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柯若听到唐茹沫这句话后,是真的怒了。
只因着就算是骂唐茹芯,也轮不到她来。
这里有父亲母亲呢,她作为女子,就不该如此莽撞任性。
“母亲、父亲,你们瞧瞧她,上回把弟弟吓出病来,你们只是禁了她的足,可她呢又是如何回报你们的,这才老实了几天嘛,就把坏主意又打到弟弟身上了!”
唐茹沫毕竟也还只是是报了假岁都有十岁的小孩,因此在瞧到眼中不喜的人做错了事后,立马一通的埋怨起来,也不管自己的母亲一直在朝着自己使眼色。
“好了!沫儿!”唐楠本就在听到芯儿的丫环提到要拿了鸣蝉给小儿子做药引,就有点儿感觉不对劲了,这会儿沫儿又在一旁不断的埋怨,叫唐楠十分不耐烦。
唐茹沫瞧到父亲唐楠吼了自己一声,瞧模样是真的生气了,猜测唐茹芯这下子一定不会容易过关了后,这才躲到了柯若的身后,朝着唐茹芯做了个有你好瞧的得瑟表情。
“芯儿,你用这个去给锦哥儿做什么药引?”唐楠按耐住了自己的脾性,询问起了自己女儿。
“父亲,儿的院子,听底下人说锦哥儿一个人在屋里哭的厉害,芯儿便去瞧了一瞧……”唐心如说到这里有点儿小小的落寞。
她如此一说,便是在告诉她的好父亲,当初她并没有对弟弟唐盛锦做出什么事来!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巧合又或者是有心人在编排罢了!
瞧着柯若有了一丝凝重之后,唐茹芯知道她是听进去自己的话语了!
上回将长虫放进了锦哥儿房里的若不是自己的话,那一定是另有他人了!至于那人是谁,唐茹芯是不知道,也无法知道。
这样的难题便让柯若自己去寻思去吧,自己能够告知她这么多便已经不错了,要知道当初她可是不给自己一点儿的诉说的机会,便认定了是自己的!
若不是瞧着锦哥儿是父亲唐楠此生唯一的所生养的男娃,继承这唐家香火的人。又跟自己是异母同父的存在,唐茹芯怕是不会有太多想法的。
唐茹芯紧接着继续道:“父亲,锦哥儿喊我三姐姐,他难受他病了我会心疼的。就像小时候你和娘亲心疼芯儿一样。芯儿虽然被禁足,可是芯儿还是有心的,娘亲说过的,弟弟这种小儿惊风,拿了鸣蝉做药引后。在配上那几味药,吃上一疗程很有效的!”
唐茹芯说的很慢,就如同是在回忆过往年幼时母亲所说过事情,只不过因着时间太过长远的关系,唐茹芯想要完全记起来,是要花费上一些功夫的。
对于生母,唐茹芯自小便是以娘亲来尊称的,至于柯若这个继室,父亲的续弦则是被唐茹芯客套般的喊作了母亲。
虽然只是称呼上的不同,而她和唐茹沫所喊柯若母亲的意义确实从根本上不同的。
“是你娘亲说过的吗?”唐楠在听到小女儿提及到了早逝的原配后。神色有了丝落寞。
“茹……”唐茹沫本是要喊茹芯的,可是被自己母亲一瞪莫名害怕起来,改口道:“三妹妹年纪还小,怕是那药方记不全面的!若是随便的一味出了偏差,弟弟他那么小,能受得住吗?父亲,三妹妹只是吃了炸鸣蝉自然是没事了,可是……”唐茹沫这会儿说着说着,莫名的心慌起来。
只因着她这会儿是真的担心自己会乌鸦嘴了,想到此处。她抓住了柯若的胳膊小声道了句:“母亲!”
柯若又岂会不知道茹沫的话里的意思?一联想到关键,若是吃错了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了!柯若连忙出声道:“老爷,要不我们去锦哥儿那瞧瞧吧?芯儿也禁足了这些时日了。让她也跟着一块去看看锦哥儿再去给娘请安,为了芯儿禁足这件事,娘她老人家最近可是没少埋怨我这个做母亲的呢!”
对于柯若如此行径,唐茹芯只是对着父亲唐楠浅浅一笑道:“父亲,既然母亲也不怪罪我了,你就让我也去瞧瞧弟弟吧。正好这三枚炸鸣蝉再拿去给弟弟做药引呢!”
想必,柯若是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子会吃坏了身体,否则又怎么会主动的让自己再次前往去探望锦哥儿呢!
唐茹芯可是十分清楚,当初她在瞧到自己手中拿着长蛇站在锦哥儿的床前时,那可是尖叫出声,认定了自己就是拿蛇吓唬锦哥儿的罪魁祸首呢。
若不是因着柯若先入为主,直接对着唐楠就哭诉道:“老爷,锦哥儿还这么小,本就害怕这长虫,她作为姐姐,就算是对我这个做母亲的怨言,怎么就能拿这东西吓唬锦哥儿呢!锦哥儿再怎么着也是她亲弟弟啊!”
也正是柯若如此痛哭,并告诉唐楠说既然不看待她们母子,那就让她带着锦哥儿回老宅子,最起码能够像沫儿那般安全长大。
这句话,唐茹芯回味了许多次,基本上是能够确定了,她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怕是不像外人所想的那般简单。
最起码,她的好二姐唐茹沫绝对不会是拖油瓶的存在!否则,当初年少不懂事的唐茹芯询问唐茹沫跟随她母亲没进唐家时还叫过什么名字,唐茹沫也不会就那么哼了一声后,言语道她以前就叫茹沫!
若是唐茹芯此刻没有猜错的话,柯若怕是父亲在娘亲在世时,在外宅里包养的小妾!而唐茹沫原本也不过是个庶女罢了!
可是却因着娘亲的病逝,她却从原本永无法见光的存在成为了唐家女主人,连她当初偷生的孩子一个不见光的私生子,也因着她的关系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