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校尉脸色一变,停顿道。
“末将不敢,原随将军赴死!”
为首的将军颔首,傲气十足的说道。
“文远,天下没有我吕布攻不下的关隘,就算是虎牢关也一样,公孙瓒扬名立万,就视我等如无物,得志小人不杀一杀他自以为是的骄傲,那我吕布就枉为英雄!”
“可是将军,我们三千骑兵,怎么攻城?”
吕布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转头望着虎牢关,长戟一指,霸气十足!
“文远,有身后的三千并州骑兵,天下之大,我们何处去不得,何况区区虎牢,公孙瓒自以为他的三千白马义从天下无敌,肆意驰骋猛进至虎牢,却被虎牢关所挡,但是依旧足以他公孙瓒名扬天下。
可是,我吕布也不是吃素的,到现在还没有率领弟兄们建立功业,吕布惭愧,手中方天画戟也没有精神,我承认那三千白马义从的确是威武之师,但是我要证明,我的并州骑比之更甚!
文远,你想一下,在他们酒肆大摆的时候,我们浴血奋战,能拿下天下大关虎牢,到时候一定能够名扬天下,历史永记,大丈夫金戈铁马,这不是我们想要的吗!到那时候义父不但不会怪罪我们,还会重奖,你说是也不是!”
张辽想了很久,本来他也觉得憋屈,想当初他们在并州驰骋草原,何等畅快肆意,到了现在却连刀锋都没有开,更别说建功了,男儿血,撒沙场,不是养膘的!
可是吕布的野心太大了,三千骑兵就想要拿下虎牢,张辽并不以为可以成功,黄巾军毕竟不是吃素的,再说联军在城外,他们怎么可能不加紧防备,因此他很纠结。
似乎看得出张辽的神色,吕布知道张辽的性子谨慎,也不在意,可是心底却已经下定攻打虎牢关的决心,就算天王老子都不能阻止他了。
“传令,包裹马蹄,不要出声音,夜袭虎牢关!”
吕布下令之后,提起方天画戟就冲了出去,一骑绝尘。
张辽虽不得已,但是此时吕布已经去了,他们不能后退,只能陪着吕布杀出一条路来,或许这一战就是他们的成名战,并州骑的威名是时候叫天下人看看了。
“将军威武!并州骑威武,杀!”
三千并州骑在黑夜中,似一条黑龙冲杀出去。
虎牢关上,寂静无声,星星火把照在其上。
关外,吕布制止了并州骑,因为他们已经冲到了护城河了,可是黄巾军并没有什么动静,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诡异的场面就算吕布都觉得不对。
拍马转了几圈,城墙上居然一个人影都没有,吕布心里有些打鼓,难不成这是黄巾军设的计,就等着自己来钻,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张辽也皱着眉头,看着诡异的城墙之上,静的让人恐惧。
“文远,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黄巾军都睡死了!”
张辽知道这是吕布在说笑,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并州骑从来没有无功而返的时候,更何况一箭未发就撤退那更是没有出现过的,并州骑的兵锋不能折损。
“将军,看来有些不对,虎牢关上太静了,不符合常理,黄巾军就算再无能都不会这样肆无忌惮毫不顾忌城外五十万兵马,可是城墙上明显没有动静,要说是计,那也不对啊,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张辽也百思不得其解,黄巾军这使得是什么招,把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宿将考住了,完全不符合常理的安排。
吕布的马不住的踢脚,似乎不太适应无聊的停滞,可是现在吕布真的有些骑虎难下了,这个时候能怎么做,到底是上还是不上就全靠他一句话了。
若是有人的话他吕布绝对不会心虚,可是这么诡异的局面他就不得不考虑了,毕竟并州骑是他的心血,这么多年也就只留下三千精锐,折损一个人他都心痛,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吞噬他的圈套。
转头看了看张辽,又看了看身后的数千骑兵,吕布长戟一挑,大喝一声。
“并州骑的勇士们,吕布带你们冲并州,想叫大家扬名立万,天下皆知,扬我并州骑威名,这是我们的第一战,你们敢不敢和我闯一闯这号称天下雄关的虎牢,探一探这龙潭虎穴!”
他已经决定了,就算折损士卒都不能折损兵魂,并州骑只有勇往无前,没有懦夫孬种,吕布下定决心就算真是黄巾军设下的套,他都要去闯一闯,他不信世上还有他出不去的地方,不过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他不知怎么想起了草原上的杀神,所谓的草原使者。
“将军,这?”
张辽心惊不已,难道吕布还准备冲击?他有些不明所以,他追随吕布,看重的不仅是吕布的绝世武艺,吕布领兵打仗也是一把好手,尽管为人有点狂傲,可是战略眼光还是不错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不明敌情的情况下吕布还要蛮干。
“好了文远,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说现在我们还有退路吗,不说我们已经违背了义父的军令,会受到责罚,最重要的是并州骑的士起兵锋,会严重折损的,一箭未发就逃避了,那我们并州骑悍勇的传统就会受污,那就得不偿失了。”
张辽张了张嘴,最后也知道现在他们的确已经骑虎难下了,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说不定还会给丁原带去不必要的麻烦,那些个诸侯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越想后果越严重,张辽也知道现在只有赌上一把了。
“将军,下令,张辽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