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有些愕然的打量了一个这个牛b轰轰的女人,简直不相信她如此张狂。
可是向安波害怕的尖叫起来,她赶紧冲上前去,紧紧挡住丁梅说道:“别这样师姐,我、我并不知道他也在这儿,我们回南海去,我再也不会见这个男孩了!”
丁梅这才收回眼光,淡淡看了向安波一眼,不再说话。
冯义庭这才将注意力从丁梅身上收回,小心奕奕的叫道:“向安波,你去哪儿?”
向安波没有回答,她只是紧张的缩在丁梅身边,害怕的说道:“我们走师姐。”
黄小明吃惊的望着向安波,这时大叫起来:“安波姐姐,你怎么了?她是谁啊?”
向安波仍然没有理会它,她脸上堆满了恐惧,好像丁梅是个魔王似的。
冯义庭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冷冷的打量了丁梅一眼说:“你既然是向安波的师姐,就应该尊重她一点,你拿着她的东西干嘛,为什么不还给她?”
丁梅这才注意到仍然握在自己手中的狐毛,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它,轻轻一碾。
那根狐毛突然便粉碎了,黄小明一惊,因为注入了他的感应神念,他肯定受到了冲击,这时退了一步,抱住脑袋浮起痛苦的神色。
冯义庭大怒,他怒喝道:“你干什么!凭什么毁别人的东西!”
丁梅冷冷的哼道:“这是本门的家事,跟小道友有什么关系?”
“冯义庭!”向安波大叫起来:“你走啊!从今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了,你走!”
冯义庭掉过头来,这时怒道:“凭什么要走?玉真门也算一个名门大派,凭什么就可以如此不讲道理?你师姐如果不懂规矩。我倒愿意教教她该怎么做!”
丁梅脸上突然掠过一缕木气,这使得她原本正常的皮肤,隐约出现了一种只有古木才有的斑驳树理,这使得她看上去相当诡异,令人触目惊心!
向安波见状一凛,她脸色变得苍白,这时瞪着冯义庭怒道:“快走冯义庭,别自做多情了,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以后我不会再理你的!”
冯义庭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他笑了一会。这才冷冷的说道:“我可不会自作多情,不过你师姐毁了黄小明的狐毛,肯定会波及它的神念,我可得让她还一个公道!”
丁梅淡淡打量了黄小明一眼,这时不以为然的说道:“贫道若是不看在师妹份上。这只小狐狸怎么还会有性命?冯义庭,如果你一定要寻死。贫道自然会满足你的!”
向安波紧紧的挡住丁梅。这时紧张的颤抖起来,她失声尖叫道:“你快走冯义庭,你不是我师姐的对手,快走啊!师姐……我们走、走别跟他一般见识行吗?”
丁梅仍然是如此淡定,这时看了看向安波说道:“果然师父说得不错,这个姓冯的目中无人。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贫道今天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
冯义庭眼睛只差不喷出火来,这时直勾勾的瞪着丁梅。气得颤抖起来!
本来,他心底是一直对向安波抱着某种企盼的,当初在崆峒山上,虽然没有机会跟向安波亲近、甚至是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但他一直认为那是因为妙空的原因。
可是,这次来到雪峰山,他做梦了没想到向安波也会回来,并召唤黄小明过去。
冯义庭并不滥情。在他的心目中,向安波或许是他最完美的情人。因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而且,向安波在去上海之前,曾经委婉的对他表露过感情,而他自己竟浑然不觉。正是这种错过的遗憾,使他视这感情弥足珍贵,可以说谁也难以替代。
因此可想而知,这次向安波召唤黄小明对他来说会如何惊喜,他大喜过望,只当自己跟向安波会重温旧梦重修旧好了,这才屁癫癫的跟了过来。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一个叫做丁梅的师姐,竟然跟妙空一样可恶!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结局,对冯义庭来说,这种期望和现实的差距也太大了,到这会,你听听向安波竟然如此绝情了,他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是这种绝望的心情之下,这个丁梅再如此张狂,你说他能不发飚吗?
他这会听到丁梅这么说,更是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咬牙切齿的对这个讨厌的女人喝道:“老子就算没啥本事,也得替朋友讨个公道,你毁物伤人,该怎么说?!”
冯义庭话一出口,立刻便起了个法诀,怒道:“今天要不给说法,别想走人!”
向安波尖叫起来,她紧紧的挡在丁梅前面叫道:“冯义庭你疯了……”
就在那时,只见丁梅脸色一沉,只见她身上突然绽出一缕深褐色的烟雾,她本来正常的肤色,也突然浮出一种诡异的树木纹理、只见她起了一个法诀,罩着冯义庭一扑!
因为向安波挡在前面,愤怒的冯义庭根本就不敢有所作为!
也正是这个犹疑的当儿,丁梅己经出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冯义庭通体突然浮出一缕诡异的焰火,这种焰火分为三色,突然就令四下一遍通凉!
本来一直从容的丁梅、突然看到冯义庭身上发出的焰火,脸色蓦然剧变,这时抓起向安波往地一扑,立刻没入大地之中不见了踪迹!
冯义庭一愣,立刻浮出一种诡异的感觉、自己的行为举止,仿佛都变迟缓了!
他吃了一惊,这才明白,自己肯定是中了这个丁梅的招了!
毕竟,三味幽火只对有形的比如物理攻击,或者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