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这个婴儿好用?原想着随你们折腾,反正最后圣剑都会被封印,你们也就没了找我麻烦的借口,但你们用这样的法子,我总不能真让你们把我整成白痴吧?我心中冷笑,想借灵力御我源识?那你尽管试试看,韩晓岚,看在你是梅妃哥哥的份上我不对你下手,不会用源识逆嗜让你变成痴傻之人,但我会让你很难堪,倒要看看你的修行怎样,看看你有多少灵力给我吞的!
不过片刻韩晓岚已经变色了,额上冒出了冷汗,他想收力,可我不让他收,不给他点教训我不痛快,不止为他对我下手,也为他那样逼梅妃,看到他今天的表现我就知道梅妃前段时间的为难是从哪儿来的了,即使他可能只是那些压力的一部分,我也对他很不爽!
这时一个身影闪过来运起灵力打向韩晓岚按在我额前的手,是梅妃?虽然有些愕然,但我还是在梅妃接触到韩晓岚的瞬间收了力。
只要人本元灵力流失不超过身体正常活动所需的三分之一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当本元受损时还是会使身体虚弱。韩晓岚现在还能站的稳稳的可见他修行不错,刚才我已经很不客气的收了他八个成人本元的灵力,却还没伤到他的根本。
韩晓岚对梅妃怒目而视,咦?我没看错,是、怒目而视,这位大哥,你哪根神经不对啊?刚才是梅妃为你解了围啊。
梅妃一手轻拂上我的腕间搭了一根手指,依旧隐着笑轻轻的说:“兄长,看来不顺利啊。”
韩晓岚咬牙切齿的低低磨出一声:“你早知道!”
韩晓岚这声音低得估计只有我们三个能听到,却重重得敲在我的心头,敲飞了以前我对梅妃的那一点点怀疑。梅妃探过我的脉,知道我的灵力能吞噬其它灵力,在得知韩晓岚要使这样的法用我封印圣剑之后却没告诉他,她先前不出手是想让我借机让圣剑认主,虽然她不知道我能不能安全的借韩晓岚的力来让圣剑认主,但却能肯定我不会有危险。
我现在的状况已经遭的不能再遭了,就是圣剑认了我也再遭不了多少,却能多一个能够护主的利器。她后来出手面上是给韩晓岚解围,实际是在担心我,毕竟在她眼中我是个灵智未开的婴儿,凭着本能收别人的灵力,却不会疏导,韩晓岚修为极高,如果我一下吞多了又不会疏导,让多出我本体不知多少的灵力到处乱窜,那恐怕会让我的身体暴长成一个奇形怪状的大肉团。
所以她顺手探了我的脉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兄长这法子看来是不成了。”
韩晓岚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转身对皇帝行礼说:“微臣无能,无力封印圣剑,请皇上降罪。”
皇帝一直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先前韩晓岚吃力,梅妃干涉,兄妹对话,他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此时韩晓岚复命请罪,他竟然眼皮略微一抬,抛出一句:“哦?这可难办了,二位丞相和陈卿看该如何处理?唉,我对这种事只知些皮毛,到底要怎样还得仰仗几位爱卿啊,你们商量一下吧。”说完又径自做自己的壁上画了。
这皇帝……是做得没什么兴致了吧?
几个朝臣倒似习惯了皇帝这样子,完全没有走政治上你来我往的太极路子,直接开始表示自己的意见。
“今日封剑之议是韩大人所提,如今韩大人封不了圣剑也得让我们知道原因吧?”沈昙一手捏着花白长须斜睨着韩晓岚,狐狸眼中尽是狡诈的思量,似在质问韩晓岚是不是故弄玄虚不肯尽力。
“哼,右相大人这话问的怕是多余了,圣剑岂是能轻易封印的?韩大人当初提议之时我就说过,此举不可草率,毕竟圣堂不可妄开,如今韩大人一力主张开了圣堂,请了圣驾,却封不了圣剑,岂能单单解释一个原因就将事情结了?”都卫统领陈浩则借机咄咄逼人,给政敌施压。
“陈大人此言差矣,既然如今已经开了圣堂,禀了圣皇封剑之事,当务之急该是想办法如何稳妥的封印圣剑,再行lùn_gōng述罪,否则虽然责罚大臣,封剑不成,圣脉仍然易主,国患仍在,如此搅扰圣灵却无功而返,于幽朝于先祖都无法交代。”沈铭不缓不急的搭话,似在给韩晓风开脱,留给他一个翻盘的机会。
“既然左相大人都认为封印圣剑是当务之急,那不妨问问韩大人可还有办法封印圣剑,在圣殿之中做这些口舌之议做什么。”陈浩料定韩晓岚无法可施,话说的客气,却冷眼等着韩晓岚出丑。
韩晓岚对皇帝行礼后一直未起身,背对着我和梅妃,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忽然出声说:“皇上,微臣还有个办法封印圣剑,只是还请皇上降旨恩准。”
梅妃听到这话顿时身子一震,一直隐笑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嘴角向上一勾即落,竟是一声轻嗤的苦笑,然后回头很沉静的看了我一眼,这让我意识到韩晓岚所谓的办法对我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法子。
“哦?不知是怎样的法子,还要请朕的旨?封印圣剑,清逆臣血主脉是关乎国脉之事,韩卿敬请自便就是,不管是什么事,朕都准了。”这皇帝当真是个甩手皇帝,我嗤之以鼻,对这个人我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