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炎很信任的笑了,“放心吧,那是他的老婆孩子,他会认真守护好的。而且就在我送他去病房的时候,已经听到孩子的啼哭声了。”
“生啦?幸好幸好,真是有惊无险。”看来是一场虚惊啊,那就让安旭好好地在哪里陪陪家人吧。
心头的大石总算是不用悬着了,放松心情的拉着冥炎一起回到家里的时候,叔叔做的饭菜香味已经从门缝了传了出来。
当然会去免不了又被一顿抱怨,因为他走的时候我还在发烧,病一好就到处逛了。但这次没有深说我,而是简单的埋怨了两句,之后就心事重重的盯着做菜的锅发呆。
这不像他,这要是放做往常不把我耳朵磨叨的磨出茧子,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这次怎么着请简单饶了我啊?
“菜糊了。”恶作剧的在他旁边来了句,还真好使,一下就还魂了,慌忙的打开锅盖,只不过才刚开锅。
我在一旁忍不住戏谑道:“骗你的,我说老叔,您今天中邪了?怎么有些反常啊?”
叔叔把炉灶上的火关小了些,走出厨房是瞧了下我的脑门,“你才中邪了!不过咱们馆今天出了点事情,我这心里啊,有些难受。”
殡仪馆出事了?我偷偷地看了眼冥炎,冥炎则是望着叔叔略微想了下提醒我:“应该是安旭的事情吧!警方应该是派人去调查了。”
我“哦”着嘴型,总算是明白这多愁善感的老头又怎么了。把身上的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坐在了叔叔的旁边。
“你是不是再因为安旭的事情心里难受?”
“你都知道了?”叔叔差异的抬起头望向我。
“对啊,我去医院看望陈欣时,遇到了刑侦科的刑警了。”我把自己今天在医院里看到的和他陈述了一遍,“警方目前好像也没有得到什么线索,但初步判断他们觉得有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只是目前还没有怀疑的目标。”
“真是造孽啊,前天走的时候还高兴地说自己要当爹了,这才两天不见,就,算了,好在母子平安了就好,总算是有后了。”叔叔叹息了一声,摇头惋惜的走进了厨房。
好像又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和冥炎互换了一个眼神,他会意的坐在叔叔刚刚的位置上,分析道:“看来不是在馆内出的事,而是在外面。那样就是说有人相邀了。调查联系人的聊天记录还是需要警方的力量。”
我苦着脸挠了挠头,“那岂不是还要和那个警察叔叔继续沟通吗?话都说那么绝了,怎么沟通啊?”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他拉住了我的手,他真的很想了解。
“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一段记忆,对于顶着警察帽子的人打心底不喜欢。”我已经忘了很多,或者说儿时的那段时光在我感觉好像过的很匆匆,什么都变得模糊了,就连我爸妈他们的样子我都记不清了,家里也并没有留下任何他们的记忆,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警方不耐烦的眼神,还有叔叔绝望的抱着我哭。
在那之后他就和孙姨分手了……
“你又在嘀咕什么呢?该不会在医院把警方给得罪了吧!”叔叔正好端着菜盘子从厨房里出来,听到我提到了警方,放下东西立即冲了过来质问。
……
“没有啦,只是觉得他们很烦,敷衍的时候比谁都能拖,好像多忙一样。但有时候装腔作势起来,还有模有样的。”我不得不解释,安抚他的情绪,这老爷子的心脏很禁不起吓,刺激不得。
叔叔这才松了口气,拉着我吃饭,没有在深究。虽然他没有再说什么,可我看得出他不想我成为焦点,每次那种开玩笑的同时,都带着认真的警告。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怕什么?又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
冥炎好像也看出来了,对我摇了摇头,“既然他不想说,也不要勉强了,顺其自然了。”
顺其自然……
也只能这样了,他不说我也不能逼着!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大家的气氛明显的有些不和人在经过办公区的时候,眼神都不似往常那般自然。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办公区除了片警的巡逻车之外,又多了两辆警车。
我今天早上没有安排任务,正常的时间上班,还不等换上制服就要被带到会客室。当然面对的人也算是熟人了,那天的那位队长。
队员好像并不知道我已经被他单独照见过了,只说是有关系的人没有经过排查的,又把我带到了他的面前。
那个人看到我礼貌的笑了,对着带着我进来的警员说,“这位同事我们见过了,你再去盘查一下其他人,然后联系一下这里的负责人,我们今日需要掉监控录像回去塞查。”
警员应了声,拿着相关的文件退了出去。
冥炎听说要调监控录像,和我打了声招呼,也随着跟了出去。
只剩下我和面前的这位刑警了,今天胸前带上了关于身份的标牌,上面刻有他的名字和编号。
莫城,我盯着他的胸口,默念着。
他一脸公事公办的站起身,很随和的微笑着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和殷小姐见面了,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们找到了死者的电话了。”
找到电话了?我的注意力一下子提了起来,没有插话,在他的示意下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看我有兴趣,笑容绽开了很多,“我就知道你有兴趣知道这个,告诉你也无妨,死者在生前曾经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