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溪贝贝见郑译没有接话,以为他是在思考以后该叫她什么。
接着自顾自的说起来,很是无奈的道:“人是路上捡的啦!”眼睛四处乱瞟,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也没在发现郑译的不同寻常。
郑译看着一点危机感的某人,忍不住提醒道:“你也不怕惹上麻烦?”
“我说你救不救呀?废话那么多,我本来也不想救他的,结果他死劲的抱着我脚踝不放,我也没办法呀!在说我不找人家麻烦就好了,谁还敢找我麻烦呀!”薄溪贝贝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郑译被薄溪贝贝的话给噎到了,他终于敢肯定上次那灵蛇就是这薄溪贝贝弄死的了,看看她那张狂的语气就知道。
“我发现你不是救人而是在杀人,人家本来就剩下一口气了,现在被你这些东西压得只剩下半口气了。”郑译自言自语道。
虽然郑译说得小声,但是还是被薄溪贝贝听见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说了,难道让他把车上的东西扔掉吗?她可舍不得,最喜欢的。要扔也是把这满身是血的人扔掉,真是脏了她哥的书呀!
如果这个满身是血昏迷的男人知道薄溪贝贝的想法,会不会在梦里把她给掐死=一=本~读=?
在薄溪贝贝捡走人的地方出现了一伙人。“雅小姐,人好像被救走了,你看地上从那里开始,血迹突然消失了”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说完指了指地上一个人形的血迹印。
只见一个长得清纯的女人死死的攥着手上血迹已经干枯的匕首,眼神狠厉看着石英镇的方向,面容扭曲,生生破坏了她那张惹人怜爱的脸蛋。“现在马上去前面镇上的医馆去看看,他受伤那么严重,不看大夫他一定会死的,如果找不到人就把附近镇上的药全给买了,然后烧毁掉,记住,不要闹出什么事情啦!毕竟这是在南凤国。”
“诶,诶,你怎么能提着他呐?你到底是不是在救人呀?”郑译追着薄溪贝贝进了医馆,面色焦急,不停的喊着。
薄溪贝贝闻言提着男子腰带的手狠狠的抖了两下,转身把人提得老高到郑译的眼前。“你放心吧!他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你不知道刚才那会他抱着我的脚踝有多紧。”
郑译嘴角抽了抽,这人太记仇了,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一会这男的要死了,他就是罪魁祸首。
“安儿,去打盆水来给这人清理一下伤口。”结果郑译说完半天没人回答自己。
郑译望向柜台的方向,只见郑安手上拿着称痴痴的望着薄溪贝贝的背影,有惊讶,有欢喜,更多的是兴奋。
郑译看着傻傻的郑安,抚了抚额头,看看,毛病又犯了,自从自己孙儿吃了上次那灵蛇肉后,身体越来越来,人也活泼了很多,以前身体不好时对书敢兴趣,现在身体慢慢好转后,开始崇尚武力,只要这镇上那里有打架的他跑得比谁都快,即使的地痞流氓,他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看见薄溪贝贝那么漂亮有瘦小的女孩,一只手提着一个比她自己还重的男人,不仅没觉得吃力,竟然像是提着一个玩具一样,还能抖几抖,他能不看痴吗?
郑译在郑安的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两下,语气中带着宠溺:“看什么看,还不去端水给那人清理一下伤口。”
郑安摸着被敲的头,一听让自己清理刚才那人的伤口,跑得比兔子还快,脸上还带着喜悦的笑容。
郑译看着那跳脱的背影,笑得很满足,因为他一直觉得亏欠安儿的,十四年前要不是他,安儿也不会早产,所以取名之时,他不求他这辈子有多大富大贵,只求他平平安安。
郑译在给捡回来的男人把脉,郑安则是一边给男人清理伤口,一边偷偷打量薄溪贝贝,他真好奇这姑娘练的是什么功夫,怎么这么厉害。
半个时辰后,郑译给男子喝了一碗药,还抓了好多贴药给薄溪贝贝带回去,本来薄溪贝贝是想把人丢这里不管的,结果,郑译哭丧着脸,拽着薄溪贝贝的衣服不放手。
“我的小祖宗,你就放过我吧!我钱也不收你的了,你尽然想留个催命符给我。一看他就是被追杀的人,你可知道他身上挨了三十二刀,而且心脏处还挨了一匕首,要不是斜了点,这人哪里还有命呀!不知道这人是和江湖还是和朝廷挂得上勾的人,你放在我这里不是想要我们全家老小的命吗?”郑译说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其实郑译是真的怕薄溪贝贝把人留在这里,一看这人长相英俊,三国之内因该也是排的上号的,身份那肯定也是非富即贵。身上又是中毒又是挨刀的,要不是他也不是一般人,哪能解得了这毒呀!
薄溪贝贝看着拽着自己衣服的郑译,在看看躺在床上捡回来的男人,其实吧这人长得也挺好看的,看起来十七八岁,太嫩了点,不是她喜欢的那款,最后定义为小白脸。
“好吧!我把他弄我家去,你也……”薄溪贝贝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的喊声给打断了。
“大夫?有没有人?”一个男人试探性的声音在外堂想起。
薄溪贝贝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有内力,加上刚才郑译的一番话,薄溪贝贝给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把要跟着出去的郑安给拽住。
大慨过了一刻钟,薄溪贝贝见郑译一边走,一边用袖子在擦拭在满头汗,心里腹诽,至于吓成这样吗?
嘴上马上就嘲笑一番:“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
郑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