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溪贝贝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一边给李成和李柱夹菜,一边说:“别理这疯子,我们吃完找人见建房子去。”
等李铁笑完之后,肚子都还是痛的,揉揉有些抽筋肚子,扯扯笑得抽筋的脸,人真不能幸灾乐祸,看看,现在的自己就是榜样,自作自受呀!
三人都戏谑的看着李铁那好笑的动着。
因为四人对于房子的事情都不懂,所以只好找别人帮忙,大家苦思冥想,当然这苦思冥想中的人不包括薄溪贝贝,因为对她来说,好像出了李成对原主好以外,没有其他人了。
最后李成敲定一个人李福叔,他是李木家隔壁的,以前经常照顾李成,偶然塞一根红薯或者一个饼,当然这些东西李成只是背了一层皮,实际上他什么都没吃上,不是被李田抢了就是被李有拿了,而且还不让他说,如果他说了,下次李福叔和婶子就不给了,他们也就吃不到便宜了。
因为上午赶集的时候没想到要去请人帮忙建房子的事情,建房子的事情是在马车上想到的,所以也没买什么礼品,最后只好把今天买的面粉和大米装了一些,对于农家人来说,这些东西最是实际,比那些个甜点什么的都来得实在。
于是四人风风火火一-本-读-xt的往李福叔家走去,一路走来,越是靠近李福叔家,李成都不由自主的往薄溪贝贝后面靠,而且还时不时的撞一下薄溪贝贝,或者踩一下她鞋跟。
薄溪贝贝实在是没法忍受了,在这一小段路上,在李成第n次踩掉薄溪贝贝鞋后更时,忍无可忍的她突然转身,让心不在焉的李成一下就撞在了薄溪贝贝身上。
因为薄溪贝贝早有准备的原因,让李成直接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而李铁和李柱都惊讶的看着黑着脸盯着李成的薄溪贝贝,和跌坐做地上还有些茫然的李成,一时之间气氛诡异至极。
李成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爬起来的同时还不忘低着头拍自己身上的飞尘,只是他低下的头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七七,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呀?”话是李成说的,但是头却一直没抬起来过,还在不停的拍着依旧没有灰尘的衣袍。
我薄溪贝贝怒了:“李成,你给我抬起头来,把你昨天看戏的勇气给我拿出来,你低着头干嘛?现在你已经不是李木家的人了,你在怕什么?难道你一个有武功的人,还害怕姬给躺在床上的人吗?”
说完转身怒气匆匆的走了。
李成闻言,连忙追了上去拉住薄溪贝贝的手,解释道:“七七,你别生气,我就是自然反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靠近他们家,我家越想起以前的事情,越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就越害怕,就算以前他们怎么打我,骂我、不给我衣服穿、不让我吃饭、冬天用水泼湿我唯一的一床被子,我都没有害怕过,可是现在的我害怕失去现在我们快乐幸福的生活。”李成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都是咆哮出来的。
薄溪贝贝看着说得眼眶有些微红的李成,她想这应该是恐惧症中的一种吧,这种症状是否叫环境恐惧症?
薄溪贝贝忍不住拍拍李成拉着他的手背,安抚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就如同你以当初保护我一样。”
薄溪贝贝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惶恐不安的李成情绪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意给薄溪贝贝:“七七,我失态了。”
一旁的李铁和李柱多往一眼,一个手搭在李成的肩膀上,异口同声的道:“成哥,我们也会保护你的。”
薄溪贝贝望着一脸严肃李铁俩兄弟,既然你们敬我一尺,那我就敬你们一丈反。握住李成的手:“对,成哥,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以后我们四个无父无母的人要相互依靠,相互保护,从此不离不弃。”
李铁李柱闻言薄溪贝贝那动情的话,互看了对方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坚定。而李成则惊讶的看了薄溪贝贝一眼,薄溪贝贝回一他一笑,四人异口同声的道:“我们要相互依靠,相互保护,不离不弃。”
四人的话语像是在做着某种宣誓一般,声音传得老远久久不愿散开,挨着四人近的屋里都传出了脚步声音
四人说完眼圈都有些红,雄赳赳气昂昂往李福叔家走去,闻言他们四人声音的人只看到了四个挺拔的背影。
经过李木家的时候,看他们家大门紧闭,薄溪贝贝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李成突然放松的身体。
薄溪贝贝上前敲了门,一会屋里就传出了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一个妇人,妇人凝惑的盯着薄溪贝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不是李成的妹妹七七吗!前天她也是隔着老远看的。“你是七七?”
薄溪贝贝嘿嘿一笑,是呀!福婶,我们是来找福叔的,说完把李成从后面拉了出来!
李成叫了一声福婶,就被福婶热情的一把拉进了院子里。“哎呀!是李成呀!赶紧进来,你们是来找你福叔的吧!你福叔在家编箩筐啦!”
薄溪贝贝望了望后面憋着笑的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拉进门的成哥,叹了口气,跟了进去,看来自己的人缘不够好,看那福婶表现得多明显,差别待遇,差别待遇呀!
薄溪贝贝进门就见一个中年汉子坐在门栏上,低着头认真的编着手上的箩筐。
“素梅,谁来了呀?”福叔虽然在问着话,手上的动着依旧没停过,又捡起一根地上早已经削好的竹条。
福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