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走近茅屋的时候,突然有两个着劲装握剑的年青女子从树丛中跳了出来,她们警惕的握着手中的长剑,其中一个大声喝道:“什么人。敢擅闯玉洁门分坛?!”
时旧寒迎了一步,抱起拳来施了一礼说:“在下时旧寒,听闻叹息崖有妖魔出没,这才来此察看,希望能跟贵教共商对策。二位一定是玉洁门守卫,还请通告门主一声。”
二个守卫一愣,其中一个便退了下去,显然是通报去了,另外一个继续守卫。
不久之后,只见那个守卫快速回来了。他对时旧寒施了一礼,说了句:“教主有请!”
冯义庭见时旧寒给对方通报自己名号,对方还挺给面子,便悄悄问时旧寒说:“时教主,你是不是认识玉洁门的门主?”
时旧寒笑道:“我曾经跟这个门派打个交道。而且之前在梵天界出入,一直没有更改名姓。估计他们对我也有所耳闻。应该能认识我。”
冯义庭点点头,这才明白了原因。
很快,他们便跟随着那个守卫来到了这栋规模颇大的茅屋外面。
这是一个用篱笆围护着的院落,院落正中是一间吊脚的大茅屋。
茅屋的前方很开阔,可以看到前方笼罩在烟云中雄伟的叹息崖,茅屋前方是一个渐渐变得陡峭的斜坡。斜坡的最下面就是汹涌的叹息之河。
因为叹息之河是梵天界埋葬尸首的死亡之河,因此是一条神秘不祥的河流。从古自今,从来没人随意靠近这条可怕的河,因为这条河带给梵天界的人。只有悲伤和忧郁。
冯义庭跟时旧寒他们走进院落后,一个神色倨傲的女人在外面等着他们。
因为他们来的人比较多,而猛子还隐在暗处,所以只有冯义庭、时旧寒、虎婴、瑞木四人准备进去。可是叶仪琳因为跟其他人不熟,理所当然的跟着四人一起朝茅屋走去。
虽然大伙没明确表态谁进去、或者谁不进去,但大家都不好意思阻止叶仪琳。谁也没有想到,她进去之后,竟然让整个事态有了戏剧性变化。
五人跟着那个迎接他们的女人进入茅屋,立刻看到被那一群女人拥缀着的玉洁门门主。她正坐在正中间的一张椅子上,静静注视着他们。
带他们进去的女人,恭恭敬敬对那个戴着面纱的门主说:“门主,时旧寒圣使来了。”
让他们坐下之后,门主蔓娑儿礼节性的对时旧寒点点头,便继续打量虎婴跟她身边显眼的叶仪琳。谁都可以看出她的注意力都在这俩女孩身上。
“你们能确定这个姑娘、不是天萝教的教徒嘛?”
蔓娑儿的声音略带沙哑,使她显得娇庸而倦怠。她懒洋洋的问了一句之后,便用右手托着香腮,继续打量着令她感觉万分好奇的叶仪琳。
她的下属立刻跨了一步,恭恭敬敬的回道:“回门主,天萝教并没有这个教徒。”
蔓娑儿点了点头,这才看了看时旧寒淡淡的说道:“圣使大人,您来这有事吗?”
时旧寒点点头郑重的说道:“门主大人,相信你也是为此事来叹息崖的,听说妖魔己经公然入侵梵天界,而且有一个村庄受到攻击,是这样的吗?”
蔓娑儿点点头,又说:“我的下属己经去事发点看过,但除了空无一人的村庄,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别告诉我圣使大人,你来这是因为比我了解得更多了。”
时旧寒摇了摇头,坦诚的说道:“当然没有,因为我们刚刚进入梵天界,所以并没有更多的相关线索,不过我们来此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蔓娑儿一愣,她这才将注意力叶仪琳身上移开,注视着时旧寒说:“什么原因?”
时旧寒这才说道:“我有几个朋友,因为一些误会被门主用‘乾坤帕’抓住了,我们来此就是希望门主能将这几个朋友释放。”
蔓娑儿愕然,她身边的随从立刻警惕起来,气氛一下变得紧张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