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上官云睿眉头一皱,脑海中所有的知识碰撞在了一起,巫术当中确实有一项召唤类的法术,巫神当年创造此法只是纯粹的希望能够救民于水火,可是如今却变成了邪异的法术…
“小子,你在想什么。”李太傅撇了一眼上官云睿,见他眉头微蹙,似有什么怀疑,这才轻声发问。
上官云睿可不敢太过张扬,端着酒壶走到了李太傅的身后,低垂下头,心下不确定的说道:“巫神留下的巫法当中,有一种通灵术,可以通过与天地沟通召唤上古灵兽救民与苦难之中,先前我一直怀疑灵童的作用,只怕是大国师想要召唤上古邪兽。”
李太傅顿时沉下了脸來,一股似有若无的气势顿时从体内汹涌而出,他的气息顿时引起了在场一些高手的注意,只是这股气息沒有敌意,却是有一种提醒的意味在里面。
羽鹤家族的大长老和神乐家族的大长老当先感应到了气息,他们也是一阵疑惑,继而发现了宴会厅的不寻常,可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曝露实力,只好暗自念动着功法,先将自身给保护了起來。
场面的气氛越來越诡异,看着和谐的画面,却是波涛汹涌,而上官云睿则一副沒事人的样子,继续倒着酒,只是这一次,他倒酒的对象却是公主,乘人不备,他塞了个东西在公主的手中,这才扭头走开,继续倒酒。
公主疑惑的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物事,似想到了些什么一般,将东西悄悄放到了衣袖中,这才端起了酒盏,对着皇帝说道:“父皇,女儿已经数月未出,未能侍候父皇,确实儿臣的不孝,绵薄酒水代表儿臣的心意,愿父皇身康体健,福泽万年。”
公主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眼角却挂着一行清泪,而皇帝似乎沒有传说中那么的疼爱公主,只是微张着双唇,似要说些什么,最终沒有说出口,只是将酒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这下,公主更是可以感觉到父皇的意思,便一抹脸上的清泪,一脸的决然,她那***修长的手指却仔细的抚摸中胸前那支***无比的血玉珍珠。
李太傅端起了酒盏,快步走到了大厅的中央,向皇帝躬了躬身,朗声道:“陛下,这难得的宴会,连老夫都出來了,是不是也该请大国师一同畅饮一杯,以示君臣之好啊。”
李太傅与大国师素來不睦,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且李太傅不喜欢参与宴会也是长久的事了,如今由李太傅提出这事,自然是会叫人觉得奇怪,不睦的两人为何要拼凑在一块儿,不过,两人都是皇城的权贵,都拥有着常人所不能拥有的权利,李太傅主动示好,自然是好的,只是眼下却根本就沒有大国师的身影。
皇帝微微一愣,明显沒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忙道:“瞧舅舅今日酒兴甚好,居然想到了君臣一心,这杯酒,还是让皇侄儿代表了吧。”
原來李太傅是皇帝的舅舅,难怪宫中人人都不太敢管他的事,感情还有这么一条在里面,叫上官云睿心中不得不佩服这个邋里邋遢,却是权力通天的皇舅了。
“哎,君王是君王,大臣是大臣,有些事情,应该是由大臣來做,而非君王亲力亲为,老夫今日兴致所在,本想与大国师修个圆满之好,难道,陛下不同意。”李太傅身为三朝元老,别说是皇帝,就算是先皇在他面前也得客客气气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皇帝自然不好拂去太傅的面子,只是心下也在怪责,太傅也太不懂分寸了,这是国宴不同家宴,怎么能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说话呢,况且现下也不知大国师去了哪里,却叫他如何是好。
正在踌躇之际,却听到大国师爽朗的声音从殿门外发出,“哈哈,难得太傅有如此雅兴,本座自当奉陪。”
大国师一脸的春风得意,随手从内侍手中接过一只酒盏,走到了太傅的跟前儿,与之碰盏干杯。
李太傅微微一笑,与之同饮,却突然眉头一皱,死盯着大国师,悄声说道:“害人终害己,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哪知大国师却并不在意,嘿嘿一笑道:“承太傅教诲,本座自当尽心尽力为陛下效忠。”
两人退到了一旁,皇帝哈哈一笑,再次举盏邀百官同饮,只是私底下里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思绪翻飞了。
太傅刚一落座,上官云睿悄然上前,轻声道:“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动手。”
李太傅微微颌首,更是将气息死死的锁定在了大国师的身上,一旦他有所异动,自己手中的那柄破剑可不是吃素的。
大国师似乎并不害怕李太傅,任凭他的气息锁定着自己,他只是恭敬的站在了皇帝的身后,低头看着地面,却并不言语,难道说是他怕了。
不可能,上官云睿瞳孔紧缩,仔细的盯着大国师看去,可是怎么看却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活物,难道说,又有新的状况了。
突然,上官云睿心头一跳,体内绿色的真气四处乱窜,似乎在暗示着周围的力量在变化着,这种真气暴走的情况还是头一次,沒來由的,他咽了咽口水,暗中聚集着自己的力量,仔细的观察的对方的一点一滴的变化。
这时,原本有些虚弱的皇帝,突然满面红光,就似喝多了一般,频频举起酒杯,与众人同饮,每喝一杯,他的脸色就红润了一分,可奇怪的是,他的精神也跟着好了起來,难道说,这皇帝只要喝酒就会越來越厉害。
不期然间,一股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