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阳春三月,踏青佳节,fēng_liú少年,挥斥方遒。春雨过后的天地,就像刚刚出浴的美人,清丽悦目。有少年五人流连于高山流水间,谈笑风生,怡然自得。
少年五人纵马行至山涧。这地方有高山峻岭,茂密的树林和挺拔的翠竹,又有清澈的溪水,急泻的湍流,波光辉映萦绕在左右。
溪水的弯曲水道旁,大家列坐在水边,虽然没有音乐伴奏而稍显冷清,可是一面饮酒一面赋诗,也足以酣畅地抒发内心的感情。而且少年心性,没有那般老成,只有一片赤子之心。
郭嘉一声长啸,吓了其他人一跳。他却不以为意,笑道:“这般美景,嘉不能自己,故此长啸。尔等惧乎?”
戏志才见这浪子又在那叫嚣,虽说自己也是心悦仙境,倒是没这样形骸于外。但也没有多说,在这儿的人谁不知道这浪子的行径。
秦峰今天更是心情舒畅,大笑道:“二哥乃真性情,弟也是难平心中悸动。”
荀彧说道:“奉孝依旧啊,我等岂能不知。”只有陈群寡言,只是点了点头,显然是赞同的。
郭嘉见状,挥挥手。“莫再做这般姿态,今日吾等随心所欲,畅所欲言。”众人称善。
五人围坐一起,说说笑笑,相谈甚欢。没有人能猜得到,这几个家伙将来会是这个时代的最佳演绎者。这个时代必将为他们而疯狂,历史上的一笔,会有他们的声音。
此时秦峰看着眼前的几人,微笑着。自己和郭嘉戏志才成为了兄弟,古人讲义,不会看到自己落魄不救。而荀彧陈群二人,自今日后,也会成为朋友,以后自会多条路,颍川之行不负啊。
若是能游遍大汉天下,或许就可以多结交几个英豪,心底决心更加坚定。
郭嘉看到秦峰若有所思的样子,十分奇怪,以为他这三弟是在想什么大事,殊不知这只是秦峰yy时出了神。可怜郭嘉自诩识人之明高人一丝,却在自家三弟面前栽了跟头,可叹,可怜。最可悲的是,郭嘉还止住了众人的高谈阔论,示意看着秦峰。与郭嘉一样,四人都被秦峰的外表欺骗了。
许久之后,秦峰实在是不能自己,yy过度,竟是开怀大笑。弄得其余人莫名其妙,郭嘉只得咳嗽一声示意秦峰。大笑不止的秦峰才发现众人异色,再想想自己刚刚的想法,脸上骤然通红。有些不好意思,就像一个贼被主人抓住了一样。笑声嘎然而止。
戏志才知道这三弟和郭嘉相似,但是脸皮却没有郭嘉的厚。看到秦峰的尴尬,这做大哥的就该出面解围了。于是,便对这尴尬不已的秦峰说道:“子风,适才见你思绪专注,大家没有打搅你,可否为大家说道说道?”
说完戏志才还一脸你该感谢我的笑,可惜注定他会失望。此时秦峰却是更加的尴尬,没想到自己自我yy被众人看成在思考,这也太恶搞了。
郭嘉见秦峰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不悦道:“子风是看不起我等,不愿与我等一起分享吗。”
戏志才看到郭嘉的样子,知道这浪子是真的有点恼怒了。赶紧对着秦峰使眼色,秦峰自然是看出了郭嘉的不愉。知道自己必须化解这矛盾,否则这好不容易的谋划可就打水漂了,搞不好还会失去一位兄弟。
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边想着解决之道边呐呐道:“二哥,我是这样的人吗?这不是不知从何说起吗?”
郭嘉浪子心性,这气来的快去得也快,更何况他也不是说真的,只是见不惯扭扭捏捏的姿态。听到秦峰的话,他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立即厚着脸皮道:“二哥这不是急的吗?老三可别见外啊。”说罢还不忘记给戏志才眨巴眨巴眼睛。
荀彧两人就在旁边,像看戏一样。而戏志才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无视了郭嘉,对着秦峰说道:“三弟不知有何见解,给大家说说,今日在场的都是颍川才俊,或许可以一起辩一辩。在书院,大家对那些人已经失去兴趣了。”
乘着他们说话的时候,秦峰已经想到怎么忽悠几人了。见老大问自己,也不再推脱。
“弟在想那日与二位兄长说的太平道之事。”
闻言,荀彧和陈群立马来了兴致,他们可是还不知道呢。这个几年,太平道行事越来越无所忌惮,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所以对此事极为上心,现在又听起这三兄弟居然已经议论过了,便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们的家族都是大族,消息自是灵通,奈何家族的人却对这太平道不甚关注。
“哦,难道三弟又想到了什么,说说。”郭嘉直言道。其他人也是盯着他,其意不言而喻。
“二哥,那日我不是说这太平道会造反吗?”秦峰语出直接让没有准备的荀彧二人愣住了。而接下来郭嘉的话直接把二人雷得外焦里烂。
“的确,依照老三的推测,应该不假。而且真的很有可能不出五年。”郭嘉闻言若有所思的说。
荀彧二人担心了,这太平道在颍川也是活动频繁,要是造反,自己的家族必会遭及。也不再那样淡定了,迫不及待的问道:“奉孝,这是怎么回事?”郭嘉笑了笑。
“这还是让老三说,他可比我看得远呢。”荀彧二人的眼神立马聚焦到秦峰身上。
见状,秦峰苦笑着把自己和郭嘉的猜测说给了两人。荀彧是越听脸色越阴沉,陈群也不再像是刚刚那副高高挂起的样子,低下头若有所思。
戏志才和郭嘉知道这二人都是世家大族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