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洽卿兄设想一下,目前上海几乎全部钱庄票号都介入了这场豪赌中。橡皮股票在近半年内暴跌、是成必然的;因此大量的钱庄也将随之破产倒闭。届时,各钱庄亏欠亏损的金额将过千万!而全上海有能力救市,手中拥有大量资金的,同时又有救市的意愿的,就只有你我、还有三联集团了。”
“一方面救市、另一方面为避免再出现同样的局面,我们应该成立一家银监会来督察银行及钱庄之账务,确保不再出现胡乱投资最终遭致亏损破产,使得全社会都受损的状况。此外,如今上海乱糟糟没有系统的证券交易也要控制;我觉得应成立一家证监会,设立严格的上市资格,避免各类空头公司行骗、使无辜投资者受害。”
“为使公平,这银监会和证监会都应由商界德高望重、又素来公平的商绅担任会董;其权力范围也应当是全上海的全部钱庄……不论其本店在哪里、只要在上海有业务,就一定要由银监会来监督。”
刘继业说的越多,虞和德的脸色逐渐从凝重变成专注、最后开始频繁地点头。
尤其是那个银监会,一下子就戳中了虞和德的兴奋点。
“文鹿觉得……应该如何行事呢?”
刘继业轻点头,知道虞和德已经上了自己的船了。
“待某时某刻、只需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