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横眉一束,草原人进攻的速度实在太急促,这很不正常啊。
“先生,怎么了?”
张郃发现徐庶变化,也是有些忧虑。
可就在这个时候,鲜卑人已经嗷嗷乱叫的冲了过来,和方才的胡力部不同,鲜卑人的确不是胡力部能比得上的,战马更加彪悍迅捷,最重要的是,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令人生寒。
“将军,这,这能比得上幽州铁骑了!”
张郃身边的幽州将校,看着鲜卑骑兵冲锋而来,有些震惊,这鲜卑人骑兵声势强烈,和当初出征冀州的幽州铁骑有的一拼了。
“不,他们不是幽州铁骑的对手,只要大家镇定下来,一切听令行事,一定能挡住,给草原人厉害!”
张郃咬着牙,看着鲜卑骑兵滚滚而来。
“弓箭手,就位!”
幽州将校们虽然为鲜卑骑兵强悍的冲锋阵势所慑,可是心中有着坚持的他们,毫不畏惧。
“先生,那些陷马坑,还有用吗?”
徐庶拧着眉头,心里也有担忧,但是不是为了这一波进攻,而是草原人这么急促的进攻频率,迟早会吞噬幽州军的信心,而且草原人骑射了得,幽州军也有损伤。
他们耗不过草原人,更不能耗!
胡哈达眼见就要靠近城池,可是城头上汉人还没有动静,不由的狂吠道:“哈哈,勇士们,汉人已经吓碎了胆,给我杀光汉人!”
“吼吼吼!”
鲜卑人嗷嗷乱叫,犹似群狼来袭,震天动地。
“射!”
就在此时,城池之上幽州军似乎才反应过来,城头瞬间抛下无数箭矢。
“嘿嘿,垂死挣扎,勇士们杀过去!”
见到汉人现在才反应过来,胡哈达不屑地嘶吼了一声,随即趋势胯下战马犹如利剑一样,朝着城池而去,犹如无人之境,狂霸无比。
张郃在城楼之上看着胡哈达,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人绝对算得将领级别的,胯下的战马绝对非凡,其余鲜卑人的战马根本不是对手。
“嘿嘿,又一个送死的!”
张郃立即张弓搭箭,对准胡哈达一箭而出。
幽州将士们此时没有多余的机会看着张郃,鲜卑骑兵汹涌而至,让他们有点疲于应对,尤其是弓箭手,方才战退了胡力部,可是鲜卑人再次进攻,弓箭手们都没有机会休息多久。
此时已经有很多弓箭手虎口伤裂,鲜血淋漓,但是他们眼中怒火依旧,没有退下来。
胡哈达在冲锋之中,突然感到浑身一寒,没有丝毫犹豫的他立即趴在马背上,随即只感觉一阵劲风从耳边擦过,一支箭矢的破空声。
怒不可遏的胡哈达抬头一看,只见张郃已经再一次张弓搭箭,对准了自己。
胡哈达冷笑一声,他可是草原射雕者,这个汉人虽然箭法了得,可是并不足以令自己畏惧,但是被偷袭的愤怒必须要报复回来。
胡哈达冷笑不已,侧在马的一侧,取出了弓箭。
“该死的汉人,去死!”
猛然间,胡哈达竟然不可思议的在马腹之下射出了自己的箭矢,神乎其技!
张郃一箭才射出,但是已经看不到胡哈达的人影,只有一匹战马在奔腾,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只感到一股十分危险的感觉在触近。
千钧一发之际,张郃顾不了其他,猛地俯身让城垛挡住自己的身体,他感觉那危险就在城外,虽然不敢置信,但是这确实是实在的。
“扑哧!”
张郃才一俯身,身后就传出了将士中箭的声响,转身一探才见到,自己的亲卫竟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而他的咽喉之间插着一支箭矢。
眼见着亲卫倒地,张郃双眼瞬间红透。
胡哈达眼见城墙之上到下一人,可并不是自己想要射杀的那人,正欲再次放箭。
“扑通!”
“呃啊!”
“咔!”
胡哈达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他却看到了鲜卑勇士不断坠地,之后发出了痛苦地哀嚎,他绝对不信那些倒地的勇士自己摔倒的,可是眼见这样,他慌了。
“怎么回事!”
胡哈达再也顾不了城楼之上的汉人将领,策马前去。
可突然之间,他感觉一声脆响。
“不好!”
可是已然来不及,战马前蹄折断将他甩了出去,坠马而落。
“扑哧!”
胡哈达坠地之后,头晕脑胀,胸中一口鲜血飙出,四周的勇士们还有摔倒的。
“中计了!”
胡哈达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胡力部会在那个时候撤退,可是他不容许自己像胡力一样撤退,怒火中烧的胡哈达决定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要让汉人后悔。
“全部下马!”
鲜卑勇士素质的确是比胡力部强上很多,胡哈达命令一下,很多鲜卑骑兵开始下马!
“卑鄙的汉人,冲过去,杀光他们!”
胡哈达决定最后这五十步,直接下马冲锋,他就不相信汉人真的不害怕他们强大的鲜卑勇士,鲜卑骑兵下马提起武器竟然真的跟随胡哈达冲了过去。
“哼,无知!”
张郃红着双眼将手高高举起,怒喝道:“弓箭手,射!”
“刷!”
只见无数箭矢再次抛射而出,密密麻麻让人生寒。
胡哈达提着大刀正冲锋,可是突然头顶一黑,眼见密密麻麻的箭矢,饶是他都不禁头皮发麻,可是此时退无可退,唯战而已!
“杀进城,屠光汉人!”
胡哈达只能这样激励士气,可是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