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霏霏,清风抚岳,天顶之上云雾缭绕,开合还聚,一会儿随着风势荡漾回转,一会儿系着雾涛波荡起伏,灰蒙蒙的一大片,俱是一缕缕精纯的先天灵气汇聚而成,婉转缠绕,云卷云舒。
一帘碧绿竹林在这风雨中缓缓摇曳,相互辉映,在风中碰撞敲打,偶尔有片片竹叶打着旋地簌簌落下,与那空管拍打声一起,演绎出一副优美的音调。
在这竹林的深处,一顶宽敞而洁白的蒙古包坐落在那里,与平常所见的蒙古包不同的是,此时的这一顶却如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般,表皮凹凸不平,包顶上破了几个大洞,主体歪斜,甚至连承重的钢架都已经半塌在了那里。
一片片细长优美的竹叶正伴着蒙蒙细雨缓缓落下,通过那蒙古包顶上的几个破洞飘进里边,砸落在内中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三女以及某人身上。
此时的梁月正满头乱发,衣衫不整,袒胸露背,兼左拥右抱的躺在那里,胸口微微起伏,满脸的贱笑,脸上,脖子上,胸前,手臂等等几个部位,一块块深红色的手表正在迅速的变淡消退下去,少时,已经全无了踪影。
这令趴在某人胸口的王钰,枕在左臂的林倩雨,和依旧抱着梁月一根健壮的右胳膊使劲咬着的于瑶三个,打心底里刚刚为自己姐们联手炮制出来的丰功伟绩升起的那么一点自得之意,也是在刹那间就消散了踪影,一张张娇俏迷人的小脸上转而再次化作了的愤慨与失落之色,气喘吁吁的瘫在了那里。
梁月见此心中也是稍稍升起了几分得意,一边拿手轻轻拍打安抚着身边的闪人,一边笑道:“嘿嘿,这下你们心底的闷气也该消了一点了吧?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们,只不过我也没想到竟然会发展成这样的。”
“哼!生气?我们几个民女哪敢生您的气啊,您可是堂堂的高考状元郎,将要成为咱们天朝皇家驸马的人。不管是朝堂上的高官显贵,还是江湖里的前辈门阀,哪个不想把自家的女子往您身边塞啊,跟您生气。那不是跟我们自己过不去吗,万一到时候您心底要是一个不如意,那受罪的可都是我们。”
王钰小丫头此时胳膊肘撑在梁月的胸膛上,一双大眼睛写瞥着下方近在咫尺的某人,阴阳怪气的道。两边的姐们同盟也是饶有默契,齐齐的冷哼一声,眼神犀利异常。
“哟哟哟哟,别别,别这么说,你们几个姑奶奶可是咱家里的领导,我哪敢跟你们仨生气啊,咱不是一直都任打任怨,任削任骂不还手不还口吗,以前怎么样。咱们以后还是怎么样,不会变的,听你们这样说我可是心疼的很。”
梁月这货此时是一脸的奴才相,神色中除了求饶讨好之外,更多的却是对三女的痛惜,手臂下意识的稍稍用力,将身边三人抱得更紧了。
“哼,你也会心疼我们?为什么我没发现呢,你整日里不是自己游玩取乐就是到处拈花惹草,活的好不逍遥快活。哪里将我们姐妹放在眼里了?我们三人就这么傻呆呆的跟着你,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真不知道等到哪天你将我们玩腻了,会不会跟那些负心人一样弃之如敝履。我~唔,唔~!”
听着眼前小钰那满脸气愤与自忧之言,感受着两边二女娇躯瑟瑟如之言一般微微紧缩的颤抖,梁月也是心中一叹,知道自己这次确实有些伤了三人的心,也使得她们三人自内心深处产生了自危之感。
犹见于此。梁月也是暗暗在心底做下了决定,大嘴一张,便附在了胸前王钰那张略显犀利的小嘴之上,四片唇瓣儿相接,温润的触感与一丝丝的迷醉和麻痒瞬间传遍了小雌虎的身心,将她下边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同时一双手臂尽力在林倩雨与于瑶的身上揉按着,就想要将两人揉进自己身体一般。
半晌,唇分,眼前的王钰微微喘息,眸中除了原本的倔强和委屈之外,也是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之意。
梁月此时双目发亮,璨若星辰,眸中现出一片认真之色来,与王钰对视了一会儿,由于两旁的林倩雨,于瑶相互注目交视,轻轻吐出一口火热之气,郑重其事的看着三女道:“咱们定亲吧,先把婚约定下来,然后挑个时间一起去民政局把证领出来,怎么样?”
听了梁月之言,身边三女一对对眼眸中经过短暂的失神与迷茫之后,顿时绽放出了阵阵光亮,水色如华,其中神色略显复杂,惊喜幸福之中,却又搀和意外之意,更有的是那么一丝丝的畏惧之意。
这也难怪了,人生在世,成亲对于一个人来讲,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婚讯或者求婚之际,特别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并不是每个人都真的做好了准备,或者即便是做好了准备,但在当事情真的来临之时,也难免还会自心底生起那么一股子紧张和畏惧之感,这是人之常情,也是人生所必须经历的阶段。
三女之中,反应最为激动的是林倩雨,因为她在这个家庭之中时最大的那一个,今年三十冒头了,虽然因为保养和修炼的原因,自外表上来看,她依旧是那般二十二三岁的年纪。
肌肤如雪,青丝如云,除了偶尔自举止神态中无意识地显露出来的那份成熟与优雅的气韵之外,任谁来看,都不能分辨此女的具体年龄。
但林倩雨自己却是知道的,她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即将度过自己三十一岁的生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