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正常啊?”尚宇摸摸头,莫名其妙地望着发怒的小女人,“怎么了?”
要去求婚不正常吗?
“去,把粥端上来,我要饿了!”夏细语懒得和他多说,借着生病指使他做些伺候人的活才是正理,这种机会很少的,因为她很少生病,而尚宇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好欺负的。
“粥被人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出去吃。”尚宇还是兴致勃勃地要出去吃。
“那么多粥,谁吃了?”夏细语心里猜测吃粥有尚老爷子的份儿,但还是有些不相信,尚老爷子那么好说话?还留在橙园吃早餐了?
“一个老的和小的!你的好儿子,为了坐直升飞机玩,把他妈咪吃的粥给卖了!”
“就吃了我的份?”夏细语的眼睛闪过算计的光芒。
“嗯!”尚宇为了说服夏细语出门吃饭,很肯定地点头。
“好吧,你去把你的份儿吃了吧,别浪费了。”
尚宇愣了,他吃剩下的?夏丢丢搅来搅去的稀粥,一定和厕所里那堆金黄色的东东差不多了吧?
呃……一阵恶心涌上喉头,尚宇奔向卫浴间,立即,哗哗的流水声伴随着恶心呕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卫浴室。
呕吐.邓稻团煌铝耍克还以为他会二话不说跑下去吃了呢,夏细语的心迅速沉了下来,想着自己一把尿一把屎地拉扯大幸伙,吃饭怕幸伙吞不下,喝汤怕幸伙烫着了,她宁愿不请眃罚自己亲自喂?
四年多,加上怀孕十个月,一共五年,她失去了多少?女孩子的青春,五年的青春,她为了夏丢丢失去了五年美好的时光,这半年多来,夏丢丢没有在她身边,却变了一个样儿,她不想离开他,可尚老爷子那么快就接受她,她却有些接受不了。
看尚宇的样子,是巴不得她嫁过去相夫教子,他一个大男人独身那么多年,找个守家暖床的女人也是应该的。
忽然,她心里迅速掠过一个念头:尚宇娶的是黄脸婆!要不然他干嘛不娶温雅莉?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摸摸脸颊,可以想象脸上没有血色,干巴巴的,真的就是个黄脸婆。
他有洁癖,昨夜抱她也是勉为其难吧?呵呵。
眼角有湿意,夏细语拉起枕巾就擦,尚宇白着脸出来,刚巧看到。
她在哭?哭肚子饿了没饭吃?她个子娇小,乖乖地躺在床上,和夏丢丢一样,好小,好惹人怜爱。
尚宇站着不动,夏细语下意识地认为他又吃惊自己的脏样了。
“尚宇,我想睡会儿。”她扯动嘴角,想笑却没有笑出来,侧过身子闭上眼睛。
“起来,吃点饭再睡。”他走过去,伸手拉她。
拉肚子浑身虚软,只要有食欲,就没有大碍,夏细语饿了,但是不想吃了。
“老婆?”尚宇拧起眉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戳夏细语的睫毛。
夏细语强忍要睁开眼睛的冲动,漠然地说:“我累了。”
停了一下,又说:“还是叫夏细语吧,老婆很难听。”
她不想马上翻脸,要不然想要走出橙园就难了。
“吃了饭才睡!”瞧她萎靡不振的样子,尚宇不肯她睡。
他想看到她神采飞扬的娇俏模样!尤其是那双晶亮的大眼睛,骨碌碌乱转的时候,他就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你不去上班吗?”夏细语逼自己闭着眼睛,注意到他没有动,不自在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他。
“你……怎么了?”尚宇终于发觉了不对,长手臂伸过被子压在她的腰间,“不开心?”
“我真的很累,一点精神都没有,你就不要吵我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夏细语想拉被子捂上头,可他压着,拉不动。
“不许睡!”尚宇没有哄女孩子的习惯,对夏细语阴晴不定的性子失去了耐心,撩开被子,拉起她。
夏细语头发乱蓬蓬的,脸色苍白,下巴尖了些,双眼湿漉漉的,耷拉着头,不使半点力气,他拉起来她就往后倒。
“究竟怎么啦?”他握住她的双肩,声音低沉,先前的狂喜换着沮丧,含着薄怒,隐忍着没发出来。
“尚宇,我想回家。”受了委屈,她此时特别想家,想扑进钟慕文的怀里痛哭。
她的身份不能站在尚宇身边,最起码,她目前不想做安居室内的妇女,她想要去学习是没有错的,最好是明天开始就有书可以复习,九月可以进学校,这事得交个她那个无所不能的哥哥来办。
“这里就是你的家,哪里都不准去!”尚宇果然动怒,他知道她的心意后,时刻都不想要她离开他视线了。
他站起来,放开她,看着她摇晃着倒下都没有去扶她一把。
“砰”地一声,房间门被大力关上,房门嗡嗡发出震动,震得夏细语差点从床上跌下地。
滚蛋!夏细语掀开被单,赤足下床,大力拉开房门,跑出去,楼梯上,尚宇还在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异常沉重。
夏细语只顾着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像出轨的火车头一样冲向楼梯,转弯的时候来不及刹车,直直冲想长廊尽头的墙壁,她反应极快,双手一按,弹了回来,气也不喘地冲向楼梯。
意外,就这样发生了,只见她的脚一滑,一个站立不稳,屁股就往下坐,“突突突”,她双脚扬起,屁股坐在阶梯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滚圆,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尖叫一声连一声,吓得客厅里搞卫生的芬姐急忙跑过来,大惊失色地望着这一切,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