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见了,只得退在一旁。二人心中都有火气,故此交手并不留情,定逸师太剑光闪烁,直削范天啸手腕。
范天啸并无兵刃,一身的修为皆在双手之上,双手一握,凝作鹰爪,上下翻飞,避开削来长剑,鹰爪直探定逸师太的一双招子。
定逸师太反手一剑,指向范天啸咽喉,连环三剑,剑势如风。范天啸侧身一躲,接连招架了两招,第三招近身之时,左手前探,想要扣住定逸师太手腕。
定逸师太剑招几晃,二人又是交手数招。
只见的定逸师太,身子一转,剑尖急取范天啸的肋下,这一招来的古怪,来的迅疾,范天啸武艺终究不如定逸师太,身子避闪不开,只听噗的一声。肋下已然中剑。
定逸师太终究是佛门慈悲之人,长剑刺入范天啸身子肌肤,但却是立时回剑,并未取其性命。
范天啸竟是不顾痛楚,不顾性命,手肘下压,右手一探,竟是锁向定逸师太咽喉,定逸师太冷哼一声说道:“不自量力”,侧身避开,飞起一脚,将其揣在地上。
范天啸心中一阵翻滚,强压住体内的不适,又起身再战,做一虎扑状,一招普通的黑虎偷心,直抓定逸师太心口。
定逸师太长剑回拖,一蹦一抹,又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伤口,范天啸身子不由得一震一缓,定逸师太复出一掌,击在他的肩膀之处,范天啸口吐鲜血,倒身在地。众人一阵叫好之声。
此时一阵马蹄之音,想来是乔老太爷并恒山派余下弟子骑马赶来。
果不其然,乔老太爷率领一众人,子人群之中走了出来,见定逸师太长剑而立,威风凛凛,场中一麻衣汉子扶倒在地,相比就是那太行三虎之一的范天啸了,心中暗赞一句道:“好一位女中豪杰。 ”
连忙上前喧问几句,那乔家二爷也在人群之中,见得范天啸躺在地上,先是恭贺了一声,便走到范天啸身旁,狠狠的踢了几脚说道:“你在贼子,当真是狗胆包天,现在终于知道厉害了。”
说罢还要再踢几脚,云飞瞧不过眼,便上前阻拦一下,乔家二爷只得命人将范天啸绑起。
这时乔老太爷也在众人的搀扶之下,缓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我观你也是大好男儿,胸中也有一股英气,怎的落了草寇戝道。”
范天啸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你便是乔家老头,听闻你精于算计,此时看来也不过是老眼昏花之徒。”
身旁的乔家二爷听了,骂道:“落到此时,你还敢猖狂。当真是不知死活。”说罢竟从身旁之人手上夺来一把长刀,砍向范天啸。
云飞身子向前行了一步,举手拖住乔家二爷,说道:“二爷着什么急,在下有些事情还要询问。”
乔家二爷又被云飞阻拦,心中暗恨,知道自家不是云飞对手,也惹不起云飞身后的武当派,只得讪笑一身说道:“我只是吓他一下。”
乔家二爷问道:“狗贼,你抢夺我乔家的十万两白银藏到何处了。”
范天啸轻蔑的看了一眼,冲着乔老太爷说道:“我太行三虎虽是大盗但却是盗亦有道,我三人每次所截所抢财物,均是贪官污吏,地主恶霸之类,且不说乔老太爷乃是山西有名的大善人,单论这白银乃是捐修黄河河堤之银钱,我太行三虎岂会做次令人不齿之事。”
乔家二爷说道:“你说不是你,便不是你们么,嘿嘿,莫要把我等当做三岁孩童。”
范天啸冷哼了一声说道:“信不信由你,我此次前来是踢我兄长带话,三日后自当拜访乔家,十万两白银之事,也会给个交待。否则岂会让你们寻到我踪迹。
乔老太爷,满是岁月皱纹沧桑的脸上嘿嘿一笑,说道:“有了你他们二人还能跑了不成,三日便是三日,老夫还等得起,到是看看你们有何交待。”说罢便命人绑了回去。
定逸师太说道:“且慢,你前几日偷袭我门下弟子之事,还需给个交待。”
范天啸冷笑数声说道:“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但是偷袭你恒山派之事,并不是我所为,不知道师太是如何认定是我偷袭你恒山派。”
乔家二爷说道:“那天晚上,定逸师太亲眼所见,而且那位被偷袭的恒山派的弟子,也是伤在你成名绝技之下,还敢抵赖不成。”
范天啸听了眉头一皱,似乎还要解释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定逸师太冷哼一声,一众人便朝着乔家大宅缓缓行去。
云飞随着众人进了祁县,但却中途却偷偷遁走,在街上胡乱游逛,心中思索着近些日子所发生之事,不由得头大不已。
忽然见得前面有家赌坊,云飞摇了摇头正欲转身,忽然见得赌坊侧门出来一人,竟是乔家二爷的贴身随从,云飞他身穿青色锦袍,一脸懊恼,口中碎碎不断,显然是输的狠了。
十赌九诈,笑到最后的还是庄家,念及此处,云飞竟是举步走进了赌坊之内。
赌坊之中,人人一脸的狂热,皆是梦想一夜暴富。每个人都在赌,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赌桌之上,没人注意云飞进来。
这时快步行来一位小厮,问道:“这位爷,一看你就是新面孔,外地来的?”
云飞点了点头说道:“路径此地,听闻这里有一乐处,变来此地玩耍一番。”
这赌坊小厮说道:“嘿嘿,这位爷你算是来对地方了,您是玩牌九,还是色子,又或者麻将之类,只要您会的,这里就有陪您玩的,小的几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