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瓦斯塔瓦在印度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受到谋杀、绑架、勒索等多项指控,涉及40宗案件,但自1995年被捕以来,他从未认下任何一桩罪名。印度德里警方指控斯里瓦斯塔瓦1992年与商人沙阿合谋杀害苏内加。苏内加是沙阿的雇员,因财务纠纷和沙阿发生争执,不久即遭谋杀。警方指控这是斯里瓦斯塔瓦雇人所为,但法官裁定,斯里瓦斯塔瓦与此事无关。目前斯里瓦斯塔瓦还有6宗案件待审。按印度法律,只有被法院定罪后才失去竞选议员资格,而法院往往在犯罪嫌疑人被捕数年乃至几十年后才裁定罪名。北方邦现任403名议员中,就有106人的谋杀、绑架等罪名指控悬而未决,邦议员亚达夫也是在狱中赢得议会选举。印度媒体报道说,斯里瓦斯塔瓦在监狱里还遥控着铁窗外的勒索生意,但律师说他一身清白……”
“果然是个人物!”张扬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的无奇不有,在狱中继续指挥犯罪不说,居然还想竞选议员,当然,这也只有在印度这个神奇的国家才可能发生。
“他最厉害是不是有人,而是有影响力,他和印尼黑帮,菲律宾黑帮,还有曰本山口组都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也是他能够垄断这条偷渡线路的主要原因。”
“这条海运线路并不经过印度,为什么他能够控制?”张扬有点疑惑,如果说控制这条线路有菲律宾的黑帮不奇怪,有越南的黑帮不奇怪,但是,如果有印度的黑帮还真有点奇怪了。
“没什么原因,只能说越南帮人太垃圾,没有其它的解释……”苏大风朝着那两个越南人一脸藐视。
“你说谁是垃圾?”
赫然,那年轻人猛的站了起来,居然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当然,张扬和苏大风都不奇怪,在越南,懂得中国话的人不在少数,像这种带着女人满天下赚钱的鸡头掌握中国语言也不稀奇。
“你,你不就是垃圾?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欺凌而无动于衷,而且还是在家门口,嘿嘿,你不垃圾谁垃圾……”
“刷……”
年轻人手中那锋利的水果刀幻化成一道寒芒,就像流星一般落在苏大风粗壮的脖子上,这个时候,苏大风一脸惊愕的坐在地上,显然,他没有想到年轻人会突然攻击,而年轻人半跪在地上,呈现一个攻击状态。
“你再说一声!”年轻的越南人眼睛里面仿佛会燃烧起来一般。
“你……你……你敢……我是大圈帮的……如果你不怕越南帮和大圈帮火拼,你就杀吧……”苏大风红润的脸赫然变得一脸苍白,依然强自镇静道。
“只要你敢再说,我就敢。”年轻人眼睛赤红,手中的水果刀纹丝不动。
“放下刀。”那中年越南人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压力。
“阿叔!”年轻人一脸愤怒,似乎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放下刀!”中年越南人的声音加重。
“呯!”年轻人一拳重重的砸在地上,恨恨的收刀,一屁股又坐在地上。
危机消失,张扬聚集在手臂上庞大的能量也缓缓散到四肢百骸。
张扬突然发现,这个旅途非常有意思,有奇怪的事情,有奇怪的人……
……
除了楼上的喘息声音和撕扯声音,集装箱里面突然一阵寂静,苏大风似乎还有点惊魂未定,长长的呼吸着,张扬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脏正在剧烈的跳动,张扬发现,这个年轻人并不如他表面看起来坚强。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的秘密?”张扬突然对苏大风有点看不懂了,很明显,这个人就是拿着大圈帮的这支鸡毛当令箭,但是,正是这么一个狐假虎威的小混混,居然知道大圈帮和印度帮派的一些秘密,从他的表现看,应该对越南帮派也有一定的了解。
“因为,老毛是我的偶像,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张扬只能无语。
“你是不是认为我怕死?”苏大风突然问道。
“这个……”张扬再次无语,他想不到这家伙居然主动说出来了,而且没有丝毫羞耻之心。
“我问你一个问题。”苏大风盯住张扬的眼睛道。
“嗯?”
“老毛怕不怕死?”苏大风一脸严肃道。
“怕吧……”
张扬迟疑了一下,吐出了两个字,这个世界上,要真找出不怕死的还不容易,毕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对,老毛那种大人物也怕死,我怕死又算得了什么?怕死和干大事业根本不冲突,而且,怕死和不惧死亡完全是两码事,比如,如果我为了事业而死,自然是死得其所,如果我被一个越南的小瘪三杀死,那就真是天大的冤枉……”
苏大风边说边警惕的看着那捏着水果刀在地上乱画的年轻越南人,显然,他还是怕那越南人又突然发飙。
“咳咳……有道理,你准备干什么大事业?”
“我开始说过。”
“统一大圈帮?”
“对,我要把一盘散沙的大圈帮拧成一股绳!”苏大风眼睛里面充满了狂热的表情,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不光只是说说而已,而是要付诸行动。
“你有什么仪仗吗?”张扬饶有兴趣的问道。
“没有,我没钱,我没势,但是,我有大脑,我在中国修身养姓的两年,收集了几乎是全世界前一百名的黑帮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