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那个华山派用剑的小子,这江湖中到底是卧虎藏龙,恍惚间,任我行竟是生出廉颇老矣的心思。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有道是姜还是老的辣,任我行怎么能够这般的轻易服老,且再活上他三四十年,瞧瞧这锦绣山河。
转过头瞧着自家女儿,心头一软,道:“这些年,着实苦了你。”
任盈盈眼眶一红,也不知该说什么,千言万语,只化作爹爹两字出口,剩下的,便似是一个字也没有了。
不提任我行心中念头百转,任盈盈心思百绕,云飞领了黄钟公刚自侧门而出,门口便有两匹快马备下,云飞心中一暖,也不说话,拨马便走。
黄钟公虽然是一脑子浆糊,也不知道云飞为何救他,但也知道,此时不是合适之时,当下也按耐住心思,反正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当下也拨转马匹,紧跟云飞而去。
云飞并未返回同福客栈,客栈内的众人早就已经退隐江湖,自己两次三番的打扰,实在不是朋友所为,容得日后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