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谷之南,数之十六年前,曾出现一只怪异的白猫,身长七尺余,有七尾,通体雪白,血色眼瞳,山人遇见,还未来得及喊叫出声,已然消失在莫谷南部的群山之中,之后久寻无果,遂终之。”
上官云睿照着那一串被勾画下来的段落,一字一顿的念了出来。
莫谷城南?怎么都是莫谷城南?婴儿失踪案是莫谷城南,那神秘的余家也是莫谷城南,难道这些都跟猫又扯上了关系?如果真是如此,那瓦片上的黑色脚印似乎就昭然若揭了呢。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吗?”看到上官云睿读完那段话以后,一脸的凝重,似乎有所发现,龙慕云心头顿时一跳,难道他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不过,见到上官云睿摇了摇头,龙慕云那颗激动得砰砰直跳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找了差不多十年了都没能发现什么线索,上官云睿初次听说,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有线索呢?
“公主殿下,这本奇闻录册,在下先拿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能找到些什么重要的情报,到时候我会派人知会殿下的。”
与龙慕云告了辞,上官云睿转身到花圃中取了些黑土,这才转身往事务所的方向走去。
龙慕云看着上官云睿渐行渐远的身影,一脸期盼的道:“希望,这一次不会再是失望了。”
一路上,上官云睿是边走边看着那本奇闻录册,这可以说是莫谷城的不传之秘,为啥不传?那是因为里面记载了许多怪异的事件,比如达菲军荼利事件,当然,当事人的名字是不会被记录进去的,以免造成当事人的困扰。
其中除了猫又事件外,上官云睿还发现了一件很怪异的事,这件事居然跟猫又出现的时间相同,也是十六年前,一户人家凭空出现在莫谷城中,而且家族势力越做越大,可以说是一夜暴富。
虽然上面没有明言是哪个家族,但是上官云睿却想到最有可能的一户人家,城南余家。
为啥上官云睿会这么想,那是因为这个余家真是太过低调,应该说是太过诡异,还记得那天去买燃料,自己用空间法袋装东西的景象可是被他们家主和那些工人看到的,但是那个家主的表情可是平静得很,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这只能说明一种情况,这余家肯定是有修道士的存在,甚至有可能他们整个家族都是修道士。
而且,那天他明明记得那个祠堂内,有着一个犀利的眼神,虽然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灵力波动,但是他可以很肯定,要是当日他身体没有受创,肯定会有所发现的。
不知不觉的,上官云睿差不多快走到事务所的十字路口了,一个疾驰的身影从他的身旁一掠而过,看着书的他赶忙抽身往旁边退了一步,这才避免了路人相撞事件的发生。
“擦,青天白日的跑什么,赶着去投胎啊?”
上官云睿张口就骂起人来,他抬头看去,那个人影已经消失在街口,不过当时他用余光看了一眼,正好那人也用余光看了他一眼,没来由的,上官云睿觉得这人有些面熟,干瘦的面庞,整个人看着没什么精神,不过,那人的眼光却很犀利。
这人是谁呢?
怀着满心的疑惑,上官云睿摇晃着脑袋回到了事务所,这还没进门儿呢,却见冷晓棠喘着粗气,跑了出来。
“老,老,老板,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看着冷晓棠一脸的慌张,上官云睿顿时也慌了,难道事务所遭到洗劫了?
"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冷晓棠上气不接下气的讲了一通,拉着上官云睿就往屋内跑,这一边跑一边解释了起来。
不是事务所遭到了洗劫,也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是昏迷不醒的雪姬醒了,这醒来本来是件好事,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她一醒来就见到了乾元,按理说这老情人见面,怎么招都应该是干柴碰上烈火,越燃越烈才对,怎么会打起来了呢?
经过传送阵,一阵白光闪过,两人的身影出现在封地内,不过两人还没忙得冲到实验室,眼前的光景已经叫人哭笑不得了。
白泽这老小子直接象个弥勒佛一般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躺在已经混乱不堪,不能再称为花园的草地上,有一茬没一茬的往嘴里塞着饼干,而脸上的表情,则是一脸的玩味。
两人顺着白泽的目光看去,只见雪姬手持着冰晶细剑,一脸傲然的漂浮在半空中,而在她视线的对面,乾元则是一脸愧疚的抽出一枚盾牌,那瘦小的身形站在一棵巨树上不停的打着哆嗦,观起身上沾满了不少霜水,想来是被雪姬的冰雪法术攻击所致,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可怜。
"负心汉,老娘要是不下山,你是否一辈子都不会来见我了?"雪姬的声线中带着一丝丝的凉意,俗话说的好,有多深的爱就有多深的恨。
乾元听得心头一颤,当年他伤得很重,要是没有他师傅的传功,只怕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待他养好伤之后,原本是想去找雪姬的,可是当时乾元的师傅正面临着极大的困境,因为传功,他顿悟了舍得的道理,原本修为不可能再有寸进的,但是通过顿悟,他的修为隐隐有突破大圆满向化神境进军的迹象,一旦修炼成功,那么就能舍去肉身,坐地飞升。
为了防止被人肆意破坏,保护好正在闭关的准备应劫的师傅,乾元在师傅身边一呆就是二十多年,等到师傅应劫成功,飞升以后,他再次踏上北上的路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