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身后一阵爆炸,我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带着各种仪器。韩冰冰在我身边坐着睡着了,我摘下氧气面罩说,“我这是在哪啊?鬼王怎么样了?”
韩冰冰听到我说话,醒了过来,连忙叫来了大夫。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刘丰衣、小平头、肇福源、王凤仪也来了。
王凤仪说,从我昏过去之后已经过了一星期了。在我昏迷之后,小平头是当时唯一一个清醒的人,他在大厅的一角找到了一个像控制室的地方,将地下通道的那个机关打开,上到地面找到守在外边的那几个特种部队的战士将我和凌霄抬了出去。凌霄的右臂骨折,还在隔壁病房躺着治疗,不过他比我的情况要好点,只是骨折而已,送到医院的第二天就醒了,我遭到鬼王的重击造成内伤,所以醒的比较慢。至于鬼王,被我塞进它身体的手雷炸碎。它的碎片还有那些小孩的尸体也被收回,目前在一个研究所里做分析,结果需要过一阵才能出来。
我醒了之后,又在病床上躺了一星期,才出院。我出院后,王凤仪在她的饭店请我们几个人吃饭,庆祝我们几个大难不死。在开始庆祝前,我想起了在这次行动中遇难的彪子,我提议将第一杯酒敬给他。听到我的提议,大家都沉默不语,韩冰冰默默的流下眼泪。王凤仪也感叹到,“彪子为我做事有五年了,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为人直爽,敢作敢当,危险的事都冲在前边,而对报酬从来没有过多计较,一句感谢比给再多的钱都能让他高兴。如今的年月,这样的人,已经少了,他不只是一个雇员,更是一个朋友。”
敬天、敬地、敬神、敬朋友,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阎王收走了。能在其中交上几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虽然短暂,但是真心相交,一路走好。我想到这,将手中这杯酒洒在了地上。
彪子下葬那天,我们几个人都去了,我在他的墓碑上点了一支烟说,“彪子,愿那个世界你也能交到真心的朋友。”
大家散去的时候,王凤仪走了过来,在我耳边悄悄的说,“那个鬼王我们检查结果出来了,他的身体只是很普通的身体,就是一个人而已,普通的刀就可以将他划破,你们当时为什么打的那么难?”
我听到这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检查的结果和我们当时的遭遇有如此大的差距。
在我思考的时候,王凤仪说了一句让我激动的话,“你托我办的事,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