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敢当,在下能将那贼子斩杀,多半也是因为公主殿下此前已经将之打的重伤的缘故,最后也只是因为功力耗尽,这才由我来出手代劳,将他了账罢了。”
谦虚一直是一种美德,而梁月自认为是个有素质的人,秉承着五讲四美的做人原则,因此一直就是这么谦虚着。
毕竟原本就是温晴把那谁的胳膊给削掉的,让来犯的大叔身受重伤,以至于到到后来流血不止,这样梁月才在最后的时刻登场,打斗之间把对方给耗的气血殆尽而死,要是论实际的话确实是这样的,不过前提是温晴靠着梁月手里边的红蓝药水撑到了第二轮的时候,在这前那大叔可是已经与他们车轮战过一次了,结果也很明显了,他们不敌。
整个战斗的过程中是梁月的药水起了决定性作用,如果没有这些补充气血和真气,以及抵消不良状态的药水的话,梁月温晴小婉三人此时大概已经不会在这里了。
当然,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原则,梁月肯定是不会主动承认的,而一边的温晴似乎也怀着保密的心思,不会将那药剂的事情说出来,起码不会说给眼前的这货听。
而这个叫刘郁仁的似乎也真信了,或者说他原来就没怎么把梁月当回事儿,毕竟梁月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罢了,而他父母的情况这位显然比他更了解,以那两人的实力,给梁月留下点功法秘籍什么的防身也再自然不过了,会点手脚功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眼前这么一问,估计也就是句场面话罢了。
“原来如此,不过想想也对啊,那人虽然是个后天中期的高手,本身实力比晴儿公主要高一些,但对上身怀皇家秘典的公主殿下,最后多半也是不敌,呵呵呵,殿下不愧是号称皇室数百年来天赋第一的天才,能越级将那贼子打得重伤,这本事我刘郁仁自喻是做不到的。”
说着,这位重新将目光对准了温晴,那双眸子里yù_wàng之色一闪即逝,人家温晴看没看到不清楚,梁月估计早就看腻了,心里对这位刘郁仁肯定没什么好感,反倒是他自己挺佩服这位的,竟然当着人家公主,还是当事人的面就把狼性给露出来了,实在是有够大胆,或者说,梁月也不知道他的自信来自哪里。
对此他也只是嘴角一撇,微微笑了下,本身就不活在一个层面梁月也并不像搀和这什么事儿里面,可惜天不遂人愿,他那嘴角上的笑意却是正巧被人家看个正着,而且被心里十分敏感的刘郁仁给理解错了意思,以为梁月是在那嘲笑他。
“妈的!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小组长的儿子罢了,竟然也敢挖苦我!?我家老子还是你爹妈的顶头上司呢!行,看不起我是吧!?”
刘郁仁原本心里对梁月没什么太大的印象,也不太愿意对这么个没怎么接触过的人发难,但他为人很敏感,从小就是如此,这跟他小时候的生活环境有关,他爹身为异能组总组的组头,名义上统领异能一至九组,母亲则是上一任皇帝陛下的收养的一位义女,所以他家里即便是放在整个天朝那也是位高权重,二人本身更是实力极强的异能者,连皇帝陛下在处理诸多事务的事后也要询问他爹的意思。
而在这种情况下,身为儿子的刘郁仁却连异能者都不是,按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双亲都是异能者的话下一代的觉醒几率也是很高的,甚至就连一出生就觉醒的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例如他爹手下诸多的异能组成员结合之后,生出来的种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在十岁之前觉醒了,这几乎形成了一种新兴家族的传承概念。
而刘郁仁却不知怎的,尽管试过各种方法,还数次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之中,最终却也依旧没有觉醒成功,这事儿在当时可是惹出了不少的非议,周围的那些小伙伴平日里看他的眼神也都是怪怪的,那种异样之感深深刺激着年幼的刘郁仁,还有些琐碎传言说他根本就不是他爹的亲生儿子,是他妈背地里跟别人生出的野种。
这种说法自然是捕风捉影的,刘爹身为异能组总组的组头,位高权重的同时也自然是政敌众多,传一些流言蜚语出来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也并没有在意,但这在当时的刘郁仁看来却是天大的侮辱,特别是身处于口无遮拦的小伙伴们的环嗣之下,每每这种环境之中,他都能隐隐感觉都周围之人的注视和窃窃私语中对他的那份不屑,这样一颗幼小的心灵从小就受到各种的刺激,能够坚持的走下来没发生什么意外已经算是不容易了,心思敏感一点,也是可以想象的到的。
幸亏刘郁仁虽然一直没有觉醒成为异能者,但本身却具有绝佳的习武天赋,而且因为有周围环境刺激的缘故,在练武上也是格外的努力,肯下苦功夫去磨练自己,这等情况下,他的实力自然是每况愈进,远超出了自己周围的那些小伙伴甚多,甚至放眼整个天朝,在这一辈的人里也是出类拔萃的,这等情况下刘郁仁也是相当的自得,再回过头去看那些一起长大的小伙们吗,也自是习惯了用俯视的目光和强大的武力却对他们。
而梁月本人恰恰也是他爹手下结合在一起所出的一员,本来应该是同属于那些小伙伴一流的,但因为种种原因,梁月的父母却被远调边疆驻守,梁月本身也从小生活在铃江市里,听说也没有觉醒什么异能,这次能帮着公主击杀来犯之敌,想来走得也该是习武这条路子,换句话,在刘郁仁看来,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