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长一愣,这才呵呵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二位仙僮尽管放心,吴某肯定会不偏不倚,弄清事情的原委,给贵派要一个公道回去!”
玄鹤僮子见状,便又施了一礼,说道:“那就谢谢吴道长了!既然这样,就不打扰道长清静了,就此别过!”
两人便别了吴道长,化为玄鹤腾空而起,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吴道长捧着请谏,略微沉吟了一下便暗想:“孤龙客曾一郁既然差玄鹤僮子下谏,看来这次崆峒派不会善罢甘休。冯义庭毁剑伤人,只怕是凶多吉少……我得去找龙鸣商量商量。”
吴道长主意以定,身形一晃便离了仙岛,显然是去找冯龙鸣去了。
吴道长知道冯龙鸣在昆仑山修建总坛,这时驾着祥云不一会便来到了昆仑。
冯龙鸣正在跟工神商量事情呢,见吴道长来了不免一愣,两人站了起来,冯龙鸣笑道:“吴道和不在蓬莱仙山之中清修,突然来到昆仑,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吴道长正色说:“龙鸣,你估计不知道,你玄孙冯义庭,这次可惹了大祸!”
冯龙鸣愣,看了看工神愕然说道:“吴道长,此话怎么说?”
吴道长便将崆峒派的请谏摸了出来,一边说道:“冯义庭不仅毁了崆峒派的仙剑、还伤了崆峒派两大弟子之一柳芙蓉,你还不知道?这一次曾一郁差崆峒的玄鹤僮子下谏,将中原各派的掌门宗主都请去崆峒,要给崆峒被毁的仙剑和受伤弟子讨公道呢!”
冯龙鸣一愣,接过请谏,就听吴道长将从双僮那儿听到的消息,简单说了一番。
冯龙鸣这才吃了一惊,他最近因为重修昆仑派的总坛,可谓用尽了心机,一门心事都扑在重振昆仑派这个岔上,根本没想到冯义庭又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他正在愕然之间,就听吴道长又说:“孤冥道长心性淡泊,一心向道。自打将掌门位置传给师弟孤龙客曾一郁之后,己经不问崆峒剑派之事了。而这个曾一郁,却有些儿小肚鸡肠的性子,只怕这次对毁剑伤人一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冯龙鸣听了眉头紧皱,这时将请谏还给了吴道长,然后说道:“既然这样,我得去找我这个玄孙,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赶紧得想个对策才行!”
工神跟吴道长点头,冯龙鸣于是便对工神说:“我这个玄孙可是个大大的捣蛋鬼,一点也不令人省心。我得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儿就烦劳你了工良。”
工良点头,冯龙鸣于是跟吴道长离开了昆仑派,去上海找冯义庭不提。
冯龙鸣到了上海,才发现冯义庭不在,于是张扬神念想找到他的位置,没想到竟然发现这家伙不知道跑哪去了!
冯龙鸣有些愕然,他们商量了一下,于是跟吴道长分头行事。吴道长先去崆峒,他准备的冯大柱好好的谈谈,先了解一下情况,以便能应对崆峒派兴师动众的问罪。
冯大柱第一次看到冯龙鸣,可以说是又惊又喜。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家的老祖宗,冯大柱只差不趴在地上,给这位一直呆在祖先牌位上的老祖宗,作揖打拱的祭拜上了。
两人见过面后,冯龙鸣于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番,冯大柱吓了一跳,他这才明白,自己家的龟儿子,去学校搞个劳什子夏令营,也给他惹出这么大的事来了!
他这时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子给揪出来一番乱打,只是听冯龙鸣说儿子竟然找不到下落了,这才有些担心起来。
那么,冯义庭究竟哪去了呢,是不是被崆峒派的高手们给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