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和张飞“理论”的白挣一听到这声中气十足的吼叫便知道吕布来了,正要策马一会。
可没想到张飞一个翻身就上了马,铜陵大的环眼瞪着并州军前那英姿勃发的吕布,张大了嘴巴回了一声:“龟孙在叫谁?”
这一声同样震耳欲聋,让战马惊慌,将士捂耳。
吕布只感觉有人在喝骂自己,想也没想大吼道:“龟孙在骂你!”
“哈哈哈!”
吕布吼完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就在这时对面阵营传来狂笑,同时只见一飞骑到了阵前,此人膀大腰粗,横眉环眼,长得甚是粗狂无礼,相比较英俊的吕布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果真是龟孙,真乖!”
“哈哈哈!”
三军大笑,声势如天,吕布这声回答可谓是丢尽了脸。
张飞虽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他知道这绝对是一个难逢的敌手,只是这脑子不怎么好用,被自己轻易地就耍了,应该属于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型的。
吕布顿时脸色扭曲狰狞,他没有想到张飞竟然如此戏耍与他,气得咬牙切齿,最重要的是在这儿多人面前,吕布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
幽州军的嘲笑,并州军的忍俊不禁,甚至是愤怒他都觉得这是在讽刺他。
高傲的吕布怎能忍受,怒气爆表直接就拍马持戟冲向了张飞,他发誓一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否则难消心头之恨,丢人之耻。
吕布周围的将领也都没难着,毕竟吕布是他们的主公,张飞这样调侃吕布,谁能忍受,就是冷静的张辽都不能忍受了,因为他知道得更多。
“杀!”
吕布杀气四溢,飞骑绝尘。
在幽州军阵前的张飞见状,早就忍不住的他那还能等吕布杀来,一挺手中的丈八蛇矛也冲向了吕布。
“嘭!”
两人持着兵器一击交错而过。
张飞心中一惊,他知道这人长得像小白脸,但是武艺不俗,可没想到这么厉害,他的虎口都被震得欲裂,握着蛇矛的手还在颤颤发抖。
而吕布心中也很惊讶,以往他杀敌只需一招便可斩敌于马下,这一次他不但没有成功,反而手中长戟似乎在长鸣,好像遇到了对手一般。
“嘿嘿,环眼贼勉强可以练手,不过还是受死!”
吕布冷笑一声,双手持着方天画戟从天而降犹如天神,对这张飞的脑袋招呼而去,气势之猛犹如惊涛溃提,汹涌澎湃,若是一击被杀中的话,张飞决计难逃一死。
可是张飞是何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战败,更何况吕布竟然骂他环眼贼,这如何能忍受!
怒极的张飞想都没想,面对吕布那飞天的一击他躲无可躲,不过他却不一定要躲,只见张飞似乎对那致命的一击视若无睹,手中长矛对着吕布的心脏呼啸而去,大有同归于尽的想法。
战阵中的两军将士看得心惊胆战,这一番交手生死难料。
吕布仰天长戟本以为可以拿下张飞,可没想到张飞竟然反其道而行之,不躲不避,生死相拼,吕布恨极了张飞这种不顾生死的打法,他可以长戟取张飞性命,但是张飞的蛇矛同样会洞穿他的心脏,最后只会同归于尽。
吕布无奈,只好临空变招,不再一往无前杀向张飞的脑袋,而是长戟撞向丈八蛇矛。
“嘭”的一声。
张飞连着战马连连后退,最后张飞的战马后脚跪地,竟然被吕布这一击差点打翻,而张飞也被甩下了战马,吕布还坐在马上冷笑不已。
可是陡然间,在黄沙中他发现失去了张飞的身影,只留下那一匹倒地的战马。
危险!
突然,吕布感到下方危险之极,连忙一撑方天画戟,之后一转安全落地。
“嘭!”
吕布这才打眼望去,只见他的战马脖子竟然被洞穿,鲜血如泉涌,而战马也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