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兵痞凉州牧董卓的人,是西凉军,那个西凉士卒看着小娘子长得不错,就给自己的将军献上去了,还得到了将军的不少赏赐,升官做了个队率,让这个队率高兴了好久。
可是没过多久,突然他得到消息说有人在找自己,凶神恶煞的,好像是自己抢了人家的老婆,队率急了,连忙派遣自己的士卒去通知将军救自己,否则他可就完了。
马一拿着兵器,带着麾下士卒杀气腾腾冲向了西凉军大营,他没有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他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可是,这一下子就被西凉军视为了挑衅,大战一触即发。
西凉军营帐外,马一带着士卒对峙着西凉军,看着密密麻麻的西凉军都红着眼睛,明晃晃的刀对着他们,农夫出身的他更加火大,相好被抢了,难不成现在自己来要回去,还会被打杀?
而西凉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别人已经打到门口了,骄傲蛮横的西凉军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肯定不会干的,一时间两边都是怒火万丈,随时都会血刃相交。
马一的脸色很难看,这是人家凉州军的军营,若要是开打的话,自己绝对会吃亏,说不定自己这一百多斤肉就得丢在这儿喂狼,但是要是就这么虎头蛇尾的回去,那他也就算是完了。
手里握着开锋的大刀,青筋暴露,盯着蛮横无理的西凉军,马一是骑虎难下了。
“将军,我们这么点人会吃亏的!”
马一身后的一个屯长悄悄对着马一说道,他额头上都是汗,看来也是畏惧了。
马一黑着脸转头看了一眼,咬着牙道。
“你怕死?”
那屯长吓得要死,他深知自己的将军德性,那家伙在兖州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货,与其余几个将军相比,他就是个屠夫,而且为人暴戾,看到马一那要杀人的眼神,不由得缩了缩头。
“属下愿为将军赴死!”
尽管话说得坚定,可是语气怎么都透露出他心中的畏惧,马一深知自己这次是鲁莽了,可是他又实在放不下面子,于是硬着头皮提着刀对着凉州军营门口的一个将军说道。
“这位兄弟,我是兖州的马一,这次来是······”
“滚!凉州军营是那么好来的吗?不留下点东西,真当我凉州无人吗?”
守着营门的将军毫不犹豫打断了马一的话,西凉军桀骜不驯,只有他们欺负人的,现在却被人欺负到了门口,全军上下都想泻泻火,若不是畏惧董卓军令,他们早就开打了。
马一怒火冲天,多久了,多久没有人敢这般对自己随意呼喝,可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居然被吼了,马一顿时怒发冲冠,对着那将军喝道。
“哼!难不成你们西凉军还能不讲理,胡搅蛮缠不成!”
那将军闻言,哈哈大笑。
“锵!”
一声金属之音响起,只见那将军已经抽出自己的战刀,那些西凉士卒们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纷纷抽出自己的兵器,虎目狼视。
“笑话,我西凉军做事还不用外人插手!真当某手中得到不利乎?”
那将军本就是一肚子火,这次自己出手慢了,没想到多少好处,还被安排守营门,心中的火无处发泄,好在自己手下人懂事,献上一个小娘子为自己泄了火,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要说那小娘子还真是水灵水灵的,自己还准备回到西凉娶了,收一房小妾的。
可是现在居然被人找上门来,他的火气又上来了。
西凉军做事全凭自己喜好,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大道理,兖州军算什么,根本就不被他们放在眼里,土鸡瓦狗罢了,他们有信心一战击溃兖州兵。
现在这小子居然找到了自己,还要自己交出人,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那么懂事的小弟,有好东西都知道送给自己,值得好好培养,可现在一个外人还这般嚣张让自己交人,甚至还的把自己的可爱小甜心还回去,这怎么可能。
西凉军的宗旨就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抢的还是我的,不服就打,明显马一这次是吃定亏了。
“没教养的东西,给老子滚,别碍着大爷的眼!”
“哈哈哈,就是,一群软脚虾还想再西凉军面前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狗熊样!”
“一群农夫,以为穿着铠甲、拿起刀就真是兵了,瞧那怂样儿。”
西凉军士卒纷纷脱口大骂,马一的脸由红到黑,由黑到青,又由青转紫,看着自己帐下的士卒战战兢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现在没办法,别人人多势众,他们不可能不怕。
“这话是你说的?你们抢了人,还不承认吗?”
那将军哈哈大笑,讽刺道。
“你哪只狗眼看到本将军抢人了,好,就算本将军抢了,那又怎么样?”
马一怒不可遏,指着那将军恨不得一刀劈了他项上人头,只不过真要是砍了,他自己也别想从这西凉军营逃走,咬着牙忍下怒火,他在等。
适才一开始,他就觉得这次是不可能善了了,于是派人回兖州军营搬救兵,估计这会儿应该到了,可是在兖州军没来之前他还得拖着,否则那就不好说了。
“这么说,凉州军是真的强取豪夺了?”
“哈哈,废话,你能怎样?”
这时,马一感觉到了地上的震动,脸上露出了狠厉的笑。
“是吗,那你死了可就别怪我了!”
说,还不等那将军回神,马一就一刀斩了下去,刀锋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