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家教极严,从来不自己攒私房钱的……我自己只有一千万多一点点,唉,好不容易攒到现在,我爸爸都不知道的。”
隔了一会儿,陈冰雪小心翼翼地说道:“少宇,我想去南方玩几天,你陪我好不好,我们这两天就走。”
秦少宇瞪了她一眼,“能不能找个更好点的理由,游玩,开什么玩笑,”
陈冰雪顿时叹了口气,正说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正是陈禁与陈冰心两个人。
陈禁两腮深陷,胡子老长,陈冰心更加地神情冷清,两只眼睛从来没有地锐利。
“少宇,我觉得冰雪的提议不错,你们出去玩几天,回来就为你们举办婚礼,他欧阳塑再胆大妄为,也不敢登门来闹吧,我们陈家还是有点面子的。”
秦少宇一怔:“你们商量好了的……”
陈冰心冷冷说道:“你觉得十里飞旗自己能做得到么,这可是十里取一命的术法,全华夏也只有他能做到,秦少宇,放弃吧,你一个炼魂境的风水师,对一个炼魂的大乘境的风水大家,想也不用想,输定了的……”
“是啊,我正跟他说呢……”陈冰雪担心至极,不安地搓着双手。
陈禁摇头说道:“势比人强,出去+一+本+读+xt呆几天过去就好了。”
秦少宇望着三个人,笑了笑。
“知道了欧阳塑的实力,我也是吓了一跳,一大跳,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依着往日我的性格,应该是先避其锋芒的,只是现在不行,爷爷去世了,就不行了,爷爷待我秦少宇不薄,我到现在还找不到幕后真凶,但是要是连这个亲自动手的刽子手也放过去,我秦少宇自己过不去这一关,”
“叔叔,冰雪,老师,此人非杀不可,我秦少宇对天发誓,不杀此人,我不下小东山。”
三个人目瞪口呆,都呆住了。
“你说什么,爷爷是他杀的……”陈冰心不敢相信地说道。
“前几天我还在想,凭他是怎么能做得到呢,别冤枉了他,上了别人嫁祸于人的当,可是今天看到了十里飞旗,就是他了,听说过十里穿心箭么,爷爷中的就是此箭,杀人于无形。”
陈禁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你确定是十里穿心箭?”
“我能确定留在爷爷身上最后的气息,就是他欧阳塑的,叔叔,此人我非杀不可,不用劝我了,我想过了,现在不杀,一年之后,将永远没有机会,他的天赋极高,一个人能从真性情境界跳到炼魂的大乘之境,不是光靠几十亿就能办到的,今年之后,我将永无杀他的机会,与其如此,只有一搏,我相信自己,现在能宰了这个畜牲!”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三个人直直地看着秦少宇,已经完全明白过来,这一战,无可避免了。
陈氏全家都行动了起来,大量地买入提升修为的灵参灵芝,花钱如流水,
陈冰雪一直守在秦少宇闭关的房门前,寸步不离。
陈冰心则不时驾着车子从小东山下经过,拍下无数张照片回来研究,陈氏几位大风水师一齐关在之上,一面翻看着秘笈,一面研究着欧阳塑每天的布阵情况。
陈家再红火,也抵不住欧阳塑一个人弄出的动静大。
从十里飞定旗之后,每天晚上他都会踏着星斗上山来布阵。而每天山下都聚集了百多位记者,记录着这位大华夏最了不得的大家的手笔。
山顶的第一道大旗阵,已经有人认了出来,叫做降星大阵,不过是九面祭旗,却是九劫之势,无论谁置身这样的旗阵之内,都不过是一颗流星罢了,再也冲不出阵外的。
不过欧阳塑的九劫降星大阵,其实是作过变化的。
而九劫降星大阵初成,小东山上已经是长风不断,清雪飞扬,两天之内,山顶九旗之内,已经是一片白雪的世界。
旗阵之威,震惊了整个天京城。
第二道大阵,几乎没有人能认得出来,不过被陈氏上的几个人破解了,此阵共用了三十六面天罡祭旗,正是天罡北斗阵。
道家第一大阵,天罡北斗阵法。
依然是做过变化的,这座大阵一成,七星司阵,北极星为阵眼。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大天罡星下,阵内时时暴发出洪荒猛兽般的咆哮之声,从山下看过去,时而能看到巨达百丈的兽形,出现在阵内,而阵内的可怕威压,令每个走近了小东山者,都是心惊肉跳,加速离开。
第三道大阵,七十二面大祭旗,没有人知道名字,陈氏几个老人破解得几乎吐血,依然不知其名,只是此阵一成,漫山的飞砂走石,终日不断,可怕至极。
第四道大阵,一百零八面大祭旗,在大华夏,几乎无人不知此阵之名,乃是欧阳氏独家绝阵,反阴阳捆龙大阵,以正八卦反八卦相克相成,据说无人能破,入阵者必死无疑。
第五道大阵,三百六十面小祭旗摆成,漫山遍野的小祭旗,个个通红如火,却是个相对简单的火蛇阵。阵成之时,远远望过去,几乎是漫山的火蛇游走,虽然是大阵威压逼出来的假象,但是几乎熔化了山岩的温度,令山下几乎绝了足迹。
第六道大阵,却是个迷阵,九百只大祭旗摆出来,放眼无路可走,入阵的能活着出来的,几乎是在做梦。
第七道大阵,祭旗过千,阵内雷声滚滚,如有千军万马,听得到兵器相击之声。
第八道大阵,祭旗三千,叫洪水旗阵。放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