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老家呀?od!再这样下去,是不是真的要在这里念四年大学?真的要疯了啦!
厨房里的水池边,我气呼呼地一边用力刷盘子,一边在心里嘀咕,并且为那个已经出现的狐狸精懊恼不已。
“湘琴,这个留给你洗喔!”耳边传来了一句阿利嫂的叮嘱,我满脸迷茫地点了点头,随后机械化地拿过旁边的碟子,不假思索地擦洗了起来,脑中依然盘旋着那个严重伤害脑细胞的“古老”问题。
若干分钟过去了,收拾好一切的阿利嫂经过我身边看了一眼,顿时皱皱眉头,提醒道:“哎!湘琴,这个不用洗啦!我是叫你洗那个!”
“呃……?”我后知后觉地眨了眨满是困惑的眼,随后点点头,径自去拿她说的盘子,继续呆滞地用力擦洗起来。
“谢谢喔!”阿利嫂笑着拍拍我的肩,转身去取微波炉里的披萨,“喔!好香喔!赞!”满意地自我评价了一番之后,她又把披萨递到了本小姐的眼前,叮嘱道:“湘琴啊,来,接着!小心烫喔,帮我切一切啊,我去忙别的了!”
安心地交代完毕之后,她又乐呵呵地跑出了厨房。
始终沉浸在自我思维世界里的本小姐,一手捧着披萨盘,一手拿起抹布,继续卖力地擦洗起来。
“湘琴——!我的披萨啊——!”
耳听得阿利嫂的一声尖叫响起,我诧异着低头往自己的手上看去,顿时差点晕倒。
有无搞错?手里的盘子什么时候变成披萨了?
“你有没有受伤啊?”阿利嫂情急地跑过来一把推开了还在冒烟的披萨盘,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由手心传递而来的阵阵疼痛感,当场杀猪般大叫起来,“啊——!好痛啊——!”
“快快快!拿水冲一下!”身边的阿利嫂急忙把本小姐的那只“猪爪”往水龙头下塞去,几秒钟之后,又心疼地询问:“怎么样?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伯母!”
看着我一脸尴尬的样子,她终于大松一口气,随后关心地提问:“你怎么了?湘琴?是不是不舒服啊?还是在学校发生什么事了?昨天不是还很高兴,跟哥哥一起上学的吗?难道有什么委屈吗?赶快告诉我呀!”
“没有啦!伯母!”
“你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了,还说没有?”我的回答并没有令对方满意,只见她紧皱眉头,显得十分担忧,“难道……难道,哥哥身边有别的女生出现啦?”
“呃……?”
“真的被我猜到啦?哎呀!湘琴,快告诉伯母啊!对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生嘛!”
看着她一副比本小姐还急的表情,我只能无聊地耸了耸肩,随口道:“就是一个十分漂亮又十分聪明的女人啊!如果要用什么字来形容的话,估计就是女生版的江直树!”
“什么——?还有这种女人啊?”对方讶异了两秒钟之后,又赶紧自我安慰道:“我们家哥哥是蛮受欢迎的!但是换成是我啊,绝对不会选择他那么阴沉的人呢!哼!比起来,我们家爸爸完全不同,就象个福神似地讨人喜欢呢!呵呵呵……”
听着她没来由地一阵笑声,我顿时感觉头皮直发麻。
拜托——!那个既阴森又可恶的江直树,到底象谁啊?
“放心啦!湘琴!”阿利嫂又一把拍上本小姐的肩,笑着安慰,“谈恋爱又不是照镜子,对不对?干嘛找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那一定很无聊的啦!哥哥又不是傻瓜,才不会那么笨呢!哈哈哈……我跟你讲,你听我的话!你喔,只要常常去理工学院找哥哥,不要给那个狐狸精有机可乘!这样就可以了——!”她十分有经验地叮嘱道,随后又摸着自己的下巴,表现出不屑的态度,轻蔑地哼了声,“切!我是不知道那个女生是什么样子的人啦!不过——!”说到这儿,又不忘热情地抓起我的手,充满信心地给予鼓励,“我想对哥哥来说啊,你是最适合的!最棒的!来!加油——!笑一下啦!要对自己有信心喔!”
呃……搞什么?又来了……这个伯母还真是……
看着对方这么积极、这么兴奋的表情,本小姐唯有一脸黑线地吞了口口水,对此无话可说。
到底要怎么回到我的现实生活里去呀?拜托!都已经这么久了,本小姐不可能老死在这里吧?也许,我应该试试在断电的情况下再睡觉做梦?可是,这里好象都从来不断电的,真是伤脑筋啊……
我困惑着双手抱胸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砰——”地一声,一头撞在了某堵肉墙上,痛得本小姐头晕眼花,还来不及叫出声,就只听见头顶上有个好气又好笑的熟悉声音响起,“喂——!干嘛不看路啊?”
摸着被撞疼的额头,我超级不爽地抬起眼,只见江直树那个臭小子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本小姐,活象个法西斯一样令人讨厌。
顿时,我毫不客气地甩他一个白眼,反驳道:“你自己没长眼睛的啊?看见我走过来,干嘛不让路啊?”
然而本小姐的指控丝毫没有引起对方的兴趣。
“算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你的冒失!就原谅你好了!”
“呃?喂——!”眼见着江直树懒散地越过我的身体,径自朝楼下走去,本小姐满腹的怒火立刻又攀升了起来,急忙大叫着试图理论,“什么你原谅我好了?本小姐还没有原谅你咧!切——!”
对方突然地停下了步伐,满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