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强大的法力,显然激起了巫祖的斗志和怒火。
他咆哮一声,随即施展神通运用起强大的巫力,召出凶猛的雾兵出来!
一时间到处都是雾影憧憧,随着巫祖强大的巫力弥漫,那个神秘入侵能量消失了!
白衣人突然安静下来,它停止呼号之后,蓦然便朝后倒去。
巫祖大惊,立刻撒掉了汹涌喷薄的巫法,朝着白衣人的尸首冲去。
他飞快的扶住了白衣人,略一打量之后,立刻浮起失望的表情来。
整个白衣人的喉咙跟脸,都己经被那种疯狂的呼号毁掉了,它的喉咙之处己经化为了灰烬、颈部完全被烧毁了,直接露出了后边粗大的颈椎骨。
冯义庭和向勇、菲儿他们也冲了过来,呆呆站在巫祖后面、一动不动的打量着他们。
巫祖默默的转过头来,他后面的红发人担心的问道:“还能问出什么来吗?”
冯义庭打量了一番,刚想说话就听后面的向勇、惊魂未定的说:“这个、己经……不行了巫祖大人,这具尸首的喉咙和脸都被毁了,没办法再发出声音了。”
巫祖失望的将白衣人缓缓搁回地面。一边的菲儿扑了上来,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巫祖长长的吸了口气,慢慢的站了起来,失望的打量着白衣人一动不动。
冯义庭默默站在菲儿身后,低声安慰了她一番。不无歉意的说道:“菲儿,真想不到对方如此强大……对不起,让你师父又遭此毒手……”
菲儿哽咽道:“游吟者。这不怪你,我们会找出这个邪恶的凶手,为师父报仇的!”
冯义庭叹了口气,将眼光从白衣人身上收回,这时望着巫祖问道:“巫祖前辈,刚才介入玉峰山的神秘法力,究间是不是巫术。这种强大的法门你能感受出来吗?”
巫祖眉头紧皱,他摇了摇头,就听红发人解释道:“我家主人感觉不到太多信息。这根本就不是巫术运用。而是一种强大的能量控制之术,没有明显的法力界限。法门运用是以一种法器、也就是法宝为基础进行的,没有任何法力或神通标识,旁人无法辨别。”
能瞒过巫祖的人。肯定是一个极度恐怖的对手。冯义庭正在吃惊,就听红发人接着又说:“对方不想暴露痕迹,因此故意运用这种玄妙的神通,才会不留下任何线索。”
看来线索到此为止,一切可能己经被对方成功的破坏殆尽。
死者的尸首也没能幸免,除了留给他们一个叫做“禁言山”的传送目标,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再留下,因为暗中神秘人的捣乱。估计他们也找不出什么线索了。
向勇又问道:“巫祖大人,能不能从传送法阵上。去找可以通往‘禁言山’的途径呢?”
巫祖轻轻的叹了口气之后,这才摇了摇头,就听红发人解释道:“玉峰山传送法阵的操作方式,应该只有白衣人知道,我家主人估计,连他的弟子菲儿也没有掌握。”
冯义庭看了看正伤心欲绝的菲儿,不免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红发人停了一下,接着又说:“禁言山应该是梵天界诸多仙岛中的一个。因为,玉峰山的传送阵只能进行等位空间的传送,它的结构不具备玄虚界的传送能力。”
冯义庭精神一振,这时看了看向勇,喜道:“照这么说来,‘禁言山’应该就是梵天界的某个悬浮的仙岛了?如果这样,我们去问下神殿长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巫祖不置可否,红发人轻轻点了点头,这时说道:“或许可以尝试尝试。”
冯义庭大喜,这时便对巫祖说道:“假如能从梵天界找到线索,找到能进入‘禁言山’的办法,或许就能找到更多的内情了。白衣人为什么会被杀害,这中间还隐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我们只要小心探访,肯定能找出事情的真相!”
巫祖默默打量着冯义庭,就听红发人说道:“我家主人估计,白衣人被杀或许只是因为魔域入口的原因,因为有人不想你们进入魔域,这才会将他杀死。”
冯义庭听了,却摇了摇头说:“我以为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估计还有隐情。”
向勇一愣,这时搔了搔脑袋不解的说:“还有隐情?我认为红发人说得不错,白衣人被杀只是对方想阻止我们进入魔域,怕我们找到灭天鼎原因,还能有啥事呢?”
冯义庭看了看向勇,这时沉吟道:“你不觉得言福泽求饶的话太古怪了吗?一个像他这样的高阶修士,他可能会对谁抱着如此强烈的恐惧?而且,他手中为什么有‘干’之盾,那柄神斧‘戚’又哪儿去了呢?还有,言福泽的妻子‘铜钗娥眉’兰姜苗呢,她又哪去了?”
向勇愣愣的瞪着冯义庭,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了。
冯义庭看了看巫祖,这时又说:“从这些情况来看,我估计白衣人之死并不是那么简单,后面还隐着更大的阴谋……否则,这个幕后人也不会连白衣人尸首也不放过!”
向勇搔了搔脑袋,这时看了看巫祖,赶紧问道:“巫祖前辈,你说他分析得咋样?”
巫祖默默盯着他没有表态,他神色庄重,仿佛有什么话要说。
冯义庭看了看巫祖,发现他有些犹豫。于是便问道:“巫祖前辈,不知道你想说什么,莫非晚辈说得不对吗?”
巫祖沉默一会,就见红发人这才又说:“游吟者大人,我家主人的意思是,目前没有必要再纠结在这个幕后人身上,大家先重建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