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缓了一会儿才捂着疼痛的腹部闪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隐去了踪迹,那尖锐的疼痛告诉他,肋骨至少被打断了三根。
腿劲居然比玛门还狠!到底谁才是杀手!
ay声地喘着气,好半才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听见乔景歌沉稳的脚步声缓慢地向自己靠近,心里咯噔一声,惊道:“不可能!连on都中招了,你为什么没事!”明明乔景歌在他们打斗互相攻击期间几乎就被夹在他们中间,为什么不但一颗子弹都没中,连子弹里包含的毒药都不能影响他?普通人吸入哪怕0.1克都会昏死过去,吸入过去可能当场毙命!乔景歌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还能用那么狠的力气在黑暗中准确地踢中他?
ay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对劲,有哪里不对劲!他一定是算漏了什么!
“那种二流的药根本就影响不了我。”乔景歌不咸不淡地着,脚步并没停住。
皮鞋轻轻踩在大理石上的声音听得ay的心跳也跟着砰砰直跳,即使是面对on时也不曾有过的胆颤感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他当杀手也有十年,中间也遇到了不少比他厉害的人,无数次险象环生差点毙命,也包括上次差点死在on手上。
可任何一次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随着胸腹被肋骨戳到的刺痛感,还有股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寒意。
明明他半点杀气也没有感觉到,甚至是敌意都察觉不到,只是乔景歌的存在感忽然间变得格外明显,周围的空气也似乎一下子稀薄了起来,呼吸有些困难,像被人无声地扼住了喉咙,有股窒息感萦绕不散。
“呵呵……”远处传来玛门莫名的笑声,那笑声里透着股幸灾乐祸和兴味,听得ay更紧张了。
“你他么的死到临头了笑什么!”
“死到临头的是你,我当然要笑。”接下来不需要自己一边要注意防止伤口二度裂开回去以后被某人念叨,一边还要防止ay耍阴招,他只需要等着乔景歌那边收工,就可以拖着这幅僵硬的身体回家整顿,吃夜宵了!
“你什么意思!”ay明显慌神了,乔景歌越往他这边靠近他就越向后退,别反击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想着远离他,远离这个不太寻常的集团总裁。
这一次,回答他的不是慕以云,而是乔景歌本人。
将子弹上膛,对准ay藏匿的方向就是biu地一声,声音很,但杀伤力很大,一下就把已经破败地不成样子的一个文件柜的一角打碎了,露出ay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衣的一部分。
ay飞快地闪到了另一头去,捂着胳膊上被擦过去的伤口心惊肉跳,好准的枪法!他记得中间好像还隔了一个大盆栽,几个被他和玛门踹得七零八落的桌椅,在阻碍物这么多的情况下还能直接擦着他的胳膊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