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片上有着明显的印记,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来,那是沾了黑泥的脚印,不,应该说是爪印,而且是印如梅花,想来应该是猫科动物的脚印,只是这个脚印却有点大,但又没有虎豹的那么大,难道是山精野怪?
可是,为什么案发现场会有这根透明的不知是何材质的丝线呢?
丝线,木偶,神秘人,这三者之间到底有着什么关联呢?它们跟婴儿失踪又有什么联系呢?
冷晓棠端了壶茶水,给上官云睿斟满了茶水,这才转头看向了桌子。
"咦,老板,你这儿怎么会有猫须呢?"冷晓棠轻轻拈起了那根黑色的毛发,发出了一阵疑惑的声音。
"猫须?你确定?"上官云睿眉头一跳,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被抓住一般。
"这就是猫须,上次给雪姐用药,其中有一个药引就是猫须,我怎么可能认错?而且,这根猫须上的味道和襁褓中的怪味一样。"闻到了那股怪味,冷晓棠轻皱起眉头将猫须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对啊,之前冷晓棠也说过,有股怪味,只是当时他并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襁褓上干涸的血迹发出的恶臭,可是他怎么一点都没有闻到呢?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总之现在我的鼻子超级灵的。"冷晓棠对于这个新发现的技能似乎感觉到很苦恼,看她一脸难受的表情就能看出。
上官云睿拈起桌子上的两根透明的丝线,看着冷晓棠道:"这根丝线,你能不能分析出,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冷晓棠皱着眉,一手遮着自己的口鼻,一手掏出个帕子将丝线给包裹住了,也不跟上官云睿招呼一声,一脸痛苦的出去了,这情形叫上官云睿一阵哭笑不得,难道,这丝线也有怪味?
到了冷晓棠的实验室,只见她换上了一声白色的制服,用口罩掩住了口鼻,那根丝线被她浸泡在了一种发出刺激性味道的透明液体里。
在被告知估计需要数个小时才能得到结果的情况下,上官云睿出了实验室,反正他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去其他地方再找找线索。
拿着沾满印记的瓦片,上官云睿再次陷入了困惑,原本他以为印记不光只有这家有,可是等他寻遍了其余各处,却独独只有这里有,那又是因为什么呢?还有这些黑泥貌似城南镇附近都没有,那么这些黑泥又是从何而来?
镇长看着上官云睿拿着块瓦片愣愣出神,悄悄走到他的跟前,缓缓道:“老夫知道这种没头绪的事情交给先生处理,可是难为了先生了。”
上官云睿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都是贪财惹的祸哇,啥时候他都得挑起侦探的活计了?要知道这玩意很麻烦的,伤脑细胞不说,还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尼玛,真是好奇心害死猫的说,这话一点都没错。
“镇长,您看看这瓦片上的黑泥,可有什么看法?”反正也没有头绪,这镇长看着就是见多识广的样子,给他看看或许能有什么头绪也说不定。
接过瓦片,镇长将瓦片拿得好远,感情是个远视眼,不过看他发出一阵疑惑的口气,看来真有些见地呢。
“这黑土在咱们莫谷城可是金贵的很,可不比什么矿石来得差,这可是养花草的绝佳肥料,咱们莫谷城可不产这黑土。”
听到镇长的话,上官云睿有种下巴掉地的感觉,他咋没看出来这土居然那么金贵呢,居然不比矿石来得差,原本还想着去捣鼓点来卖,可是后半句话叫上官云睿哑然了,莫谷城居然不出产这种黑土?真是背时。
不过,这也算是一条重要的讯息了,首先,既然那么金贵,那肯定是限制在了一定人群范围内,其次,这是用来养花草的,想来也只有贵族才会做这种高雅的事了吧?
告别了镇长,上官云睿马不停蹄的向着城主府而去,有些东西,还是得靠官府的,自己一家一家去查,不说别人让查不,这莫谷城贵族可不下少数,让他一个人查,那还不得累死他。
进了城主府,只见侍从们都在忙碌着,想来是公主的诞辰只有两天了,他们想不忙都不行,一国公主的生辰,可绝对不能马虎了事,虽然看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宴会,可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
步入城主的办公室,原本想拿查尔斯打趣来着的上官云睿,看到公主带着几个侍女端庄的坐在沙发上,他赶忙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一脸的正经。
“草民上官云睿给公主请安。”
龙慕云微微点了点头,说了句免礼,就不再说话了,这下上官云睿可尴尬了,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所以说他最讨厌跟贵族有什么交集了,查尔斯虽然也是贵族,可是两人的关系可是铁得很,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拘束感。
这时,查尔斯刚从外面回来,见到上官云睿,朝他打了眼色,便躬身朝公主递过了一本厚实的书。
“公主,这就是莫谷城近五十年来的奇闻录册。”
奇闻录册?这公主要这玩意儿做什么?难道她也是偏好这口子的?
上官云睿这么想着,可是他却不敢说出来,只见龙慕云让侍女接过奇闻录册,说自己身体有些不适,这就告辞回了房间。
看着公主远去的身影,以及随行的四个侍女,查尔斯没来由的说了句:“这国都的美女就是不同哇,瞧那细胳膊细腿的,而且头发都好黑好长的噶。”
查尔斯不说,上官云睿倒还没有注意,这时看去,那几个侍女的头发几乎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