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首先梁月必须承认,眼前的这批权贵真的是权贵,不过那个标准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的,就好比是前世那些描述官场类型的网络,眼前的这些人是一群来自于政治权贵世家的子弟,最大的发展方向便是朝着官商结合的路线,最终发展成为一个个的家族式财阀,可以大批量的妆前,但就是不能超出界线拥有资源。
这些人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必定会被称为权贵,因为他们掌握着能够轻易致普通人于死地的权利以及财富,当得起权贵这个称呼,但这些也仅仅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的。
这个世界与上一世是不一样的,起码在天朝这个神奇的大帝国里是这样的,政治上的权利并不能代表一切,军政大权在这个国家已经完全被分割了,军权被牢牢的掌握在皇家的手上,只有皇家才能指挥得动军队,也只有皇家才掌握着这个国家的实际命脉所在,那是绝对的武力。
而区别于这些政治世家这些所谓的权贵们,像凌立峰背后的凌家,孙耀阳背后的孙家等等诸多既握有武力,又掌控着这个国家中诸多实际资源的大世家,才能被称之为真正的权贵。
资源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值钱,最有可靠性的东西,有了资源就可以轻易的得到大笔财富,货币就是依据于资源体系而被印刷出来的,真正富有的人永远想要的都是资源,而不是那些画着符号,来代表财富的废纸。
就如同梁月这厮一般,他手里掌握了相当一批的高品质修炼资源,所以他能很快的通过合法合理的途径换来大笔的财富,而这些政治世家或者官商结合的财阀们,只能通过做生意,经营权利等方式来换取财富,一个走的是人类社会中最本质的交易方式,另一个则需要绕过一些复杂的路线来得到货币。
两者之间相形见拙。很难说哪种方式更具前瞻性和发展性,不过单就从效率上来说,梁月确实是甩了对方一大截。
钱吗,正因为这东西来的容易。所以去的也不心疼,因此梁月此时就这么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等着会场里这帮人竞价,直到他们竞完了,竞好了。竞出个最高价出来,那个时候才是他出价的时候。
这无关于那些所谓的竞价艺术,无关于那些个心理战术,甚至都无关于这拍品的本来价值,梁月只是想要简简单单的以足量的资金来压塌对手,当然前提是舞台上竞拍的那物件儿是他喜欢的,看得上眼的才行,那些不喜欢的,看着不顺眼的拍品,即使其本身价值再大。这厮可能都懒得去出价。
反正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有钱~任性。
“七千三百万!”
“七千四百万!”
“七千五百万。”
“七千六百万!”
...
到了这个价位,会场里原本那些还激烈的往上加价的买家们,此刻也是变得谨慎起来,过程中也有不少竞拍者选择了退出,甚至有的时候往往加一个价格需还要等上那么五六七八秒的时间,交加过程中一些闲话废话也少了,更是没有出现什么彼此间威胁或者显摆家事背景的话语,只是那么干巴巴的竞价,这大概也是因为在场的诸多叫拍着都有一定的来历吧。
而在此时的梁月看来。若不是因为开始的时候人家拍卖师规定了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万这样,很可能现场的拍卖价格涨幅,早就由百万计数降到十万位或者万位了。
而这种种现象都在表明,舞台桌案上的那只北宋汝窑素荷碗。在这些权贵们的眼中,其价值也就差不多是这么个定位了,再往上加价就超出了这件瓷器,观赏器,古董,它本来的价值极限。得不偿失,而梁月也恰恰就是等着这个机会。
“我出八千二百万!”
坐在梁月左侧的一位竞拍者此时咬着牙叫价道,从其声音中梁月可以听出一丝果决以及气急败坏的意味,或者说应该是此时的这个价格已经超出喊价之人的预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而当这个报价在会场中响起的时候,现场便进入了一阵寂静之中,许多人都在思考利弊得失,思考着再往上加价到底值不值得,特别是为了一个从本质上来说,只能算是一件容器的大海碗,用高大八千多万的价格买下来到底合不合算。
从各个角度计较着利弊得失,值得,还是不值得的出发点去思考这一问题,显然,相比于梁月这一类纯粹是因为喜欢,才想要在最后时刻买下这件珍贵文物的想法不同,在场的人已经开始动摇了,开始权衡利弊了,思想中也掺杂上别的东西了,因此而显得有些艰难。
“八千三百万!”
现场在经过一阵很长时间的安静之后,终于是再次响起了叫价之声,以至于舞台上那位原本因为激动而涨红了一张脸的拍卖师,想要开始叫数,想确认这是否是最终价格的时候,也是被又一次的出价声吓得心脏一哆嗦。
毕竟现在的这个价格已经算是天价了,北宋的汝窑瓷器虽然稀少,但其价值终究还是有迹可循的,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创纪录的汝窑新峰价,竟然会在这个见不得光的拍卖会上诞生了。
于是乎,此时的拍卖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里的激动之情,声音中却依旧带着些颤音的道:“现在第一件拍品的价格是八千三百万天朝币,还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吗?”
拍卖师说着,一双眼睛中透露出慢慢的兴奋之色,不停的左右打量着在座的诸人,见到没人说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