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你怎么了?”妙棋见状,忙着急的询问。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夏竹的反映会是这般的紧张?那恳求的神情,她不知道别人看到了没有,但是她确定她看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那金耳坠真的在夏竹的身上?
怎么可能?她不相信!
“我……我……”夏竹颤抖着身子,忍不住的往后退,也不去看妙棋,只是颤巍巍的看着紫衣,那慌乱的模样,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夏竹,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这般让大家都很为难。”紫衣的心中也一惊,眼底闪过一丝不确定,难不成那人真的是夏竹?
颇有些慌张的看了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的宁氏,又瞥了依旧淡然的简黎攸一眼,紫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去做了。
宁氏也转头看了简黎攸一眼,见她并没有露出在意的表情,便以为她对夏竹并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思考了一番,便决定杀鸡儆猴,既然手脚这般不干净,那他们有怎么能继续留她在府中?
“祖母,这事情就算了吧,说不得那金耳坠是惜儿自己弄丢的,还闹出这般动静来,真真是惜儿的不对。”简黎惜突然上前,轻声说道,眼底隐隐有泪光滑过,那愧疚的模样,让宁氏心中一动,对这个孙女的表现觉得很满意。
为了不让简黎攸出丑,她竟肯这般做,当真是进步了不少。
但……事已至此,若是不继续,肯定要落人口实,会让很多人不服,所以,纵使简黎惜有这个心,这事情还是不能就此终结。
简黎惜之所以这般做,就是知道宁氏会有此顾虑,不然她何必出来帮简黎攸?不过是想要赢得宁氏的欢心罢了。
“惜儿,你的心意祖母知道了,但这事情绝对不能这般算了,若是不找出那个偷窃者,那岂不是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那以后府中岂不是人人自危,担心少了东西?”宁氏严厉的开口,看向夏竹的目光当中有些不善,若真是她所为,那一定要严惩不贷。
“大姐姐……”简黎惜有些担忧的看了简黎攸一眼,声音怯怯,眼中的泪花顺势滚了下来,那柔弱的模样,好似旁人欺负了她一般,让简黎攸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这是什么意思?都认定夏竹便是那个贼人了?
真是可笑!她平时赏给她们几个的东西,可比那金耳坠珍贵值钱多了,她们会看上那东西?有些时候,想给自己长脸,也要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资本,否则,只会徒增笑料。
“惜儿妹妹,这事情你是受害者,大姐姐既然知道了这个事情,那就必须要将贼人抓出来,这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我们整个简府的祸害,一日不除,便会有一日的风险。”简黎攸淡淡的开口,那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有些吃不透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莫非她真的要置夏竹于不顾?
“紫衣姐姐,你继续检查你的,不要被别的事情所影响。”简黎攸转头对紫衣轻轻的说道,声音果决,没一丝的犹豫,这也让紫衣下了决心,既然这般,那她自然要认真了。不然给人留下话柄,那她也不要在这简府混了。
“夏竹,你站好,让我好好检查一番,你别躲啊。”紫衣一伸手,夏竹便要躲到一旁去,她脸上的惊恐之色丝毫不改,不过隐隐可见,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双手背在后面,使劲儿的躲过紫衣的身子,就是不让她碰到自己。
“紫衣姐姐,真的不是我,你不要检查我了。我……我不太方便。”夏竹有些尴尬的开口,背靠在墙上,怎么都不愿意将后背露在众人的面前。
“检查你不是怀疑你,而是为你证明你的清白,大家都检查了,你若是不让检查,会让大家以为你是做贼心虚。”紫衣很有耐心的开口,在与夏竹的眼神交流中,她似乎看到了什么难言之隐,但是那眼中的意思,却让她有些疑惑,似乎真的与心虚无关,只是尴尬到了极点。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使得她这般执着,紫衣不知道,但是她也不能就这般放过她。
“夏竹姑娘,你不让紫衣姑娘检查,莫非是担心人赃并获?”琴音突然开口,嘴角轻勾,说出来的话却是那般的讽刺,虽然有老夫人在,她们这些丫头不该说话,但是,这情况,当真让人着急。
“我说了,不是我,我是真的不方便!”夏竹怒吼一声,看向琴音的眼中带着几分冷意,但依然坚持的贴着墙,丝毫不被琴音的挑衅而乱了思绪。
“夏竹,你让紫衣检查,若是不让的话,那你便是默认了,等待你的便是送官查办,就算与你无关,我们简家也不会再留你了。”宁氏突然开口,苍老的声音充满了无上的威严,那肃穆的神情,让夏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紧紧背在身后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是,夏竹听命。”
低低的应了一声,夏竹停止了反抗,她任由紫衣在自己的身上搜查着,但是依然不愿意背对着紫衣。
“紫衣姐姐,我和你说……”突然,夏竹贴近紫衣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说完之后,她的脸色又添了几分羞赧,似乎很难为情。
紫衣瞬间了然,她走到夏竹的身后,仔细的搜着,并未让那些人看到她的后背,检查完毕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是夏竹。”紫衣浅笑一声,轻柔的说着。
“什么?我不信,若是不是她,她为什么会害怕成这般?”简黎惜身边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