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旧寒跟冯义庭来到茅屋,肯定是有两种打算的。
如果从全局来看,能和平解决此事、通过正常途径将被她们抓住的向勇,以及唐家三兄弟放出来肯定最好。
再则,如果双方无法调节,最终只能用武,无论冯义庭,还是时旧寒和虎婴兄妹,肯定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绝对不会让向勇跟唐家兄弟身陷囹圄。
其实这也是时旧寒见到蔓娑儿,立刻直接提出自己来意的原因。
当然更是时旧寒、冯义庭、虎婴跟瑞木兄妹四人决定率先进来的原因,因为这些人之中,唯有他们四人的修为是最高的。
而叶仪琳至所以进来没人阻止,也是这四人感觉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她。
正因为如此,时旧寒提出来意的时候,对方才能感受到他的咄咄逼人,立刻浮起警惕来。
事以至此,冯义庭和时旧寒几人己经没有退路了,对方的态度决定事情的走向。
蔓娑儿一直在打量着叶仪琳,双方的态度让她一愣,这才感觉到对方态度微妙。
正在这时,就听她身边一个纪略大,看上去约有三十左右的女人眉毛一挑,这时大声喝道:“时旧寒,门主正为此事生气,原来竟然是你同伙将本门大门砸碎!不要以为你是圣使,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不将此事交代清楚,今天别想走出此门!”
时旧寒从容一笑,这时拱了拱手对蔓娑儿说道:“门主大人,这原本是一场误会,我们这次登门拜访,实则是来请门主大人原谅。再则就是一起商讨妖魔进犯梵天界一事,还望门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将在下朋友交还给时某,再共谋应对妖魔一事如何?”
蔓娑儿没有说话,倒是她身边那个女人,这时又喝道:“时旧寒!你……”
蔓娑儿这才抬起手来,制止了那个女人的咆哮,这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含笑打量着叶仪琳说道:“这位姑娘,你脸上所戴的物件,倒是极其有趣,不知能否给本门看看?”
冯义庭跟时旧寒听了蔓娑儿这话一愣。两人不免面面相觑。
显然,这个玉洁门因为势力极大,肯定是没吃过这等不明不白的大亏。
你想堂堂梵天界数一数二的大派玉洁门的大门,竟然莫名其妙的让人砸坏,说出去也是极为丢脸的事情。
虽然蔓娑儿一直没有说话。但她身边那个女人,肯定是能代表蔓娑儿意思的高层管理。她的态度既然如此。说明蔓娑儿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
但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时蔓娑儿突然对叶仪琳表示出极强的好奇,打断手下对她说出此话来,说明她并没有一味纠结于砸门之事……
这个状况不仅出乎冯义庭和时旧寒预料,也令蔓娑儿的下属一愣,这时赶紧退了一步。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的冲着对方大吼了。
叶仪琳也是一愣,赶紧看了看冯义庭,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了。
冯义庭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两人心灵相通。他便用意识对她说:“她对你的太阳镜感兴趣,拿给她看看仪琳,如果能哄她开心,或许就能将向勇和唐家兄弟放出来了。”
叶仪琳听了稍微一愣,立刻清醒过来,这时莞尔一笑,对蔓娑儿说道:“门主可是说我戴着的这幅太阳镜吗?”
“太阳镜?”蔓娑儿好奇的重复了一句。就见叶仪琳将戴着的眼镜取了下来,往前走了几步递给蔓娑儿的下属并说:“如果门主喜欢这幅太阳镜,那就送给门主。”
蔓娑儿见叶仪琳取下眼镜,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便坦示出来,千百种娇媚浮出可谓靓丽之极,不免一愣,立刻浮起惺惺相惜之态,爱慕的望着她呆了。
直到她下属递过眼镜,蔓娑儿这才清醒,她将太阳镜接过好奇的戴上了。
显然,这幅太阳镜带给她的感觉是神奇而新鲜的。要知道叶仪琳身世显赫,因此她所戴的眼镜可是十分名贵的极品,透过这种镜片,蔓娑儿的感觉当然更妙了。
她满意的坐回椅子,抬起头好奇的东张西望起来。
蔓娑儿一戴上太阳镜,几个擅长拍马屁的下属,立刻夸张的纷纷称赞起来:“门主戴上此物,真是艳姿盖世,风华绝代啊!”
“门主,此物真是漂亮,门主戴上后越发美丽了!”
“门主这是什么高贵的物体,怎么你戴上之后如此风姿绰约啊!”
“……”
叶仪琳见她们捧着太阳镜如获至宝,忍不住笑了。
她这一笑,立刻只见茅屋之中艳光浮动,一种难以掩饰的绝世风华溢出。
蔓娑儿张望完了,隔着太阳镜本就在打量叶仪琳。突然见她一笑,那种盖世的靓丽根本就难以掩饰住,不免对她更为好奇了,这时慢慢取下太阳镜,对叶仪琳说:“这位同修,你能取下你脸上之物,让本门仔细瞧瞧么?”
冯义庭不免愕然,这时搔了搔脑袋暗想:“这个玉洁门的门主,莫非是个同性恋拉拉?”
叶仪琳听蔓娑儿这么说一愣,这时赶紧看了看冯义庭,显得有些茫然。
冯义庭见状心中一动,这便便对蔓娑儿瞎编开了:“门主大人,我这位同学自打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在陌生人跟前取下过脸上的口罩,还请门主体谅。”
本来人家想看看自己的脸,只要自己取下口罩不乱笑,还是不会惹什么祸事出来的。没想到冯义庭这么说,她便矜持起来,表示对冯义庭的配合。
蔓娑儿一愣,就听冯义庭一脸的难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