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老婆子递了个眼色,愁了愁文善和田娃,老婆子是过来人,怎会不知道他两的事,只是文爱家里的这些个事容不得文善空出身,她也就一直装不知道,今天我将此事摆平,再不成人之美那就是造孽。
老婆子给村长是个眼色,两人出去,田娃的心里眼里全惦记着文善,而文善又何尝不是。
两人虽在一起吃饭,眼神都在相互身上,就连文爱都看出来了。“文善姐姐,你咋老看我田娃哥。”
“去,你这个女子,胡说啥。”九成逗笑了,我和李莫溪也在偷笑。
在门外,村长还倏然不知老婆子叫他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不能在里面说,都是自己人。”
“哎,你这人咋还不识时务,如今我家里就剩我一个大人,文爱他妈经过这趟孽缘后,也走了,这文爱还小,可文善的事情是大事。这要是以前,家里这事没解决,不敢给寻男娃娃,这如今牛师父一马平川,你可看出来,我们家文善和你们家田娃。”
“哦,哈哈哈,你是说这事啊,田娃给我隐隐约约说了几次,以前鉴于你们家的事文善要陪着文爱,我也没赶提,今天你既然提出来,那就咱们大人帮娃娃定了吧。”
“这些都是牛师父的意思。”
“牛师父是好人哪,为咱村修路不说,这,真是个善人,好人有好报,那行,咱现在就把这事挑明了。”
老婆子和村长进来了,“奶奶,你干啥去,有事还要出去说。”
田娃也说他叔,“叔,这啥事啊,还出去说。”
“啥事?好事!”
九成眼睛一愣,“好事?挖出宝藏了?”
“嘿,比这还要的事。”
老婆子抓住文善的手,“你觉得你田娃哥怎样?”九成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事,我们田娃这小伙是个好小伙,靠的住。”
“妈来个巴子,让你说话了?给我闭嘴。文善,你说。”文善唰的一下脸红了,准备起身躲避。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话刚说完,文善停住,又坐下来,抓着奶奶的衣袖,“奶奶,这个让我咋说啊?”
“有啥说啥呗。”田娃期待的眼神看着文善,“文善姐姐,快点跟田娃哥哥好,我看病就不要钱了。”
“死女子,说啥呢,看啥病。”老婆子数落文爱,文善羞答答的低着头,把缠着衣角。
“你看看,咱们文善还不好意思,那行,是这,田娃,你说。”村长给侄儿打圆场。
“我当初从县里上学回来第一眼看到文善,我就觉得她这辈子是我的,如果把她交给我,你们就放心吧,一定不会让她吃一点苦,我们家这条件你也能看见,虽然目前没你们好,但是我这手艺,不出几年,也能让文善过上好日子。”
“那你是真心喜欢文善吗?”我再问了一句,此时的文善脸颊通红,脑袋低垂,瑟瑟发抖,激动加愉悦让这个初开情窦的女子显的不知所措,以前在奶奶的严厉下,她不敢与男生瞎闹,今日大家突然提出来,这一切来的那么出来,文善的心扑通扑通跳,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对于一个女生来说,老天爷,这是梦吧。
“文善,你倒是说句话,田娃都这样说了,你要不说话,难道你不同意?”九成夹了一口菜,边嚼边问。
“不不不,我愿意。”文善终于鼓起勇气说了这句话。
“那行,这事我帮你们订日子,到时候我来给你们捧场。”我现在是用一个总裁的身份说话,村长面子上那是响当当。
这事了定下了,等第二日休日充分,就得去后院把那句千年古尸挖出来,葬个好地方。
大白天的就动工,后院的大锁子砸了后,就再也没上过锁。至于文爱她母亲的尸体,我并没有葬她,那天施工挖出蛇,就是与她有关。
她已经变成干尸,我索性火化,将骨灰草草的挖个坑葬了。
文爱母亲的亡灵让千年文爱亡灵压着,她逃不出这个村子,便在村里落下根。
这后院千年前布下的阵局,入气口就在施工的那条路上,文爱母亲的亡灵想逃,总是逃不住那个入气口,久而久之,想成一股子怨念,她想靠蛇来渡劫,五百年一次渡劫便能逃出去,可惜五年都没等到,看来,这就是天意,还有一点,社会主义不准动物成精。
这不挖的时候,惹活了那些想渡劫的蛇,一下咬死三人。
在后院一角,我们几个人开工,我露出个大膀子,用锄头狠狠的挖,六斤小满九成田娃村长,几个人一起工作,效率显然很快。
突然,挖到一半,地面忽然塌陷处个小洞,我朝里面看去,一只大的跟毛一样,还是黄毛的耗子眼盯盯着一股子惆怅的味道看着我。
没几秒钟,耗子跑出来,溜掉了,“师父,打死他。”
“打死个什么玩意。”这大黄鼠刚出来,后面密密麻麻出来好几百只黄色的耗子,扬长而去,我喃喃念道,“看来还真是这样,耗子也能让鬼成精。”
几百只耗子跑了,这下面也就没什么可怕的,这些年来,千年亡灵文爱,之所以能让她如此厉害,就是这些成精的耗子给她的灵气。
“出来了,出来了。”九成大呼道。
乖乖,在土壤里挖出一具连棺材盖都没的尸体,尸体的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老鼠洞,而尸体,根本没有腐烂,仍然栩栩如生,我上前用刷子清理清理脸上的土壤,老婆子大吃一惊,“这,这怎么与我文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