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京城的王气来看,坐南朝北,其实是一个很差的“丧门之地”。
别人不明就里,但都尉驸马看出来了,这摆明了就是让恒文帝永世不得翻身。他激于义愤,找到琅邪王理论,要求琅邪王更改这个“丧心病狂”的决定。
别人不明就里,但都尉驸马看出来了,这摆明了就是让恒文帝永世不得翻身。他激于义愤,找到琅邪王理论,要求琅邪王更改这个“丧心病狂”的决定。
第一次,琅邪王不答应。
第二次,都尉驸马便纠结了几名宗亲一起向琅邪王施加压力。在上书的奏折之间,嬉笑怒骂,隐隐折射琅邪王是篡权夺位,醉心权势,心狠手辣的乱臣贼子。
别人不敢骂,他敢;别人不敢说,他说了;因为恒文帝死得实在是太惨了。而且,恒文帝生前,对他们非常不错。
琅邪王一看这奏折,怒从心起,这厮都尉驸马好生不识趣,给他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了,自己没追究他就算不错了,居然还敢跳起来为恒文帝伸冤?
此风不可长。
于是,都尉驸马就出事了。
他死得也很搞笑。
那天,驸马都尉和一众大臣一起去上班--琅邪王此时虽然没有正式登基,但处理政事是必须的。
他每天都上朝,从无间断。
驸马都尉在上班的路上,刚进了西大门,路过荷花池的时候,忽然看到几名侍卫挤过来。那条路并不算挤,但是不知为何,居然就把他给挤下池塘了。
驸马都尉就这么被淹死了。
大公主得到消息,气急败坏,直接杀向临时行宫。
琅邪王正好还没回来,甘甜一个人在家里。忽然听得门外吵吵嚷嚷,侍卫们根本拦不住。她急忙起身出去,但见一个妇女披头散发地冲进来。
“琅邪王呢?二弟呢?叫他出来……出来……”
甘甜吃了一惊:“你是?……呀,这不是大公主吗……”
大公主又哭又闹:“你还记得我是大公主?你们的新婚宴席上,本公主还送过你们大礼,岂不料,皇弟翻脸不认人……居然把驸马都尉给害死了……”
甘甜从她的哭闹声里,听得明明白白。
她做声不得,这时候,只听得一阵脚步声,是琅邪王回来了。
大公主立即抓了方向,冲上去就抓住刚刚回来的琅邪王的袖子,嚎啕大哭:“皇弟,驸马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皇姐……你说什么?驸马死了?”
他满面惊愕之情。
就像对这件事情,丝毫也不知情似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难怪驸马今天没来上班。”
“你还要装蒜?你一点也不知道?”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驸马怎么会死?他怎么死的?”
琅邪王一边说,一边就流下泪来。
这是他的亲姐夫,死了,他当然难受。
“大姐莫慌,你慢慢说,有什么事情,我一定替你做主……”
可是,他的这番做作一点也没打动公主:“你别假惺惺的了,驸马怎会死?你还不清楚?”
“皇姐,我真的一点也不知情……”
他勃然大怒:“如果查出是哪个家伙干的事情,我一定饶不了他……”
大公主不依不饶,抓住他的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几乎打滚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皇弟,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害死驸马??好呀,你现在要当皇帝了,是不是要把我们都赶尽杀绝???你今天说不清楚,大不了就把我一起处死了,我可不走了……”
若是弟兄如此撒泼,没话说,一刀杀了,永绝后患。
问题,这是嫡亲的姐妹。
姐妹之间,又不存在篡权的危险。
琅邪王从无杀掉姐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