法,还是前世经常看到那些个老人拿着一支大大的毛笔、提着一小桶的水,就沾水在干净的地面上写字,既环保又节约资源。
而她从编故事之初就准备了两支毛笔,一支干净的沾水写,一支沾着墨在纸上写。
最最重要的是,她没有专门学过画,只是临摹还行,要她自己想象着画,那是不可能的。而临摹,就算熟能生巧,她也好久没画了,现在刚想起,也不是说要画就能画得出来的。
下笔、开画,这笔不行啊!笔尖是细,但需要人的控制力更加强才能在下笔的时候如意。
看来,最近她是没法开始画在白本上的,只能在有空的时候继续在桌上多多练习才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吧!
前世,她最爱看钱教授在《百家讲坛》中解读《百家姓》,甚至电视里的评书她也喜欢看。因为哥哥的《沙家浜》唱得不错,等她有空带的侄子的时候,就带着那只有一岁多的侄子看京剧。
当时,嫂子一头黑线,却也没有干涉,只是问:
“小姑,孩子能听得懂吗?”
“不懂。告诉他不就懂了吗?”说完继续带着小侄子看京剧,一边看一边指着里边的人告诉小侄子,里边的人都在干什么。
小侄子人是小,却特别喜欢听佳芸说故事。竟然能呆在佳芸身边听着电视里边咿咿呀呀唱,愣是能听上大半个小时快一个小时。
如今她每天跟林妹妹说《百家姓》,每天只说几个姓,而林妹妹双眼亮晶晶的、乖乖的坐在那认真的听。虽然,她也不知道林妹妹是不是听得懂,就她那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