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间计没用,她没有生气,但是乞颜腾鹰却生气了,谁叫乞颜锐歌一直盯着他的宝贝看了,他曾经说过的话可是犹记于心,只要是他乞颜腾鹰喜欢的,他乞颜锐歌都会抢过去,虽然他知道,他的宝贝不会像葛娜儿那样,但是,他却依旧害怕。
“皇后叫本王的王妃来有何事?有什么就快说吧!本王的王妃可是会站累的。”一把把薄溪贝贝捞进怀里,好似她真了站累了一般。
薄溪贝贝投过去一个赞赏的目光,那意思是在说:真聪明,还知道用皇后和王妃来划清和那个女人的界限。
乞颜腾鹰回一一个温柔的笑。
看在对面两人的眼里,一个是若有所思,一个是眼里冒着火花,手上的手绢都要扯坏了。
薄溪贝贝把两人的表情都收进了眼底,乞颜锐歌在想什么她不知道,但是葛娜儿那嫉妒憎恨的眼神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乞颜锐歌突然哈哈大笑:“闲王和朕去下一盘棋吧!让皇后和你的王妃好好聊聊,你们不是还没成亲吗?刚好皇后好吩咐礼部给你们好好操办操办。”
好像半个多月前的赐婚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今天又说给他们办婚礼,薄溪贝贝发现,这乞颜锐歌不光阴险,还很厚脸皮。
*一*本*读*小*说 . 乞颜腾鹰本就不愿意让薄溪贝贝进宫的,他和乞颜锐歌现在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虽然他不想让他死,但是乞颜锐歌却想他死。
现在他们一定觉得宝贝是他的软肋,心里冷笑,他们肯定想不到,其实他才是他家宝贝的软肋,就像……
乞颜腾鹰突然情绪有些低落,然后看向薄溪贝贝,在问:宝贝,你要去吗?
薄溪贝贝回了一个安慰的笑容,对着依旧一脸妒忌却勉强挤出笑容葛娜儿道:“好,我们聊聊。”
坐在花园的凉亭,薄溪贝贝发现,看来自己也得整个花园,看看这百花争放,万紫千红,她突然发现,也许,坐在她旁边的人能换成乞颜腾鹰的话,她相信,她现在的心情一定非常好的。
“皇后有什么话就说吧!”她到要看看,这个给了乞颜腾鹰伤痛的女人又想干什么,如果在来一次离间计的话,她会狠狠的鄙视她的。
葛娜儿顺手把一杯茶放在了薄溪贝贝的面前。“先喝杯茶吧!”明明是很亲切的一句话,却硬是仰起高高的头颅,显示着她皇后的身份。
像是她给她一杯茶是赏赐一般。
薄溪贝贝看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刚刚在乞颜锐歌的面前是端庄了,在乞颜腾鹰的面前的娇艳欲滴的,在她面前就变得高高在上的,真是应纳那句话,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差别待遇可太大了。
薄溪贝贝很不给面子的讽刺一笑,一脸的戏谑。“难道皇后不知道你这茶入不了本俞主的嘴吗?想必你们最近一直在仔细的查本俞主吧?难道没有查一下本俞主的生活习惯?拿这么次的茶给本俞主喝?”
“你放肆,你可是贡品雾顶松,一个江湖草莽真是没见识。”站在葛娜儿身后的一个丫鬟大声的怒斥,一脸的鄙夷。
薄溪贝贝呆愣了,她突然发现,是她太聪明啦?还是这丫鬟太笨?
葛娜儿咬牙切齿的瞪了后面丫鬟一眼。“蓝茹,还不退下。”人家都已经说了这茶太差,这死丫头却还在说着是贡品,最好的茶,这不是在打她这个皇后的脸吗?说她一个皇后还没人家一个江湖草莽过得享受。
对于薄溪贝贝的习惯,她没有特意的隐瞒过,所以这皇后自然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让她喝这茶是什么意思?
“姑娘能否把面纱揭下,让本宫看看,本宫觉得你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葛娜儿赶紧转移话题。
薄溪贝贝望着葛娜儿问道:“难道本俞主长得一副大众脸?”
葛娜儿刚刚勉强挤出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恨不得立马扯掉薄溪贝贝面上的面纱,她很想证实一件事情,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激动了。
薄溪贝贝也感觉到了突然激动的葛娜儿,这人在激动什么?难道有什么阴谋?
激动的葛娜儿语气强硬了,看着薄溪贝贝变成了蔑视和幸灾乐祸。“本宫要看你的脸,和你长得大众不大众化有关系吗?”
薄溪贝贝对于葛娜儿的情绪转变一点也没影响,毕竟艺高人胆大吗。“你刚才说本俞主看着很眼熟,但是本俞主敢肯定,第一次见到你,难道本俞主长得太普通了,所以……”话没有说完,就这样玩味的望着对面坐着的人。
像谁?或者她像谁?和乞颜腾鹰有关系?
“所以本宫一定得看呀!以免错过了故人。”葛娜儿这语气,好似肯定了她像谁一般,连故人都说了出来。
“本俞主要是不给啦?难道你们还想用强的?”薄溪贝贝的眸中一闪而过的恶趣味。
葛娜儿拍拍手掌,一脸的笑意,只是那笑是冷笑。“那本宫就成全姑娘你了。”
随着他拍掌的声音,出现了两个中年男子,薄溪贝贝看了看他们的修为,先天中期?呵呵,两个,这不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吗?她记得当初她在北龙国使用过的宫里就是先天中期,到了先天后期以后,她就没有在外人面前动过手了,这不是明摆着为她量身准备的吗?
薄溪贝贝站起身来,走出凉亭,站在路中间,两边都是争艳的花朵儿,薄溪贝贝似警告,似玩笑的道:“这花可别打坏了,如果打坏了,本俞主可是会生气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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