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昆仑山,这会可正热闹得狠。
冯龙鸣既然将推选掌门的事公开摆上台面,下面立刻便议论纷纷了。
大家正交头结耳,只见刘定亁站了起来,他大声对冯龙鸣说道:“冯叔祖,以晚辈之见,冯派一脉不仅将昆仑派总坛修复,为振兴本派可谓出了大力。而且,弟子修为也在同辈之中遥遥领先。因此晚辈以为,掌门一职不如先就让大柱师弟继续担任!”
冯龙鸣笑道:“所谓能者多劳,本派这次推选掌门,为的就是能找出可以担当重任的掌门,可以振兴昆仑一派。而大柱之前一直在乡间隐居,之前一直是世袭掌门一职,无疑有失公平,这才重新进行推选,机会均等,他也可以参加竞选哪。”
冯义庭叹了口气,这才明白玄祖己经将掌门一职摆出来竞选了。
可冯龙鸣说得也不错,其父亲冯大柱因为隐居一直在乡下,再继续担任掌门一职、己经有失公允,现在昆仑一派的硬件条件己经极佳,如果推选一位能力足以服众的掌门,无疑对本派的发展,能起到极大的推进作用。
可是刘定亁好像对冯派十分信任,这时继续说道:“大柱师弟虽然久隐乡野,但是对修复昆仑总坛也算出了大力,不如由他继续担任,等义庭世侄成人学习有成之时,再传于义庭师侄!因为以晚辈看来,义庭师侄修为高深,品性也极其端庄大度。算是人中龙凤,如若他能成为昆仑派的掌门,日后定能将发扬本派光大!”
刘定乾因为见识过冯义庭的修为。早就对冯氏一派心服口服,这时越众而出,说出这句话来,也算诚诚恳恳。
冯龙鸣一愣,这时就见冯大柱站了起来,对刘定乾笑道:“谢谢刘师兄的支持!不过,我玄祖说得不错。昆仑冯派自打从晚清时期便开始隐居。此后掌门续传于本门,差不多己经与世隔绝。根本就无民主可言,时至今日。很难说冯某的掌门一职足以服众了。”
他说到这儿,大伙不免对他浮起一缕敬佩。
显然在场的众人,都感觉这个冯大柱,虽然名字长相啥的比较保守。但是品性不错!你看他这时一脸的淡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分明是个高人!
看来在这之前,冯龙鸣早就做通了这个玄孙的工作,这时趁着总坛重修竣工,公开挑明此事,要重新进行掌门的推选,也算是冯派一门落拓坦荡,大义凛然了。
在场的大伙听了都默默点头,显然感觉冯派为人不错。
大家正在沉吟。就听冯龙鸣又说:“大柱说得不错。一个门派要发扬光大,便要与时俱进。跟上现实节奏。因此重新推选掌门是必要的,否则固步自封,必然影响本派的发展!”
正在这时,只听贺安章的儿子贺拓斋突然大声问道:“冯叔祖,不知推选新掌门,可有什么具体要求?”
冯龙鸣说道:“只要是本派弟子,无论哪一姓的,修为德行俱佳者便行。”
贺拓斋听了,继续问道:“冯叔祖,具体又该怎么推选呢?”
冯龙鸣正要说话,只见其父贺安章见状,皱着眉头大声呵斥道:“拓斋,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在此妄发狂言,莫非你感觉昆仑一派,就你是天下第一了吗?”
贺拓斋听了,不卑不亢的说道:“爹,儿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如此狂妄啊,不过趁着今天咱们昆仑派大喜的日子,大家砌磋砌磋助助兴致,不是一件美妙之极的事情吗?”
贺安章听儿子这么说,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语了。
冯龙鸣见状笑道:“安章,你别打击后辈的积极。拓斋说得不错,今天是本派的大喜之日,大家务必各显其能,一则给在场的各位同门、同修助助兴致。再者也可以能者多劳展示实力,最终凭本事给本派推选一位新的掌门出来啊。”
听到冯龙鸣这么说,贺拓斋兴致更高了,这时跨了几步走近冯龙鸣,恭恭敬敬的对他施了一礼说:“祖师叔,弟子是贺派传人第一百零八辈传人贺拓斋,还请祖师叔提携!”
冯龙鸣含笑点点头,这时拉着贺拓斋细一打量,不免一愣。
他这地发现贺拓斋泥丸宫之中瑞彩纷呈,修为分明是到了破虚阶的样子。他这才明白贺拓斋为什么会越众而出,原来他修为不菲,难怪会对掌门一职,跃跃欲试了。
冯龙鸣打量完了贺拓斋,这时拍拍他的肩膀,含笑对他说道:“拓斋,难得你能如此热心本派之事,这份勤奋值得称赞!”
贺拓斋一笑,恭谦的说道:“祖师叔过将了,这是晚辈应该做的!”
冯龙鸣接着又对大伙说道:“今天,冯、刘、贺三派弟子,可以推选一位同辈弟子,来进行掌门一职的推选。不过,掌门推选出来之后,其他二姓的掌门,都可以参与本派的各种事宜讨论。而且,任值掌门必须要对其他二姓的建议给予正式回应,绝不能无故否决。”
冯大柱、刘定亁、贺安章三人听了一起点头,显然是感觉这样、相比之前更为民主的原因了,正沉吟就听冯龙鸣接着又说:“昆仑派既然分为三姓七支,之后肯定会有七个分支的掌教,新掌门选出以后,大家务必群策群力,振兴昆仑一派!”
这些话是说给昆仑派弟子听的,因此三姓几个分支的弟子们一起点头,表示遵从。
就听贺拓斋兴冲冲的又说:“今天既然是本派总坛重建和我师弟义庭成人礼的大日子,弟子便代表昆仑派的弟子,在此抛砖引玉献